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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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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生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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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鬼魅地一笑:“你想知道吗?”

    赵如松点头道:“当然想了!”

    和尚摊手说道:“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她们。”

    赵如松看了看紫鸢腰中的剑,摇摇头说:“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你不是说要行侠仗义吗?怎么?怕了?”和尚坏笑。

    “这又不是锄强扶弱,又不是杀富济贫,和行侠仗义没关系!”赵有些急了,可忽然想到什么便反问道,“诶?对了,你不说你不是和尚吗?怎么有法号?”赵说道。

    “哦!我是俗家弟子,没看我还留着头发吗啊?师傅说我杀气太重,便给我个发号,驱驱杀气。”邵璋说道。

    “你杀气重?这大师怎么看出你杀气重的?说的是不是真的?”赵不敢相信地看着邵璋。

    “善哉善哉!出家人不打诳语!”邵璋淡定地说道。

    “哼!我看不是大师胡说,就是你说胡说!”赵如松说道。

    “大胆,想我邵璋,堂堂大卫国,哎呦!”邵璋说着突然屁股挨了一脚,原来是温佐良正狠狠的瞪着他,同事他还发现紫鸢和黑纱女也在瞪着他,于是他赶紧换了止住了话题,“咳咳!对了,你两叫什么名字?”

    专心驾车的赵如松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反而听到了邵璋的问话:“哦!我吗!我叫赵如松,这是我师弟叫李清光。我们是雪北来了,我们自小就是孤儿,被师傅带大的,后来师傅六十岁的时候说自己有劫要渡就走了,留我们师弟还在雪北看家,可是去年庙塌了,我们便出来了。”

    此刻,低着头的李清光突然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师哥,想说些什么。可看到和尚微笑着看着自己,却没敢说话便有地下头了。

    温佐良在一旁觉得好笑,邵璋就一句话就把自己的老底说穿了,真是个实在人。

    邵璋来了兴趣便又问:“庙?你们师父也是出家人?”

    赵如松说道:“对,是位得道的高僧。你刚才说你是堂堂什么?”

    “哦!没什么,没什么。”邵璋鬼祟地看了看温佐良和黑纱女,见他们没有反应才又说道:“你师傅是得道高僧,不知发号如何?武功一定很高吧!?”

    “咱们师傅可是佛法高深,记得那一年大雪,师傅月下竟然入定一整夜,我在身旁护法。一夜下来我和师傅都成了雪人,把师弟吓坏了。师弟以为师父冻死了,扑在师父身上大哭,后来师父出了定,说师弟是个有福的人,善心有福报。”赵如松回忆道。

    “果然是高僧,你们师兄弟这一身的好功夫也是你们师父教的吧?你师父法号叫什么来着?”邵璋故意拖长了尾音,引赵接话。

    “哦!我师父法号寂言!”赵如松神气地说道,“咱学的这叫扫雪神剑,怎么样?厉害吧?”

    邵璋想了想问道:“哦!寂言?哪个寂?圆寂的寂吗?”

    两人聊着正起劲,忽然温佐良发话了。他一脸严肃地问赵如松说道:“你师傅是叫寂言?你学的是扫雪剑?”

    赵如松本是架车与邵璋聊天,听着温佐良如此问,回头看了一眼温佐良,见他一脸严肃,觉得有些奇怪,便反问道:“对呀!怎么先生听说过?”

    邵璋也觉得奇怪,便追问:“舅舅,你听说过这位高僧?”

    “怎么说呢?这位高僧没听说过。”温佐良娓娓道来,“不过,十几年前大卫国有两大高手,一位是月下神僧了言和尚,使得一柄扫雪棍,打遍天外无敌手。另一位是逍遥剑丁贾昌,而丁贾昌正式因为与了言坐而辩道,才名扬天下。据说两人在绝峰之巅,坐而辩道三日三夜。最后,了言辩败,此后传出了一句天不生贾昌,万古剑道长如夜。然后了然没了踪迹,传说他去了雪北。而逍遥剑从此名满天下,听说他后来依附了朝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哇!好传奇呀!”太子邵璋激动地拍手道。

    “也不知你师父和这位月下神僧有没有什么瓜葛?这扫雪剑是不是就是扫雪棍?”温佐良说完又闭上眼睛。

    “应该不是吧!是不是我师父看人家的扫雪棍利害,借人家的威名吧!师父说他这剑法是在雪北自创的。”赵如松听到如此传奇的故事,心中也是好奇,可从没听师父说起,也不好承认。

    车上的人一时沉浸在温佐良的故事中,只有李清光低着头默默地以指代剑的笔画,可也没笔画明白,无奈地摇摇头。

    天京皇宫春熙阁内,皇帝的晚宴一如既往的简单,只是因为今天与二皇子一同晚膳,便多加了两个菜,同席而座的父子二人都显得有些谨慎。

    “堂儿,你进宫几年了?”皇帝似乎在回忆过去。

    “禀父皇,孩儿进宫十二年了。”二皇子邵堂谨慎的回答。

    “哦!转眼都十二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呀!我记得你来的时候才这么高,”皇帝满面慈祥地笔画一下,“转眼就长成大人了,我记得你刚来的时候,还很羞涩,一句父皇竟叫了有半个时辰。”

    邵堂赶紧跪下请罪:“父皇赐罪,儿臣年幼无知”

    “起来,起来!”皇帝摆手说道,“咱们父子今天吃饭,只论父子之情,不论君臣之道。”

    邵堂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听皇帝继续说到,“人老了总是喜欢想过去的事,可能是因为心里空落落的,没意思。”

    “父皇!万寿无疆!”二皇子邵堂赶紧说到。

    皇帝笑了:“哪有什么万寿无疆,那些都是那些书生编出来拍朕的马屁。你不要跟他们学,你是我的儿子,要跟朕说真话,你懂吗?”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二皇子起身施礼。

    “来来,坐下吃饭。”皇帝笑到,“上会你想去巡边,朕没让你去,让你好好看书,书看的怎么样?”

    二皇子赶紧放下筷子,回答说:“儿臣正在读孝经。”

    “哦!你说说,都读出什么了?”皇帝好像挺感兴趣。

    “是。”二皇子松了口气,稳了稳心神,才缓缓说:“孝,分大孝与小孝,大孝者忠君,小孝者父母。而对于我们皇子便只有忠君,忠于父皇。”

    “若朕不再呢?”皇帝边吃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长兄如父!”二皇子利落地回答。

    “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皇兄快回来了。”皇帝好似刚刚想起。

    二皇子正色一拜道:“正是!皇兄此次回来,正是儿臣日思夜想的事情。如此来儿臣才可君为纲,臣为常。”

    皇帝收起了笑容,冷冷地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邵堂,本是一个君臣妥协的的产物。当年太子质于东海郡,大臣们本以为皇帝可以再生一个。可是几年过去了,皇帝却依旧没有孩子。这下大臣们可有些着急,于是有人上奏要皇帝生孩子。这个事实在让皇帝有些尴尬,可大臣们不管,说什么“国本不安”。皇帝实在没办法了才收了一位养子,就是这位二皇子邵堂。邵堂虽姓邵,却不是皇亲,本就是一个普通书香门第的家庭,可家道中落,父母又双亡。后来被皇家选中,进了宫成了二皇子,随他进宫的还有一位乳母,姓孙,宫内都叫做孙官人。

    二皇子看到皇帝变了脸,吓得两腿一软跪了下来,喊到:“父皇!”

    “唉!孩子大了,真是长大了!”皇帝忽然又笑到,“你不是想出去走走吗?回头你去边关看看吧!”这是皇帝恩准了二皇子几次提出巡边的请求。

    二皇子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没有任何思想准备,有些不知所措,竟然忘了谢恩,还在不停地擦汉。

    皇帝并没有责怪,只是笑道:“不过你出去前,还有件大事要办,你都十九了该娶妻喽!”

    二皇子此刻忽然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考验,这才是今天的生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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