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与专长
多了也经受不起啊,刻骨铭心,常伴随着撕心裂肺。能修成正果倒好了,为何爱情故事总以悲剧收场呢,因为悲剧更能引起人的共鸣啊。
多数经典的爱情故事,那都是悲剧。即使看似一个团圆的收场,那也要赋予一种幻想的浪漫主义色彩。
人怎么能变成蝴蝶呢?但两只蝴蝶在花丛中依依绕绕的,看了确实让人心生欢喜。
这些都多麻烦啊,还不如做生意赚钱来得爽快。
李长安庆幸自己现在还有一份事情可以做。如果只是在深闺中绣绣画画,又要思念爱人,恐怕早就形容憔悴了。
所以李长安很害怕自己闲下来,一闲下来就要找点事情去做。
本来李长安收了十里八乡的土地之后,基本
就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了。她可以到处玩完,等着码头开张就好。她的下一步计划,完全建立在码头正式开张的基础之上。
所以至少有三个月的时间,李长安基本无事可做。
能一次休三个月的大假,多数人是求之不得的吧。
但大概只有孩提时代,能无所顾忌地玩三个月。
小时候放暑假,也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吧。刚开始是玩得很开心,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会疯狂想念同学。
同学可以约出来玩啊,但是教室里的那种氛围是没有的。
李长安现在回想起来,暑假依然是带着那种昏黄的,仿佛蜜糖一样令人迷恋的色彩。那是夕阳的余晖。不记得那些糗事,只记得美好。
李长安那时候放暑假可没什么钱,但依然可
以很欢乐地玩两个月。现在的孩子,几乎都可以在家里待上两个月的时间,搁以前,早疯了。
过暑假不晒脱了一层皮,那还叫暑假么?
但是到了现在,要让李长安一气放三个月的假,属实很难熬。
你可以充实自己啊,学习学习,提高提高,很多事情可以做的。把你的把式捡起来,也练练,要不武艺该生疏了。
李长安每天早上起床练武,练完之后就去找杜玲珑,看看她有什么安排。杜玲珑是李长安见过,闲暇时间最多而又闲不住的女人,她怎么就能安排得妥妥当当呢?
但是试过之后,才知道杜玲珑的那些喜好,李长安根本就玩不来。找男宠,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李长安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杜玲珑说:“你以为我只是在玩,那你就错了。和余县只是个小县,我作为裕康分号的掌柜,一直都保持着超高的业务量,秘诀就在这里。”
下午,杜玲珑会越那些有钱人家的阔太太打牌,主要是家里的偏方小妾之类的。
你现在是风光了,不愁吃穿的。但女人也一定要有钱财的概念,等哪一天人老珠黄了,自家老爷也靠不住,也就只能靠着手里面这点余钱过后半辈子呢。
阔太太们深以为然,有余钱都会存到裕康。这居然成了和余县裕康分号,最大的一项业务来源。
人们都说裕康分号多的是脂粉钱,女人钱,真不愧他管事的也是个女人。
杜玲珑还为这些女人们定制了专属的存储业务,保证照这样以后就算被打入冷宫,生活步调也不会有多大变化就是了。还是一样锦衣玉食,整天闲的没事就是聚会聊天搓麻将。
这些原来不是杜玲珑的喜好,但她强行培养起来了,还可以认识更多潜在的客户。喜好更加服务于自己的特长与工作。
要不人们怎么都说,杜玲珑这是玩儿着玩儿
着就把钱给挣了,整个和余县没有比她更加潇洒的女人。
这种喜好,李长安也玩不来。
不过有一件事她很感兴趣,问杜玲珑:“男人们去青楼,别人要尊一声爷。你去青楼,也是大客,别人怎么称呼你呢?”
“你不知道么,和余县都称我为‘杜爷’啊,我也是爷。但和余县就我这么一个。别人家有姓杜的,就算是大户,也得夹起尾巴。称名号带爷。以杜姓称爷的,就我这一个。所以以后你在和余县听闻杜爷的名号,别疑问,那就是我了。”杜玲珑说。
“主要是为了区分吧。两个人碰巧了都姓杜,也不是天生要打架,都是爹娘给的。人家总不能称你为女杜爷吧。”李长安猜想,杜玲玲在和余县有面子是不假。但是人人都怕,怕到连名号也要让了,那倒不至于。
更主要是,杜玲珑这个人太特殊了。别人要跟她挣这个,也撑不起来呀。
“就你小妮子敢说话,我在外面这样吹嘘的时候,别人都只是奉承。大抵是这样啦,就只是为了区分而已。我与另外一家姓杜的,关系也都不错。”杜玲珑为人也豁达得很,不计较这些。
以杜玲珑为师,也找不到什么事情做。没办法,李长安只好去罗红红那边瞧瞧了。
罗红红也是一个,把自己的喜好与专长发挥到极致的女人。
“什么,你要到我这里来帮忙?可你会什么呀,你能帮我什么呢?”还是一样的,言语一点都不懂得婉转。
“我寻思着,头两个月我是要跟船的,怎么也得要训练一下吧。”李长安说。
“你不说我倒忘了,可你训练就说训练,我可没有时间给你特殊的照顾。但你为什么要说来帮忙呢,现在已然是打破的计划安排,算是添乱了。”罗红红说。
“那怎么的,临时加一个人进来,真有这么
难的吗?”李长安说。
“我的训练强度已经定下来了,你说你要是顶不住,我是就着他们呀,还是就着你呀?这样吧,你先看看,看看就知道你适不适合搀和进去了。”罗红红说。
先不说训练强度的问题,这些学员里面全都是男的。他们到最热的时候,汗流浃背,是要赤膊上阵的。你说,李长安要夹在一帮满身臭汗的男人里面,那像什么话?
你看,她这会儿脸已经红了。
“你整天面对这些年轻活力的肉体,你就按捺得住吗?”李长安问她。
“我都习惯了,在裕康的时候就这样,那时候离得更近。”罗红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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