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家平常不会有人到来的议事厅今天除了中间背北面南的三张椅子空着,其余两边的椅子上都坐满了人,焦家各个房主主事的全部都到了,焦家当代家主长子焦仁靖,也就是焦玉卿的父亲也仅仅是坐在了东边的首位。焦仁靖也是上一任神农集团的总裁,自从神农集团总裁的外置上退下来之后就一直在家帮助父亲焦天君处理家族内部事务,同时也是焦家预定的下一任家主。
东边第二的位置上坐的是焦仁靖的弟弟焦建军,如果有外人在这里一定会发现焦建军是一位凡是华夏人都会认识的人物,经常电视里有播放军方高级会议的时候会见到这个人,他便是华夏东南战区的司令员。东边第三位也不陌生是一位经常在外交部门发言的人物,名字叫焦毅是 焦仁靖的堂弟,这三位任何一位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放到哪个地方跺跺脚都会都震三下的人物,如今都共同坐在这,由此可见焦家的实力绝对是顶尖的家族。东边后面的四个位置上还坐着几位年龄不同的人,这几位虽然在焦家的位置靠后可如果放到外界也是在政商两届中声明远播的人物。
再反观西边的几个位置上坐着七个有些苍老的老人,如果有修练者在这里一定会感觉到头皮发麻,这七位老人可都是修练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如西边首位的老者叫焦刑,在三十年前赫赫有名的人物,三十年前有一次外出游历到云南地区,在十万里大山的巫隧峰,碰到了当时同属魔教四门之一的嗜血宗正在对一个焦家外门的弟子行刑,为了套出焦家外门的修练功法。老人当时并没有先出手,而是只身前去与嗜血门门主血滴子交涉,血滴子当时的修为在元婴后期,比焦刑的元婴初期还高两个等级,血滴子见焦刑只身前来,又仗着自己人多势众,便出言不逊羞辱焦家,甚至辱及先祖炎帝神农。气愤至极的焦刑拍案而起,悍然出手,没有人知道战斗的过程如何,因为在场的七十多人全部都被杀了。几天以后几个散修游历到巫隧峰,在死亡的七十多具尸体中发现了元婴后期的血滴子,同为元婴中期的嗜血宗左血使徐真和北战将李壹隆,以及与焦刑同级别的四位元婴初期坛主,其余金丹期的人四十多位嗜血宗精锐,以当时的战场形式来看怎么都不可能是车轮战。当此事从修练界传开,整个修练界震惊到无以复加,要不是发现了象征焦刑身份的玉佩遗落在战场。修炼界至今都不会知道这场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屠杀是焦刑一人所为。由此可见焦刑的战力到了何等恐怖的地步。
又如第二位和第三位,一人二十年前曾只身赴r国,灭掉了含有七位军候级别(相当于元婴初期)以及三位亲王级别(相当于元婴中期)忍者在内的松下黑道集团一百五十七人,原因是松下集团勾结国内黑帮势力贩卖华夏孩童,杀人灭口手段及其残忍。此后二十年中r国黑道势力从华夏销声匿迹,r国忍者组织到如今不敢叫他的名字称呼为忍者终结者。另外一人五十年前在游历藏区期间,正好碰到教廷的东征集团二百多人的先锋军,迫使教廷战斗人员五十年没有一人踏足华夏的土地。在教廷总部他的名字与撒旦齐名。其他几位也曾经在一段时间内在国内外的修练界掀起过轩然大波。正是这样一波放在哪里都可以称为的人物如今都正襟危坐的出现在焦家的议事厅大堂中,由此可见焦家的势力到底是何等的庞大,然而这也仅仅是焦家的冰山一角。如果有人知道在外出从政从商的人员中还有几位地区一把手和几位跨国集团的总裁都不在这里,在家的修炼高手还有四位比上任家主焦天君修为还要恐怖的高手在藏经阁常年不外出,不知又该做何等感想。
这时从议事厅后堂走出三人,为首的是一老者后面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不是焦天君,王晨,焦玉卿还会有谁。
三人走到中间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焦天君居中,王晨在东,焦玉卿在西。对于两个年轻人坐在中间的位置上满堂所有的长辈没有一丝的不满,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在一般家族中都不会有这样的排坐位方式,那是因为焦家的两大支柱分别是修炼者和神农集团,而这两者的掌权者正是焦玉卿和王晨兄妹两人,在焦家议事时,中间的位置都会是家主,左边神农集团的总裁,右边修炼者的掌权者,这与年龄辈分无关,这两者的掌权者也不会因此对长辈心生不敬。
三人落座之后焦天君开口道“晨儿,你先说说吧”
王晨站起来对焦天君道“是,爷爷”
坐下之后开口道“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两年以前我刚接手集团时,所面对的那场国外十七个财团势力对集团的那场绞杀,”
这时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焦玉卿开口说道“七天以前,圣盾组织接到情报,有大量的国外组织进入华夏,之后就销声匿迹了,之后圣盾虽百般探查虽然查出了原因但终究是晚了一步”
“玉丫头,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来华的目的是什么,怎么不向家族通报”焦刑的脾气最为火爆,腾地一下站起来看向焦玉卿,大堂中除了焦天君和王晨,其他人也把目光头像了焦玉卿。
焦玉卿望向这个脾气火爆,但从小对她和哥哥王晨疼爱有加的刑爷爷,不知怎的鼻间猛然一酸,脸上露出愧疚,自责以及委屈的神色。这种神色在这位圣盾组织中被称为朱雀王的绝美女子脸上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哪怕在国外执行最难,最危险的任务时,哪怕深陷绝境时都泰然自如。就这样一个女子,在面对自小疼爱自己的爷爷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焦玉卿转过头看向哥哥王晨,眼中不自觉的泛起了泪花。
王晨对妹妹笑了笑,转头看向焦刑道“刑爷爷,你先坐下,一把年纪了脾气还是这么火爆”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刑叔你先坐下让晨儿和玉儿继续说”这时焦仁靖微笑着开口道
“你这混小子,这么大还对爷爷这么说话,真是越大越不会说话,还是小时候可爱,大哥你也不管管这混小子”焦刑坐了下来笑骂道
焦天君听着这一老一小玩笑的话语笑着开口道“管,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小王八蛋从小说话都这样,对你还算客气的,你知道吗他刚刚在门口见我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喊了我一句:老东西,我是管不了他了要不你试试”
听到焦天君这样说,议事厅所有的人嘴角都不自觉的抽了一下。是啊,在焦家这三个字自从王晨走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得有十多年了吧,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个从小在焦家自小即聪明伶俐又刻苦,顽皮时又无法无天,生气时敢拔焦天君胡子,向家主床上偷偷撒尿的熊孩子感慨颇多,这一幕以经好多年不曾出现了吧。
焦天君看向众人仿佛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自己和熊孩子之间的那些糗事,故意咳了一声,待众人回过头来道“先说正事吧”
“他们的目标是我”王晨开口道“他们是受了那十七个财团的雇佣,目的就是为了除掉我”
焦仁靖闻言急切道“晨儿你怎么样,” 在焦家所有人都知道,最宠王晨的是焦天君,但一直护着王晨的绝对是焦仁靖,以前每次王晨闯祸焦天君揍他的时候每次都是焦仁靖护着,就连焦玉卿小时候经常吃醋的说我不是亲生的哥哥才,是就知道焦仁靖是有多疼爱这个父亲带给他的养子。其他人也满脸关切的向王晨投上了询问的目光。
王晨张了张嘴心中泛起了几分苦涩,不知道该如何向父亲说出下面的话。自己其实并不怕死,自己死了没有什么关系,可父亲和和爷爷以及痛爱自己的叔伯,爷爷们该有多么的伤心,还有没有到议事厅的养母和家中其他的婶婶、奶奶们,想起这些到嘴边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来。
“还是我来说吧,两天前我带领朱雀战队赶向哥哥的住处虽然截杀了所有的国外刺杀者,但还是没想到,最后竟然有一个魔教截天门化神期的长老影藏在一边,哥哥中了截心掌,哥哥对不起都是我没用,我没有保护好哥哥、”说到后面焦玉卿已经泣不成声了。
议事厅猛然安静了下来,除了焦玉卿细细的抽泣声和钟表的哒哒声之外大厅之上无一丝其余的杂音,安静的有些可怕,这种安静使人有种窒息的感觉,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突然一阵粗重的呼吸声炸裂般的爆发起来,一种沉重的萧杀气扑面而来,每个人脸上展现出那种愤怒到极致的表情。就连一向仙风道骨如神仙一般的焦天君也不例外,这是暴风雨来的节奏,这是流血灭门与屠杀的节奏。
“我去灭了截天门”焦刑杀气腾腾地站了起来便向外走,其他人除了焦天君和王晨都站了起来准备跟上去。这些人如果真的跑出去恐怕除了武当少林两派,其余所有的势力都会被屠杀殆尽,连其余三大同样传承久远的家族和峨眉也不例外,他们可是炎帝神农的后裔啊,这种底蕴是没有几个势力可以抵挡的。这个大厅的人不管从商从政,修为最低的也都是元婴初期的高手,更别说还有四个化神初期,一个化神中期,一个化神后期的高手,像一般的一等修练势力有一个最高修为化神初期的高手就已经可以横着走了,就连少林和武当也没有这么多的高手,没有地仙级高手的势力还真的抵挡不了。少林和武当是凭阵法也只能扯平,更何况焦家也还不出世隐藏在藏经阁闭关苦修的地仙呢。恐怕当世也只有不参与世俗的昆仑仙宗、轩辕家族,以及蓬莱仙岛才能阻挡了。可这三派从来都是不理俗事,千百年来如果没有地外强者入侵是不会出世的。所以基本上可以说魔门截天门是肯定不会再存在于世间了。
“邢爷爷,你先回来”王晨喊道。
所有人停下脚步转过头来不解地看向王晨
“先回来都坐下吧,一个小小的截天门还不放在焦家眼里,随时灭掉都可以,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去报仇也不迟”一个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不用看就知道,家主发话了。这就是焦家强大的原因了,不管任何时候,不管如何的愤怒,不管是不是失去了理智,只要有一个不一样的声音出现那就会停下来,再商议到所有人都认同的地步,才会去行动,全族都是一条心,如此团结又理智的家族怎能不强大,怎能不长久。我们华夏民族亦是如此,不管如何内斗,当有外敌入侵我们的家国时,所有人都会团结起来,共同抵御。这样的民族怎能不长久,怎能不强大。
“晨儿中了截心掌之后怎样了,伤势如何,玉丫头别哭了你快点讲完。你哥哥不会修炼,不一定能说清楚,这事你有没有责任一会再说”焦建军开口道,不愧是军区司令员,一张口就问道最关键的部分。听到这话焦天君看了看这个次子,赞赏的点了点头。其他人听后也赞同地说了声“是啊,先说说”
焦玉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道“哥哥中了截心掌后当场陷入了昏迷的状态中,我们朱雀战队与前来刺杀的截天门长老拼死战斗,战死多人,这其中也有几人是我们焦家精锐,我也负了伤,如不是当时路过的少林降魔尊者出手击杀了截天门长老,我们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焦玉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用发颤的声音继续开口道“事后截天门长老看过哥哥的伤势,哥哥的心脉已断,在我的百般哭求之下,降魔尊者喂了哥哥一颗大还丹暂时保住了性命,可哥哥只有七日的时间了”话音未完眼泪便已经夺目而出了。
焦玉卿话音未落议事厅中响起了各种声音,有要前去报仇,有要为王晨诊断伤势的,有在宽慰焦玉卿的等等。但每一个声音都透发着真诚。
王晨站了起来看着每一个关切的眼神没有说话,有些时候有些话语是不需要说出口的,有些东西既然于事无补那便放在心底就可以了。对所有人露出了一个我没事的笑容,走过去拉起伤心的妹妹,离开了议事厅。事情交代清楚就可以了,相信家族会做出剩下所有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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