一个老头这几天老是进这一家饭店吃饭,如果说连一个老头吃饭都要写的话,那估计作者就是连篇废话,但这个老头吃饭吃的人有点搞不懂。如果说这个是一家高端餐厅的话,那么老头的着装就显得有点怪,甚至于不协调。这个老头脸颊有点发黑,身体精瘦精瘦的,身上穿着过时的中山装,一身土气,像是刚去干完农活一样,膝盖上衣服破了一小块洞,鞋也有些磨破,连服务员见了他都是不客气的掩着鼻子,脸上一种嫌弃的眼神,仿佛这个老人是个垃圾堆的垃圾一样,但服务员却不像苍蝇,如果这个老头是吃豪华的大餐,说不定服务员会摇身一变,成为苍蝇也未可知。
老头成为老板的怀疑对象是在昨天。昨天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让他兴奋不已,只要有一位有钱的老板一到他的饭店,这个老头会像定位跟踪仪器一样,也立马落座,一份西红柿鸡蛋面,服务员总是鄙夷的一笑,表示这个老头不待见,但老头往往不会理会服务员对他什么表情,这些在他看来,都是无足轻重的,他不会因为这些礼节而内心有所波动的。服务员一连好几天都能碰见这个老头,她决定把这件事告诉老板,总有人来破坏店里的形象,这是不好的,老板很是通情达理,说这件事就算了,只要不影响客流量,也无所谓,但老板也是无心观察,只是服务员提了一嘴,他本来不怎么上心也上心了。慢慢的他就琢磨出门道了他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每当有钱人带着人来,老头也尾随而至,坐下来后,照例一碗西红柿鸡蛋面,端上来后,老头也不吃,专心听那有钱人聊天,有钱人往往在包厢里吃饭,每次人大约5到8个,一起喝酒谈生意,老头在隔壁偷听,但老板也不能阻止,毕竟是客人的事,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时间长了,老板就慢慢的听出了门道了。
这个有钱人是一家企业的大老板,但在开公司之前,他还做过别的生意。这个人叫郝富,脸上圆圆的,左脸颊因年轻时与人打架,被刀砍了一道刀疤,双眼细小而有神,如果他绷着脸看你,你会觉得自己有一种想小便的冲动,吃了打架的亏后,他倒是有一种肆无忌惮的勇气,他的家里很穷,耗子基本进去都上吊了,他爹是个烂赌鬼,家里的事不闻不问,他小时候经常看见他爹一回家就是喝酒,他妈一劝,就是一顿毒打,这是他经常看见的场面,所以造就的他就是不学习,不上进,反正他妈也管不了,他爹基本不管他,爱干啥干啥,只要有钱就赌去了,他在这样的坏境野蛮生长,发现不是个事,觉得要让别人看得起才行,他决定和别人下海经商,想混出一个好模样来,他的性格很要强,他要像小马哥一样,把自己失去的尊严要一点一点拿回来,才能解气,因为这个刀疤,许多说亲的媒人都没有看见过,他妈也背地里叹了不知道多少回气,他发誓,自己一定要拿回自己失去的东西,在贩卖海鲜生意后,渐渐的发了财,自己有点小膨胀,俗话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自己在南方闯下名头后。在北方,却没有点儿声响。所以。他便萌生了在北方开工厂的念头。那时候国家也支持政策。所以她就打算开一家公司。这个公司的名字打算叫北方畜牧业养殖公司。在建立这个公司之前,他没有地方,于是就就瞅着了一块地是农业用地,多次死磨硬泡之后,终于国家给批了一块地,但他得说服周围农户才行,这一下他的积极性提高了不少,他以为按照市场价来说,应该要一万左右,但实际操作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了,有些人总想以各种理由来以高于市场的价格来征收,搞到最后,竟然出现了许多钉子户,这下他被惹恼了,郝富认为自己能干到的事居然被一帮刁民给制止住了,这下他可收回一副好人的脸色,转而以一种铁血政策来对待这帮刁民,好让他们知道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在郝富眼里,这些农民是阻碍他拿回自己失去东西的人,只要一出现,郝富决定要扫除他们,好在夺回自己失去的东西之前没有障碍一般来说,买别人的地是1万左右,这已经是市场的正常价格了,但他强行以一亩地8000的价格,不管对方卖或者不卖,他都要强买下来,如果你不买,那么半夜里郝富就把钱袋子放在他们家门口还别说,这一招很灵,人们普遍认为自己的地是反正要卖的,毕竟走了国家程序了,你如果长时间不给,有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结果不仅连一万多块钱没看见,反而落个反抗的名声,再加上农民看见的是真金白银,为图眼前的利,也不管许多了,但总有几个刺头,不过多久也被郝富软硬兼施的手段给摆平了,但这个时候却在这个征地的不经意间得罪了一个老头儿。本来这个老头也没什么大碍,因为他的妻子生病,他想多拿点钱,以市场价好几倍来让好付去收购。但郝富却死活不同意,这样,一天搁一天,老头的媳妇病情越来越重了,也没有钱治病,老头也是心急如焚,再这么耗下去,不拿钱治病的话,基本老婆活不活下去就难说了,所以老头这一天决定再去郝富那里看看,到底能不能给多加几万块钱好给自己的老婆治病,如果说这一次老头能够拿下郝富的几万块,那么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问题出在郝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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