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昨晚忘记更新,让各位读者们久等了,今日就先补上两章吧!还望读者们支持,谢谢!)
“雅若,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这些事情?”
海日雅若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白普哥哥,其实刚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是正常的,但后来我发现,青鸾姐姐每次都会做噩梦,而且做得越来越痛苦,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其实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可是青鸾姐姐却屡次强调我,叫我千万不要去跟白普哥哥说她的事情。白普哥哥,你还记得上次青鸾姐姐在庭院突然头疼的那件事吗?实际上我已经见过她那样头疼几次了,但之前并不严重。”海日雅若突然一头扎进陈白普的怀里,哭道:“白普哥哥,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可能青鸾姐姐也就不会。。。。。。”
“好了,别哭了,雅若,事已至此,这也不能完全怪你。”陈白普宽温地摸了摸海日雅若的额头安慰道,他再转身看着青鸾。青鸾还是跟之前一样,怀着对噩梦的恐惧轻微地挣扎着脑袋。就在陈白普即将带着海日雅若出门的时候,青鸾藏在衣领口处的一张折叠的纸引起了他的注意,虽然那张纸藏得很深,别人根本就看不出来,可还是让陈白普发现这张纸的存在。他举起手伸进了青鸾的衣服里,陈白普这种举动搞得海日雅若面红耳赤,她误以为陈白普居然对青鸾做出那种事,但一会儿就看到陈白普从青鸾的衣服里掏出了一张纸,雅若这才明白自己错怪陈白普了。
陈白普打开那张纸,仔细地将整张纸都展开来看,这张纸上写满了字,而且还是一封信,但陈白普只是看了一眼之后,便满怀恐惧地将整张纸都藏了起来。
“嗯?白普哥哥,你在看什么?这张纸上是写着什么意思?”海日雅若好奇地问。
这张纸上面的内容可不能让雅若知道,也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陈白普在心里暗想着,他表面上极力掩饰道:“没什么啦,雅若,只不过是青鸾乱写乱画的,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真的吗?”雅若好奇地问。
此时爱猷识理达腊等人急匆匆地赶到了东宫,进入了偏殿,爱猷识理达腊充满严肃的眼神看着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青鸾,然后再看着陈白普他们,问道:“白普,青鸾怎么样了?”
“太医说了,她的脉象非常混乱不堪,而且还陷入昏迷之中。”陈白普面色沉重地如实答道。
爱猷识理达腊看着站在一旁的太医,极力喝道:“太医,青鸾姑娘是救过公主的人,公主是本宫的亲妹妹,也是当今皇上的女儿,是大元朝的公主!那么,青鸾姑娘也是本宫的恩人,是我孛儿只斤氏黄金家族的恩人,是我大元朝的恩人!现在本宫的恩人重病缠身,你还不赶紧去对症下药?还在这儿浪费什么时间!?”
爱猷识理达腊的举动把太医吓了一跳,太医没有想到爱猷识理达腊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只得立即动身去准备了。爱猷识理达腊顺便对周围的几个太监喝令道:“你们这些奴才还愣着干什么?现在!立刻!给本宫多准备些棉被和火盆来!为青鸾姑娘驱寒!”
太监们都被爱猷识理达腊的威严一喝吓得魂不附体,立刻各自都跑去准备爱猷识理达腊想要的东西了。爱猷识理达腊再回过头来看着陈白普,却发现陈白普他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呃。。。你们这是。。。。。。”爱猷识理达腊怪异地指着陈白普等人。
观音奴首先开口道:“大皇子,你刚才。。。刚才真的。。。真的很。。。呃。。。。。。”
“我真的很?很什么?”爱猷识理达腊好奇地问。
陈白普见观音奴为难的样子,干脆为她打了个圆场,笑道:“观音奴的意思是说,大皇子殿下您,真的很有帝王之威,将来必定会成为当今皇上新的继承者,成为一位励精图治开创盛世的太平君王。”说着又看向观音奴问:“小观音,我说的对吧?”
“啊!对对对,我是想这么说的!”观音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点头道。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子。”爱猷识理达腊笑道。“其实本宫也觉得我以后也会继承父皇的,不过就是脱脱恩师对我好像有些意见,经常不让父皇立我为皇太子,但既然是脱脱恩师授意的话,我也不必太过深究了,毕竟他也是我的老师啊。”
陈白普听到这话,感觉内心感慨良多,看来自己可没有白交爱猷识理达腊这样的朋友,爱猷识理达腊本身就知道脱脱不支持立他为皇太子,却还能保持着对脱脱的尊敬,这爱猷识理达腊对脱脱的感情是多么的深啊!当然,这也得功归于脱脱教导的儒家思想对爱猷识理达腊的影响,就像当初在后世的陈白普一样,儒家思想将爱猷识理达腊熏陶成一位学会尊师重道的人,脱脱本人也曾对爱猷识理达腊照顾有加,使得爱猷识理达腊怀着对脱脱骨子里的一种尊重。这也难怪在脱脱遭受了哈麻的迫害被杀之后,逐渐成年且成为皇太子的爱猷识理达腊上表元惠宗为脱脱反正。
关于因为帮鞑子对付白莲教的人,会不会导致以后起义时被白莲教的人视为仇敌,也让陈白普视而不见了。说实在,陈白普是真的对白莲教这种脑后长反骨的邪教没什么好感,不管是在后世还是在今生,他都对白莲教是一个态度,白莲教这种邪教,叛了宋朝又叛元朝,叛了明朝又叛清朝,除了在清朝起义那会儿他比较支持之外,其他时间的起义,他都在骨子里对这种邪教充满各种各样的吐槽,觉得明朝的衰败,跟白莲教这种邪教还是有一些关系的。最让他愤怒的,还是他得知在抗日战争的时候,这种邪教居然敢勾结日本人,给当时的抗日部队造成了一些不小的阻挠,好在日本人的侵略最后失败,抗日战争以中国胜利告终,而白莲教这种横贯了中国封建社会八百多年的邪教最终烟消云散。
陈白普觉得自己当初是搞了个无聊的闹剧,整日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得罪白莲教致使以后的起义不能顺利进行,换句话说他是神经过敏了,其实他大可不必将白莲教这种货色放在眼里。比如张士诚这个枭雄,他本来也不是白莲教的人,只不过是江南的一个普通的盐贩子,后来才借着元末农民起义的大浪潮,才在元末历史上占得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而且在他起义的过程中,他也曾与徐寿辉刘福通等人不对付,并且多次归降元朝并降而复叛,在他被朱元璋打败之前,他一直都是元末宇宙中最闪亮的那颗星星。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和白莲教的关系还是要稍微调解一下的,若是自己起义了,这白莲教的人考虑到要以大局为重,说不定会明智地选择与自己握手言和,共同抗击鞑虏恢复华夏。若是他们不懂得放下,执意要与自己为敌,那也只能说他们太愚蠢了,就等着以后败亡吧!反正就算是他日后打败了所有对手,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政权,他也会选择打压白莲教,不给这种邪教丝毫发展的机会。
这就是陈白普,他从不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他也有属于自己的缺点,那就是一旦他决定做他想做的事,他从不考虑后果。
宋强说道:“好了好了,这样吧,我们暂且先出去吧,先别打扰了青鸾姐。”
“也好,反正脱脱恩师待会儿很可能会有事不来东宫了,我们大家就先离开吧!”陈白普支持宋强所说的,“不过,我们待会儿要去哪儿好呢?”
爱猷识理达腊托着下巴,忽然眼前一亮,笑道:“有了,不如咱们再去一趟马场吧!咱们再练习练习骑射功夫!”
“好啊!这主意不错!我也想练练我的骑射功夫呢!”观音奴充满野性地笑道。
“呀!你也会骑射功夫?”陈白普惊讶地道。
“骑射功夫算不上啦,我还是有些马马虎虎的,但至少我的马术还可以,我的马术还是我阿哈教我的呢!”观音奴邪魅一笑,“对了,我看你应该是不会骑马的吧?”
陈白普点点头道:“我马术也不好,但我还是稍微懂得一些骑马的操作的,所以我第一次上马的时候并没有从马背上摔下来,我紧紧地用双腿夹住了马身,保持平衡让自己尽量不从马上摔落。”
“不是吧?还有这事?”观音奴惊讶地看着陈白普,毕竟她也从马背上摔过多次。
爱猷识理达腊得意地笑道:“不仅如此呢,观音奴,白普还是个箭术高手!我亲眼看见过他步射射出十发羽箭,九发射中了箭靶的靶心呢!”
观音奴更加不可思议:“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的话,我们过一会儿去比试比试!”
“那好!我们赶紧走啊!”观音奴乐得抓着陈白普的手腕就要往外走去。
“哎!小观音,你先等等啊!”陈白普一下子劝着观音奴止住脚步。
“干嘛?有事吗?”
陈白普挣脱了观音奴的缠绕,对着她和爱猷识理达腊等人说道:“你们先走吧,我过一会儿再来,就这样吧!”说完便向着太子寝殿的方向跑去。
观音奴刚想问陈白普想干什么,却见到他向着太子寝殿的方向跑去,她一看都知道陈白普是想跟青鸾说几句话再走。她微笑了几声,然后用眼神和动作示意爱猷识理达腊等人离开,大家都知道了,纷纷微笑着走出东宫。
此时陈白普来到了睡榻前,旁边来了一名太监抱着棉被刚想为青鸾披上,被陈白普拦住了,陈白普从太监手中接过棉被,盖在了青鸾的身上,青鸾看上去似乎是安静下来了,不再做噩梦了。陈白普欣慰地摸了摸青鸾的额头,轻声安抚道:“青鸾姐姐,看样子你一定很累,你睡吧,安心地睡吧。”
说罢,他转身对着那个太监说道:“这位公公,还麻烦您帮忙照看一下青鸾姑娘,拜托了。”说着又往太监的手上塞了一块十两的黄金。太监见到金子,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笑道:“多谢陈小大人,您放心,您可是大皇子的朋友,咱家一定会妥善照顾好青鸾姑娘的!”
“那就好。”陈白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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