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富瑞迷迷糊糊得说什么事,今天爷我又不上早朝去,再敢影响爷睡觉,小心爷收拾你。
额,小福子一愣,犹豫了因为他也知道,自家少爷昨天晚上,研究东西到很晚才去休息的,可是在想想大门外有人想要见少爷,还说是少爷得故人,这下子小福子真的犹豫了!
罗千在步军衙门看着昨天晚上,被他们抓来的三人,笑了一下说怎么,死不开口是吗?你们的胆子不小啊居然敢对赶考的秀才动手,行啊!你们都以为老子这武状元的名声是白叫得对吗?
这时牢里三个穿着囚衣的年轻人,心里紧张了!他们也知道,这罗千是山东人,中了武状元之后被皇上抬旗,入了正白旗,直间就封为山东绿营做从三品的参将,直到今年年初才因为战功调回京城,进了步军统领衙门。
这时牢里中间一个零头的那人说;我们是胡礼赫的家奴。
罗千一听眉头一皱想了一会儿问那个胡礼赫?
牢房里最年轻的那人眉头一皱说什么?你连我家主子都不认识,他可是当今皇上的表亲,固山贝子胡礼赫。
罗千一笑说哦,原来是他啊!那你们为何要对苏宁动手,还被我们的巡防营的士兵抓了个正着呢?
牢里三人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下说;我们失算了,没有想到这一个酸秀才居然还会一点武功,我们三人一时半会居然没有把他拿下,就这样正打闹呢?就被你们的士兵给发现逮捕了起来。
哦,就这样吗?罗千站在牢门外,心里嘀咕着,这胡礼赫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真正的贵族啊!其祖上跟着努尔哈赤打天下,好像还是什么副旗主,后来进了中原因为部分原因,在没有上过战场,也是从君王得身份一步步降到这贝子的地步。
牢里三人看着这罗千发呆,以为是怕了,其中一个笑了笑说怎么怕了是吗?既然怕了就把我们三个放了,不然我家贝子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放肆,本惨领难道会趋炎附势嘛?更何况是一个只会只图享乐的废物,等统领来了在坐处置,老子先去看看被你们三打的不轻的那人去。
牢里三人愣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罗千居然如此放肆,居然敢说自家贝子爷是废物,就算他们知道自家爷没有什么本事,可那怎么说也是一个贝子爷啊!
等他们三反应过来,人家罗千早已经离开了!
那拉呼来到步军统领衙门,在衙门后面客厅喝着茶,见罗千进来了,笑了一下说武状元您又是怎么了呢?哪个不长眼的敢惹您了呢?
唉!罗千往下一坐,见那拉呼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喝了几口往下一放说这次碰到麻烦事了!
哦,还有我们衙门处理不了的事吗?那拉呼有点好奇,看着罗千说怎么个麻烦呢?
罗千看了一眼那拉呼笑骂道,你这么好奇为什么不亲自去牢里看看呢?
那拉呼一摆手说算了,老子我才不去看呢?
罗千一笑,看着那拉呼问,那将军是谁得老子呢?
那拉呼眼睛一瞪,看着罗千说怎么老子这是口头禅,不行吗?
罗千摇了摇头,说算了!现在老子我也入了正白旗,要是老子没有入旗之前听你给我冒老子,非打的你满地找牙不可。
嘿,小罗子、你真的以为你是武状元,就真的天下无敌了吗?要不是老子我们旗人对武考最后一论二策过不去,就凭你、呵呵,那些个一等侍卫你都不一定能打的过,再说就老子你都没有战胜过呢!
罗千摇了摇头,说;这句话倒是对极了!老子就是牛在这里,怎么有本事你去学啊!再说你们满人不是有那什么先天条件吗?过不去第三关怪我呐!
那拉呼苦笑道,你错了!那先天条件对我们真正的旗人来说,也是天大的难关,反倒是你们汉人,对汉文化,影响盛大、所以这多少届了!这武状元和文状元才都是你们汉人的天下,就连康熙爷年少时以化名才考了一个榜眼的名次。
罗千没有反对,看着那拉呼说你对胡礼赫这位贝子爷了解有多少呢?
正在喝茶的那拉呼一听,看了一眼罗千放下茶杯说;不就是一个吃着祖先产业的废物贝子嘛?有什么好怕的了,听说咱们统领几年前,拿着皇上御赐的扇子打过他脑门呢?
罗千一听,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最后才低声道统领的御扇被皇上收回了你不知道吗?
那拉呼无所谓道那又如何,统领大人有金牌,而且是唯一一块最特除的金牌,不和那些王公贵族手里那些金牌一样,是无限制得金牌,听说是皇上特赐的。
罗千一听看着那拉呼问果然有此事?
那拉呼左右看了看说;是统领大人的管家小福子亲口所说,这能有假嘛?
罗千一听笑了笑说那就好,那就好。
那拉呼看着罗千,皱了一下眉头说;不会真的是那废物贝子爷犯事了吧!
罗千点了点头说差不多,不过这事还是要统领来了再说。
那拉呼一听点了点头说果然如此,看来这次又有统领麻烦的了!
罗千也是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
胡礼赫感觉不对劲,自己的手下一夜未归,他感觉可能是出了事了!只是他有点犹豫,自己现在的地位很尴尬,没有一点功劳,吃着祖宗的老本,虽然自己嚣张跋扈可是谁会看得起自己呢?
来人,胡礼赫还是决定打发人去了解一下情况。
不多时一个佣人打扮的小哥进来说;爷有和吩咐?
胡礼赫看了看来人说;你去打听打听,管家为什么一夜未归,记住暗访不可招摇。
那佣人点了点头说是,奴才这就去打听打听。
胡礼赫点了点头,坐在客厅里喝着茶,心里想千万不要出事啊!就算出事也最好不要犯在富瑞手里啊!只要不是他宗人府多少还会念一点旧情,不会为难自己,胡礼赫一边喝茶一边这样盘算着。
王继先见小福子出来了!一笑说怎么样你家主子呢?
小福子一笑说这位大哥,我家爷昨晚三更已过才休息的,我也不好现在叫醒我家主子,要不这样您先进府到客厅等等如何?
王继先看了看冉冉升起太阳,笑了一下说也好,只是几年未见,富兄居然懒惰了,不过也能理解。
小福子一听,不太理解的笑了笑,说您里面请。
王继先点了点头,一步跨入了富瑞府中。
康熙看着赛色黑说你真的这样想的嘛?三年一届的科考,你决定放弃这一次的主考官了嘛?
赛色黑没有犹豫说皇上,老臣年岁已高老眼昏花,再者老臣也想给年轻人多创造一些机会,郭四海为人正直,从来不搞什么虚的,为官也清廉,在朝威望也高,老臣以为他才是此次科考的最佳主考之一。
康熙看着赛色黑,摇了摇头说你也不必这样说,郭爱卿为官处事朕岂会不知,这次恩科提前两个月爱卿你可知原因?
赛色黑抬头看了看康熙,摇了摇头说;皇上心思臣不敢造次妄言。
康熙一笑站起来,走到门口看着午门的方向,说;七年前朕年轻气盛,凭着一股子好逗的气劲,根本没有想一下后果,听了明珠的话,朕第一次违背了老祖宗的懿旨,凭着后宫不可干政的遵旨,朕差点成了千古恨罪人。
直到三年前吴三桂得病死去以后,朕才想起老祖宗的那句话,他吴三桂都什么岁数了,还能熬几年呐。朕有时候都在想,朕平藩削去异性王是做错了嘛?
直到吴三桂孙子接位以后,朕才慢慢的感觉到,朕没有错,也就是三年前十月份时,朕第一次碰见了一个有意思的人,他穿着古怪,说话有趣、但是他说了一句话,那就是吴三桂的孙子就像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了!说最多三年,朕必能成功平定三藩之乱。
赛色黑看着皇上,听皇上这样一讲之后,就感到此人不简单呐,居然能一眼看破战场局势,还敢夸下如此海口,说明此人之胆量大还特别自信,对星象变化如此了解,那此人会是谁呢?
康熙看了看赛色黑这样思考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说;此人不会推算也不会星象,而是对当时局势了解,对人心把握那才是主要,他说吴三桂死去以后,他孙子接位定会有许多将领不服,造成上不能下达,就给我们创造了机会。
赛色黑说可是还是坚持了三年之久啊!
康熙转身一笑说;朕问过钦天监,那些个术士说这是定数,而且还说想叫富瑞去他们那里,哪怕做他们的主官他们都愿意,因为他们说富瑞此人就是天大的定数,朕一听还是算了,朕选择了相信富瑞,而不相信那些术士。
赛色黑看着康熙说;皇上难道富瑞还说什么了吗?
康熙摇了摇头,说;是啊!朕只相信实力,富瑞呢也正好和朕有同样的想法,他说不能听钦天监的鬼神之谈,一定要加强自身,只有自己强大了!别人才怕你不敢欺负你,这句话说的简白但是实在,所以朕喜欢,所以朕会处处护着富瑞,你说要是你你会怎么做?
赛色黑一听,赶紧往下一跪,说;臣惶恐。
康熙摇了摇头说;你的介意朕明白了,但是朕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赛色黑一听,低着头说皇上臣愚钝,还请皇上提示。
康熙一听笑了一下说;朕的意思就是要打破常规,把秋闱提前两月才能先明,此次科考正好是三年一届的科考,也要大大的证明这次秋考的重大一层意义,那就是显著恩考才是此次科考的最主要目地和性质。四个字、突出恩考。
赛色黑一听,心里想万岁爷是想把,恩考放在前,三年一届的科考放在后,也就是说此次科考是恩考,也是恩科。
康熙走回去坐下以后,才问那你还推荐郭四海为此次的主考官嘛?
赛色黑把前前后后想明白以后,才磕了一头说;皇上臣意已决。
康熙看着赛色黑说好,传旨:着郭四海为此次恩科主考,但是礼不可废、升郭四海为礼部尚书衔。
李德全一听说;喳,之后退了下去。
康熙看了看赛色黑说;爱卿你起来吧!此次恩科不比以往,你要在旁多多协助郭爱卿呐!
赛色黑一听,磕了一头说;皇上圣明,臣定会多多协助郭大人,把持好此次科考。
康熙点了点头,心里也叹了口气,他不喜欢礼部的官员,做事太过循规蹈矩,太麻烦也太啰嗦。
白无双双眼朦泪,看着奄奄一息的郑老汉,说郑师傅您还有什么吩咐吗?马善铁夼也都两眼含泪。
郑老汉嘴唇发干,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老汉我这辈子知遇富公子,才使得老汉我实现梦想,现在老汉我今年过六十有三,这辈子可以说是不赔本了!老汉我现在已经实现了梦想。
说道这里,郑老汉又长吸了一口气说;现在战船改建完成,打炮后坐力炮台已经安装完毕,一切心愿已经达到,老汉我可以含笑九泉了!唯一一个遗憾就是临了临了也不能……不能再见一面……公公……子,最后这个子字、郑老汉说的特别轻,说完子字、郑老汉眼睛一闭,永久的离开了人世间。
郑师傅……几个人默默地看着已经失去生命的郑老汉,慢慢的把官帽脱下左手抱在怀里,慢慢的跪了下来,郑老汉一辈子未婚,脚下无子、所以没有什么后事可以安排,走的也心安。
在船厂外面的工人,一听里面方邑叫了一声郑师傅以后,也都跪了下来,呜呜的哭了起来。
今天是六月初五,也是船厂建造以来最悲伤的一天,到处都挂着白布条,船厂工人们都默默地留着眼泪,无精打采的就像丢了魂一样。
富瑞一觉睡醒,已经快晌午了!起来在小福子的侍候下洗刷完毕,穿上官服准备去步军衙门时,小福子说爷、您的一位古人在客厅等候多时了!
富瑞一听说什么古人,说完富瑞揉了揉右眼皮,对着小福子说不知道怎么了!右眼皮一直再跳,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吧!
小福子一笑说少爷,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您出门一定要小心行事呐!
富瑞一听,感觉这小子说的对,点了点头说好我明白了,然后看着小福子问,你是说我的古人,什么古人,富瑞脑海里思来想去,突然他才发现对啊!自己这前身怎么会没有几个朋友呢?他看了看小福子问那他姓什么?
小福子一笑说姓王叫什么继先来着。
额,富瑞脑袋一胀有点晕,非常的晕,迷迷糊糊他脑海里出现了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这不是他本人的记忆,而是这前身的一些记忆,在这些记忆里,他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非常调皮,还有一些阿玛打骂他的画面,他额娘维护他的画面。
富瑞感觉自己得脑袋要爆炸了一样,爬在桌子上使劲的抱着脑袋,慢慢的他长大和他一起长大的朋友玩伴,也一一出现到了他的记忆当中,一个叫王继先的书生整天子啊子啊的,他都听烦了,天天打他、打着打着他俩的关系也就慢慢的越来越好,最后成了好兄弟。
慢慢的富瑞热爱上了习武,整天在野外树林里舞枪弄棒,而王继先在不远处拿着书,不是读论文就是研究其他学问,直到十七岁他随着他爹来到了京城。
最后富瑞叹了口气,说;糊涂王爷,岳乐你们俩啊!呵呵,王爷倒是可以理解,只是岳乐你啊你啊!
小福子吓了一跳,看着自家爷刚才的样子,以为病了呢?现在在看看少爷好了之后,他才放心了!
王兄你怎么现在才来兄弟这里啊!哈哈哈明天就开始科考了!希望你小子可以高中啊!富瑞因为要见老朋友,特意又穿回了便装。
王继先在客厅正等着富瑞呢,见富瑞进来对他这样说心里也高兴,笑着迎上去两人相互握手之后,富瑞一把把王继先放开看着他,笑了笑说你小子怎么没有在往高长啊!
王继先白眼一翻,笑了一下说能和你比呐,人高马大、力量赛过一头牛,不如这样你参加武举,我俩把文武状元包了如何?
富瑞看着王继先一笑说老兄你看看,兄弟我现在有必要参加武举嘛?再说就算得了武状元那又如何,说实话、那一论二策小弟我也不敢包过呐!
王继先点了点头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这样没有志气了!再说我也听说了,你小子可不简单呐,居然懂好几种语言,这让老兄我情何以堪呐,老兄我也才会满汉两种文化啊!
呵呵,富瑞一摆手笑道,王兄这是笑我也,我呢文呢不能治国,武呢不能安邦,你说说就算懂十种语言那也算个甚啊!
额,王继先看了看富瑞,叹了口气说;你小子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现在都已经正二品官衔了,怎么还不满足呢?再说前一段时间你不是已经是文渊阁协办大学士了嘛?在盛京老兄我自愧了好一段时间了啊!只是我不懂的是皇上怎么就突然撤了你大学士的资格呢?
富瑞一听,本来还满面笑容的脸,抽了抽嘴角一翘,摇了摇头说小弟我犯了一点错误,皇上虽然没有怪罪小弟,但是说小弟我年纪太轻,再加上本朝几个大学士都在朝不在野,万岁爷就决定先撤了我的最高官衔,只留本来官职。
王继先点了点头说;世人都会犯错,但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弟你陪伴在皇上身边,那就更需要言行举止要多加谨记了!
富瑞一笑点了点头,看着这在位老兄问怎么有信心中三甲一等状元公吗?
王继先摇了摇头说;要是往年还好,今年不同科考人数恐怕是往年得一倍人数了,因为有地方官府出资,那些没钱的秀才们,一定会占用这次便利,给自己一次这不可多得机会,努力下功数倍,所以我压力是前所未有得大啊!
是啊!富瑞看了一眼王继先点了点头,然后说我呢这几天十分忙,你们贡院学子众多,有许多学子任然无住处,在大街草棚借助,我巡抚五营的弟兄们可是苦了,差不多两万人马白天晚上,轮流值班没白天没黑夜的巡逻,有时候我都在想,我想找个地方,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算了!
王继先没有多言,就这样看着富瑞,因为他从富瑞眼里看到了疲倦,没有留恋官场的一点欲望,叹了口气说兄弟,你变了!
富瑞一笑摇了摇头说我没变,我只是累了,将来你入朝为官了,你就会知道,官场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是多么得疲惫,那真的是费心累骨啊!
王继先一笑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兄弟你想默默无闻一辈子吗?难道不想用有用之身报效国家嘛?我大清正是发展阶段,正事用人之际,你想打退堂鼓嘛?你想干嘛?想做一个失败者吗?
富瑞一愣、然后看着王继先问?你看看我现在是人生输家吗?是失败者嘛?兄弟我就是太成功了,要我自己都感觉有点虚假了!
荣华富贵,都是万岁爷皇上给地,你这样说是怀疑皇上嘛,还是不自信了!王继先看着富瑞,最后才说今天和你的相遇,使我心情很不痛快,还有你想干什么?想自私自利是吗?还是自暴自弃呢?
富瑞眼睛一眯,站起来走到王继先跟前,看着他说;你就不想想嘛?我现在的职位有多重要,责任有多重,京师安宁在我一人之身,我能不为兄弟们谋发展,谋出路嘛?要是你你有我现在这样洒脱嘛?还有老兄你想想我这辈子在想改变职位,你想想有多难呐!
王继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里想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富瑞一笑说也对,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是我浮潜了!
富瑞一笑摇了摇头说兄弟,官场险恶我深有感触,你看看我老爹身为山东臬台,在任上遭人刺杀,现在在盛京颐养天年,虽然得了一个男爵,正二品的待遇,你想想这结果是你你会是如何想呢?
唉!王继先站起来拍了拍富瑞肩膀说;在来时我去看了伯父伯母,他们都安好,你不必担心,而且那些个王爷贝勒到是对你父母还不错,伯父还说了他不后悔成了现在这样,要你不必担心。
富瑞一笑说;谢谢,但是这次皇上真的想选几个有用之才,来治理国家,你自己好好努力吧,不管最后科考结果如何,我都会祝福你的。
王继先一笑说;之前是我的不对,话语太重,你也不要放在心上,这次来就是为了我们以后相见不尴尬,才来的,本来我不准备进府,可最后一想,身正不怕影子斜,行啦、等科考之后你可要做东,请我大吃一顿啊!这是你欠我的礼仪。
富瑞哈哈哈一笑,说;还是揍出来的感情深啊!
王继先一笑说好吧!是老子我犯贱行吗?
哈哈哈!两人大笑,之前的不愉快全部一扫而过,又回到了在盛京时的感觉了!
康熙看着索额图,说;朕想要富瑞那三百精英了,可是这开不了口啊!那天你也看到了,那是一群什么人,如果我大清有这样的士兵不要多,三万即可,到时候就可以横扫天下,莫敢不从。
索额图低着头想,这三百多人,的确恐怕,要是放在富瑞手里真的是大大得危险,可是皇上这意思是怕富瑞不高兴了,所以不好强行下旨明要,看来皇上是想打算在,不动声色下,把这些人纳为己有啊!
想明白以后,索额图一笑说皇上,善扑营人数是多少人呢?富瑞的这些兵拿去表演,怕是不行,但是暗中保护皇上安全,那真的是绰绰有余,看看,单兵作战,哪怕紫禁城一等侍卫,七十人对战他们五十人,恐怕都没有胜算,哪怕是一对一,除了图海和苏大龙怕是无人敢说能定胜他们任何一人啊!
康熙看着索额图一笑说你说对了,朕的善扑营有三百多人,但是这些人摔跤逗乐,去完成一些简单的小型事件还行,如果碰上富瑞那三百精英,恐怕撑不了多久,这事看来急不得,再说就算朕不放在身边,放在富瑞那里也是一种震慑,以后朕在慢慢在做打算。
索额图眉头一皱,说奴才明白,然后又说皇上明天就是科考的第一天,学子们已经有的已经开始绝食了!只是奴才感觉今年不比往年,这赶考人数多了许多,请问皇上这治安问题?
康熙一听,看了看索额图,转头说李德全,去告诉顺天府,一定要配合富瑞,把京城治安搞好,在这期间胆敢闹事者通通治重罪,发配充军,情形严重者就地正法。
李德全一听,弯腰答应了一声,离开了!
索额图心不在这,心里想了一下说;皇上丰台大营兵是不是也可以调用一部分,在城外做好支援的准备呢?
康熙一听,眉头一皱看着索额图,过了一会儿说不必了!你先跪退吧!其实康熙明白了索额图的意思,所以康熙没有答应索额图的心愿,因为索额图这是在要兵权呢?好可以和富瑞对抗,因为康熙明白索额图的想法,光是侍卫处和护卫已经不能和富瑞对抗了!
但是康熙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索额图跪下磕头了之后,站起来说奴才告退,出了午门,索额图才叹了口气,上了轿子离开了!
常仙儿带着自己的衣物来到了富瑞府外,身边没有一个下人,小福子正准备去买菜呢见到门口站着的常仙儿,先是一愣然后赶紧上前去,说;常姑娘里面请。
常仙儿点了点头在小福子的带领下,进了富瑞府上,在小福子的安排下,住进了东房第二间,因为正房富瑞自己住着,里面将来肯定住得是富瑞嫡福晋,东西房那就不会那么讲究了!
唉!常仙儿看了看小福子说;你家少爷最近忙吗?
小福子一笑说不满仙儿姑娘,我家少爷最近真的很忙,因为明天就要科考开始了,所以我家少爷说今天就不回府里了,要我看好府院,这不小的正准备去买菜呢?
常仙儿点了点头说;好那你去忙吧,我一个人坐坐。
小福子点了点头,转身大声叫道杏儿。
不一会一个粉嫩的小丫鬟进来了,岁数大约在十五六岁左右,进来就对小福子微微作揖了一下说;管家找奴婢何事?
常仙儿看着这杏儿感觉这小丫鬟,特别腼腆心里甚是喜欢,和自己以前身边的云儿有一点相似。
小福子看了一眼杏儿指了一下常仙儿说;这位是仙儿姑娘,爷的……额、小福子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常仙儿、见常仙儿没有什么反应,他才又说是爷得朋友,你以后就跟着仙儿姑娘,她以后就是你的主子。
杏儿一听,看了看小福子,见他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赶紧走到常仙儿面前跪下说;奴婢杏儿见过主子。
常仙儿看了看小福子说你先去忙吧!
小福子一笑说;那好仙儿姑娘,您有什么吩咐就告知杏儿,要她来找奴才就是了!
常仙儿点了点头。
小福子一笑说;奴才告退,转身之后小福子心里乐开花了,想少爷都二十一岁了还没有一个孩子,现在仙儿姑娘进了府,呵呵怎么说也要撮合他俩在一起,好生一个小少爷,到那时候我的功劳可是大大的。
等小福子出去以后,常仙儿走到杏儿面前,俯下身子扶起跪在地上的杏儿,说以后不必行如此大礼了,我性格比较温和、你不要害怕,我也不会亏待你的,你要记住了,我叫常仙儿,是富瑞得红颜知己。
杏儿一听笑了一下说;奴婢知道了,然后才又说仙儿……额、不,是主子、您真漂亮,是杏儿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常仙儿微微一笑说;是吗?然后说;你去外城给我办一件事去,在贞洁茶馆对面的直到上,有一个卖馄饨的小地摊,你去那里找一个叫明月的姑娘,要她告诉她家主子,就是正房依然还空,还望雀鸟归巢。
杏儿非常聪明,一听就明白,这雀鸟肯定就是自家爷的大夫人,做了作揖说奴婢明白,这就去。
唉!格格啊希望你不要怪罪。
富瑞看着罗千说胡礼赫?
罗千一听说是的大人,而且属下知道这人,为人焦躁而且是京城得一霸,平时就喜欢欺男霸nv。
富瑞把茶杯放下说这他们的通病,吃饱没事干的贵族通病啊!那你是如何想的。
罗千看着富瑞,皱着眉头说这事相当严重,直接影响到皇亲贵族在老百姓心里的位子,要是在百姓心里留下这样不好的印象,那将是对皇族大大的不妙啊!
富瑞就这样看着罗千,等他说完、富瑞点了点头说;岂止是大大的不妙啊!简直就是恶劣至极,皇族要是在百姓心目中真的留下,这样恶劣至极的心梗,那将是对皇族的一种侮辱,到那时就算是他胡礼赫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罗千看着富瑞,深有同感,可是在一想想人家是贵族,他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
富瑞站起来走了几步,转身看了看罗千说;去、差人去胡礼赫府上说明情况,就问这事他想怎么处理了!但是在差人去通知他的这段时间,得给牢中的那三个家伙一点深刻的教训,去把他们三提到公堂上来。
罗千点了点头,对富瑞说大人,此事是不是要在斟酌斟酌一下,毕竟他们是贝子爷得人。
富瑞一笑说;不必如此担心,你去安排吧!
喳——罗千抱了抱拳,转身离开了!
拓氏看着方媛和朱妮说;两位姑娘、你们俩没必要陪着我们俩老头老婆子了,去干你们想干的事去吧!
朱妮看着拓氏,低声说福晋这样不好吧!
方媛也点了点头。
富田一笑说;你俩去吧!伯父我能看出,你俩心不在这里,再说我现在除了是残疾,这身体还算健康,也着实用不着你们俩如何照顾,去吧!去告诉那臭小子,官场险恶要他谨慎甚微,千万不要着了道,后悔莫及啊!
朱妮和方媛相互看了看,俩人对着富田和拓氏,做了作揖,朱妮开口说那好,这样的话我俩就告辞了!说完一拉方媛转身离开了!
富田一笑点了点头,对着拓氏说;瑞儿福气、听说他身边有好几个姑娘围绕,只可惜到今天也没有和哪一个合成百年好合啊!
拓氏直等朱妮和方媛出了府,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富田,嘴角含笑道:那是、我儿子多优秀啊!况且现在位高权重,哪个人敢不给我儿子带面子啊!
富田也笑眯眯道:谁说不是,你看看就算是那些个王爷们,也时常打发下人送一些礼物过来,说一些体己的话儿,我们老富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拓氏笑了笑说;谁说不是呢?
富瑞一笑刚准备升堂呢?陶公公来了,笑了一下说富大人接旨!
额,富瑞一听,往下一跪大声道:奴才富瑞听旨。
陶公公干咳了一下,打开圣旨看了看富瑞,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查过尔祖籍乃镶黄旗富察氏一支,顺治爷时期因为某些个人因素,入了正黄旗,现在朕为了姓氏不乱特归尔等归族,钦此。
富瑞抬起双手接过圣旨,看着陶公公问,皇上这是何意啊!我是正黄旗也好,镶黄旗也罢,怎么又突然把我们划拉到镶黄旗去了,而且还是什么富察氏呢?
陶公公一笑说;富大人您自己都不清楚,奴才是如何能明白呢?
富瑞一愣,想了想一笑说也罢,这对我来说无所谓了,只要还在上三旗,哪个旗都一样,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票递给了陶公公说;之前小子多有得罪,还请陶三公公谅解,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陶公公一笑说富大人哪里话,然后一笑接过银票,说那咱家就先回宫去了,富大人您先忙去吧!
富瑞一笑说公公请自便,然后打开圣旨看了起来,就那么一句话的意思,富瑞一时没有猜到皇上是何意。
富田看着他福晋说;你有所不知,我富家本来是镶黄旗人,就因为我阿玛弟兄几人不和,导致我们这一支被顺治爷给划拉到正黄旗来了,以此来避免矛盾发展。
但是从这以后,我阿玛在正黄旗人单势薄,一直没有在立功,慢慢的到我这里已经势弱到,退出贵族圈了,不然我们现在怎么说也可能是什么爵位了!还用受现在这苦了!
什么什么?拓氏看着富田不可思议道:什么爵位?你脑袋没有烧坏吧!你来说说你祖上最高封道什么爵位了呢?再说你现在不是已经男爵了吗?
富田看着他夫人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心里想我们是分支,唉、多想无意啊!
啪的一声,富瑞把堂板一拍,看着跪在下面的三人,开口说而等居然敢当对秀才苏宁实行绑架,可知罪否?
公堂下跪着的三人,他们三人中的管家开口说;大人此事我们是不对,还望大人看在我家贝子爷脸面上,不要怪罪我等啊!
富瑞眉头一皱,说;好既然尔等认罪那就画押吧!
一个士兵拿着供词要三人画押了之后,又呈给了富瑞,富瑞看了看一笑说好,皇上有明旨说;这科考期间有人要是敢寻事,轻者发配充军,严重者就地正法,念在尔等杀人未遂,本官按照大清律,判尔等充军三年,来人呐把这三人个重打二十大板,即日出发上路,一路上上重甲,以此为训。
喳!三个士兵拿着杀威棒上去就打。
直打的那三人妈妈老子直叫,放声大哭,嘴里喊着大人饶罪啊!
富瑞看在眼里,嘴上说;太狼狈了!
等打完之后,富瑞说押下去。
喳、三个士兵皮笑肉不笑的上前去,拉着那三人出了!
富瑞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苏宁,皱着眉头说;你也回去吧!通过这一事,你也应该明白京城不比其他地方,你以后处事得想明白前因后果,不然就是灭顶之灾,还好这次被我的人发现,不然后果你自己回去慢慢的去想吧!
苏宁今年有二十五了!上一届就是因为自己好游的性子,错过了赶考时间,今次又差点出事,就算他在不长脑子,也明白了做什么事,以后都要小心不可大意了!所以对着富瑞拜谢之后,转身离去了!
胡礼赫来到步军统领衙门,看着坐在公堂上的富瑞,在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罗千,眼睛一眯说两位将军这事真的是毫不留情啊!在来时他就已经从下人那里得知,他的人被富瑞的人抓了!
富瑞站起来说罗千你去忙吧!这里我坐镇即可。
罗千站起来,对着富瑞一抱拳说大人属下告退,然后看都没看一眼、胡礼赫就迈着大步离开了!
见罗千离开以后,富瑞拍了拍衣袖,走到胡礼赫跟前,稍微低着头看着他说;胡贝子你可以去找万岁爷告状去,不过我这步军衙门你感觉好闯,那是你的勇气,奴才我绝对会好好的招待与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胡礼赫看着富瑞,满脸怒容,脸都憋的通红。
富瑞就这样看着这胡礼赫,最后淡然一笑出了公堂,向着后衙走去。
胡礼赫见富瑞离开以后,过了许久、才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因为他知道就算他是主子,富瑞是奴才,可是富瑞有权啊!他一个过了气的贝子拿什么和人家,富瑞斗呢?
额;小福子见一只飞鸽落在了院子里一个石墩上,咕咕咕的直叫,赶紧走过去在鸽子爪子上解下信筒,打开一看愣了一下!最后叹了口气说;郑老汉病了啊!希望你早点康复起来,等少爷有时间了就会去船厂。
明珠看着康熙,说皇上奴才实在不解,为什么把富瑞划到镶黄旗去了呢?再说也没有实际意义啊!
康熙一笑说;明珠啊!你可知道富瑞他们本来就是镶黄旗的人,只是祖上因为世袭的问题,闹得不欢,先帝为了避免不和,才临时决定对他们这一支进行调节,现在不同了,虽然他们富察氏依然是贵族,但是也败落了!所以朕这样做其实就是要他,认祖归宗。
明珠看了看康熙,心里想这皇上究竟想干嘛呢?嘴上说原来如此啊!看来以前真的是小看他了!
康熙一笑说也不竟然,朕发现富瑞并不知道此事,所以你也不要说小看之类的话,再说朕明白,有些事还得顺其自然,还有明天就是科考的第一天,你要刑部出人配合顺天府和富瑞,加强对京城治安的保障,一定要学子们顺利科考才好,记得一定要把持好分寸。
明珠点了点头说奴才明白。
康熙才又说;施琅来信了,这次是和朕要军费的,你怎么看此事了!
明珠想了一下说;皇上奴才以为此事必有蹊跷,这姚启圣不是已经备齐粮草了吗?那他为何要向朝廷索要军饷呢?而且前几天刚收到姚启圣的奏章,说他已经为施琅配备了大小五十艘战船,这样算来这军备齐全,这施琅想干嘛?
康熙点了点头,看着明珠过了许久,才说朕给还是不给呢?
明珠想了一下说;皇上国库充实,也不差他这两百万两银子,要不给他、看看他究竟想干嘛?
康熙一笑说;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这不就是要钱想发展自己的势力了嘛?
明珠点了点头,说;看来施琅此人野心实在是不小呐!
康熙听了没有说话,靠在椅子上看着房顶,自言道野心每个人都有,但是朕讨厌人心不足,难道他不想要朕的大清国嘛?
明珠低着头,眉头皱在一起,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康熙看了一眼明珠,摇了摇头说;胡礼赫又出幺蛾子了是吗?
明珠点了点头说回皇上,他的手下绑架秀才,被富瑞的属下抓了个正着,据说在半个月前他们就已经开始准备怎么,抓那秀才了,一直没有好机会,直到昨天晚上才在没人的胡同动手,结果就被步军统领衙门的巡逻队个抓了起来了!
康熙叹了口气,说;真的是不知道事情轻重,就算是朕有心偏袒,但是这事要朕如何开口呢?
明珠一听,说;皇上富瑞并没有为难贝子爷。
唉!康熙叹了口气,说;朕明白、朕失望的是,这些贝子们怎么一个个都是如此呢?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
明珠没有搭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