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以后,王海运每天都按时赶到爹的办公室兼宿舍给他的这个似乎还挺崇拜他的小女学生秦丽娜授课,每天也基本上是爹给打饭过来,如果爹没时间,就是敏叔从食堂给他俩打饭过来,然后,他就翘着兰花指文雅地陪着女学生吃饭。
他跟秦丽娜聊天的话显然比刚认识的时候多多了,按老家话讲,是话稠了。其实老家的语言还是很丰富的,普通话讲就是话多,但老家话用稠字代替“多”字,说话就像是熬粥,还分稠和稀,是不是很有文学意境啊。当然,即便是这样,当年的老王还是很讨厌自己说土话,似乎说土话就是村里人,虽然他本身就是土生土长的村里娃。直到现在,他这种自卑自贱的想法还是没改变,笔者除了听他说梦话基本上土话以外,醒着的时候从来没听到他说过家乡土话,这是不是也是自卑和虚伪的表现呢?
这样的日子好像插上了翅膀,过得飞快。也许,就这样过去了,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已经很亲密,几乎无话不谈,但充其量也就是男老师与女学生的师生关系,顶多是普通朋友关系,但命运似乎像小王老师的真实而龌龊的心思一样并不满足于只把两个人的缘分局限于此,后面发生的一个意外突发事件,彻底使两个年轻人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
“啊?!你这小子,不光是在胡编了,还真开始吹起牛屄来了!”李为民听到王海运说后期他跟秦丽娜的关系发生了质的改变,显然,他完全不相信老王的话了。他无法想象,当年,一个瘦猴子般的矬巴子,一个“俺”、“俺”不离口的村里土鳖怎么可能与那个他费尽心机连毛都没碰到的班花、公主、女神发生什么质的改变呢?!这不纯属吹牛屄吗?而且还是吹的钢制牛屄,这么坚硬,居然也能吹上天!
不过,现在看来,那个秦丽娜的确如他老李曾经猜测的一样,外表高傲、清纯、目空一切,实际上内里的也就是个早被破了处的破鞋、!他在心里就是骂她一万遍也不解气,也无法洗刷当年她给他带来的耻辱!但,老李转念一想,不对啊,上次在长沙,老王这老小子不是明确跟他讲他在大学毕业前连女生嘴儿都没亲过,连女人嘴儿都没亲过,如何发生质的变化?显然是前后矛盾,胡说八道。“你不是大学毕业前你都没跟女生亲过嘴儿吗?怎么质变?吹牛屄也不找地方,这不是前后矛盾吗?”老李提出自己的质疑。
“你啊,就是思想太肮脏,还老党员、国企干部呢,真是侮辱了这些个称号。”显然,老王不喜欢老李的用词,“我说的发生质变,难道就一定是要上床吗?”他忿忿地反问到。
“当然了,不上床怎么质变?喔,对了,不上床也可以,可以车震、野战,嘿嘿。”老李的理论一直是这样。“快说,你跟秦丽娜当年怎么个非上床的质变?!”
“上床你妹啊!”逼的很少说粗话的老王狠狠地骂了句粗话,“看来,你没真正谈过恋爱,不知道爱情的滋味。爱情不只是、,它包含了很多,很多。”此时的老王俨然一副爱情砖家的样子,其实,除了那段短暂的、甚至悲怆的初恋,他迄今为止也没有再尝到过任何恋爱的滋味。
“没上床讲个卵啊,”其实笔者也一直认为老李没读过大学,虽然笔者跟他也是一个班的老同学,因为,这老小子张口闭口都是粗话。当然这是在熟人面前,在同事和陌生人面前,他文明的很!“还说我没谈过恋爱,你忘了吗?我跟我现在的老婆就是上大学谈的恋爱啊,而且还修成了正果。”
“是的。你谈过恋爱,认识不久就在咱们宿舍,对,就在我的床铺下面把她给办了,对吧?当天晚上你就炫耀自己的战果,嘲讽说她的如何小。”老王毫不犹豫地揭了李为民的老底,“这也算爱情?”
“这你就不懂了吧,”老李的心情似乎没受到王海运揭他当年老底的影响,“爱情需要实质的行动,光嘴巴上过瘾有个卵用?”老李在推销他的奇葩理论。
“好啊,您是砖家,别人都是嘴巴上跑火车,就你的是真爱!”老王不屑地说。
“老兄,咱们能不能不扯这些没用的?我还真有点累了,我说的惊喜你到底要不要吧,如果要,就别东拉西扯,讲些什么量变质变;如果根本没那回事,你也明确讲,我也掂量掂量,这个惊喜到底给不给你,想要的人可是排成一队呢,多的是。”
“你这个人总是这么猴急的,听我慢慢给你讲嘛,对了,你说的惊喜是什么啊?难不成给我介绍个美女?”老王虽然是取笑他,但,老王从骨子里说,也算是个好色的男人,话又说回来了,哪个男人不好色?男人无论是不是成功男人,只要给他这个好色的机会,他绝对会暴露出好色的本性。
“我还以为我们的王大老板是唯爱情论者呢,原来也是个长着penis的好色之徒啊!反正这是个很大的惊喜,绝对超出你想象,所以,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也许是怕老王又骂他满嘴脏话,居然想起用penis来代替。
“什么“盼你死”啊,听不懂,但我也知道你嘴巴里吐不出什么好词。那就接着跟你讲喽,你别总打断,不然,今晚可是讲不完了,明天上午咱俩又就拜拜了,你回你的广州,我去我的许水。”老王接着讲述那段引发他们质变的意外,但讲故事的速度还是一如既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