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惊玉走了
不过我也乐在清净,什么都不用管,也不用搭理,每日吃了饭我坐在院子里坐半晌,我拾起了自己在大学学过的舞,在上战场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跳了。
五天后的晚上,我又将跳了好几遍的舞再次跳了一遍,在转身之际,眼角闪过一道光,随后一股力量将我推了出去。
我回过头看向刚才地方,槐政儒一只手握住了江惊玉手里的剑,血滴滴流了下来。
“收了你的枪,你还是这么迫不及待想来杀她。”
“槐政儒…你让开…如果你还念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分上,就给我让开!”
槐政儒摇了摇头,他像是没有察觉到手上的痛意一般,捏紧了一分夺过了剑扔在了地上。
“和我徒手打一架,打赢了我,我便让开。”
江惊玉后退了一步,握紧了拳头,“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瞬间,江惊玉和槐政儒动手打了起来,我站起身后退了几步,远远地看着他们。
江惊玉和槐政儒的身手完全不分伯仲,也可以说是槐政儒好几次故意让了江惊玉。
几次下来惹怒了江惊玉,他往后退了拉开了一段距离,“槐政儒你要打就打,别牵牵让让的!”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不伤你。”
江惊玉咬了咬牙,“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后离开了院子里。
他走后,我看向了槐政儒,槐政儒也正好对上了我的目光,他没有多言走进了房间里。
我跟着走了进来,他坐在桌前将流血的手放在了桌上,他只瞥了我一眼就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
我就站在门口盯着他,半晌他才抬起头看向我。“这伤可是为你受的,不来帮我处理?”
我愣了一下,走了过去坐在了他身边,掀开了他的
衣袖查看伤口,发现有些深不禁皱了皱眉。
“原来秋医生替人处理伤口不用药,用意念的啊。”槐政儒轻笑一声,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错觉,我在他眼里看出了一种宠溺。
只是一闪而过,就消失不见了。
“我…哪里有药箱啊?”我脸煞地红了一些,站直身子看了左右都没有看见有药箱。
槐政儒挑了挑眉,起身从床头拿了个箱子放在了桌上。
“你还真备着药箱啊…”我嘟囔着,打开药箱发现里面的东西还都挺齐全,拿出了剪刀酒精还有纱布。
“当兵的上哪有不受伤的,偶尔有点小伤就自己处理。”槐政儒看我拿出剪刀,嫌麻烦地直接撕开了衣袖。
“你…”
“嗯?”
我摇了摇头,也懒得管他。
拿出酒精浸了棉花,擦拭着他伤口的周边。
一边擦着,我一边吹着气,突然就听见槐政儒笑出了声,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他。
看他硬忍住嘴角那抹弧度的样子,我心里的某一处柔软似乎又再次泛起了涟漪。
忍住了心里的异样,又看了眼药箱,发现有药用棉花沾了沾轻轻擦拭上去。
擦完后,将纱布一圈一圈缠上去,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槐政儒收回手看了看,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真丑。”
“嘿…拆下来!”说着,我就要动手去拆。
“都缠上来了还想拆,是不是想得太美了?”槐政儒轻勾嘴角,那邪笑撩动了我的心弦,我几乎是下意识想说出那个黑屋的真相,结果一个侍女就走到了门口。
“爷,秋小姐叫你过去。”
槐政儒眉心一拧,嘴角的笑垮了下来,“我知道了。”
侍女退了下去后,我收拾好药箱提回了床头,槐政儒似乎还想和我说什么,但我冷着脸真的没再说话,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后我坐在了床上,我实在没有勇气说出自己才是那个黑屋外的女孩,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去面对槐政儒。
今天江惊玉的到来让我猛然惊醒,杨奕清和孙若恒绝不能就这么死了,而我就差一点就倒进了杀死他们真凶的温柔乡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院子里看着天上那轮悬月,我在这里的待够了,该出去了。
我不可能把外面的一切东西就丢给张副官,如果槐政儒想抢权,张副官绝对守不了多久,那权就得到槐政儒的手里。
清净的日子我大概注定过不了。
……
第二天清晨,有侍女送来了热水和饭菜,我梳洗后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出了院子。
其实槐政儒并没有限制我的行动,只是我自己不愿意出去。
刚出院子里,就迎面碰上了两个似小队长的官兵,我找了个地方走了进去,躲在了后面。
“听说了没,江副官走了,他去投奔袁绍辉了!那可是槐帅的死对头啊。”
“这么大的事我自然听说了,好像说是为了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哦,是秋帅,一个江惊玉怎么可能能与秋帅做对比,只能说江惊玉不自量力!”
直到我听不见那两个人的声了我才走了出来。
没想到江惊玉居然走了,不过他走了也好,对我也没有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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