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慈禧光绪光绪娘俩驾鹤西游后,朝廷真禁止一切娱乐一百天的话。干爹一家也有了新的营生在这一百天里不至于挨饿犯难。江寿长心里高兴,走路也轻快。到了茶棚掌柜的出来和师父说这话,江寿长继续干着自己的活。一会开书客人不算多,老师也心不在焉。好容易到了下午散场师父并没有象往常一样回家,而是急急忙忙来到赶场的茶馆不一会铁青着脸出来了。江寿长看师父的脸色,知道有事也没问。师徒二人匆匆回到家里师娘也看出师父脸色不对。就看着江寿长,他只好对师娘摇头哭笑。
吃过饭江寿长回屋抄书,耳朵听着堂屋里的动静。师父和往常一样吃饭后去街上遛弯了。不过这一次很晚才会来了。进了屋很快堂屋的西里间就灯火闪耀。西里间是师娘给师父安排的书房。师父很少去所谓的书房,今天是怎么了。要发奋图强好好学习吗?又不象听着是翻箱倒柜找东西
江寿长没听见其他的声音师母也没数落师父。觉得问题不大就睡觉了。
第二天江寿长像往常一样早早的起来。抄了一会书估模着师父快起床了,就打扫了院子把洗脸水漱口水准备好。师娘师妹都起来了,还不见师父出门真是奇怪了。就悄悄的问师妹“师妹师父怎么还不没起啊,再不起来就赶不上场了!”经过几个月的了解师妹名叫青云,是杨家败落后搬家到这里出生的。没有冬梅的大胆和古怪精灵也没有大家闺秀的娇气。是个善良不爱说话的小萝莉。这时的小萝莉满脸愁云的说:“昨天晚上爹不睡觉翻腾了半夜的书,我问娘怎么了。娘说爹的饭碗被人砸了,爹翻书想饭辙呢。”饭碗砸了就是不能说书了,谁砸了师父的饭碗,又是为什么砸人饭碗这真是个问题。太阳老高了师父还没起,师娘在西屋整理东西叫江寿长去帮忙。进屋一看书架上的书都扔到地上桌上也摆着一些书。就连忙捡起地上的书递给师娘放到书架上。江寿长发现地上的书都是些经史子集类的。师娘一边向书架上摆书一边叨念“造孽啊这些书还是青云她太爷爷留下的,你师父不喜欢读这些书但也不能糟蹋啊!那哈良臣就能一手遮天,他不让说书就不说了还有王法没有!”江寿长试着问“师娘谁不让师父说书为什么不让师父说书啊?”师娘叹了口气“哎,说起话长啊,这都是命啊!”就不再说了,江寿长也没有再问。收拾好了就回屋继续抄书。
中午了师父还是没起床,师娘急了在屋里叫着“还不起,你就是睡到大年初一那姓哈的就不折腾你了。他不让你这本说书难道不能说别的书难道天下的书他还都知道。就是不说书又怎样,咱们还有这院子还能往外租房子实在不行咱们还可以做小买卖啊!我就不信能饿死了。你现在不是大少爷没人来哄你快起来。”在师娘一统数落下师父终于起来了,吃过午饭师父叫江寿长来到书房对他说:“寿长啊,咱们成师徒也快一个月了师父也没教你什么东西现在师父遇到难事了恐怕以后不能再说书了放心师父想好了介绍你去咱们同门前辈哪里去继续学艺。”江寿长看着师父认真的说:“师父弟子不走要和师父同甘苦共进退!”杨文双哭笑着说:“你这孩子抄了几天的书抄出侠义味了。”江寿长又认真的说“师父到底有什么难事您说说咱们商量下兴许就有办法解决了呢。”杨先生也许是憋屈的厉害想吐槽一下就和江寿长说起了事情的原尾。
原来在杨文双还是公子哥的时候,喜欢曲艺逛天桥,泡茶馆进戏园子是常事。在这时候认识了一帮京城的公子哥,其中有个满族人姓哈叫哈良臣和杨文双一样是官宦子弟哈良臣他父亲官也不大在工部任职。也许两个人天生犯冲就是不对付,哈良臣就喜欢和杨文双对着干,你喜欢的叫好我就喝倒彩,你捧的角我就打压。后来杨文双的父亲和洋务派走的近升任了户部员外郎,而哈良臣的父亲却外放去外地当官。哈良臣也跟着他爹去上任了,几个月前醇亲王载沣当上了军机大臣大力提拔满族人。哈良臣的父亲高升回京任职,哈良臣也回来了还在工巡局谋了个官。回到京城又升了官那些狐朋狗友又混到一起。哈良臣就打听杨文双的情况。听说杨文双的爹死了家也败了现在说书为生。心里很高兴但还不过瘾心想原来姓杨处处压我一头,他爹比我爹官大他家比我家有钱。现在怎么和我比,说书的还是中九流排第一啊,最好让他成为下九流。
哈良臣就想怎样折腾杨文双,就派手下人打听杨文双在哪说书。真快打听清楚了在南城天桥一带。他就告诉手下人和这些书馆老板说不许杨文双说现在市面上能见到的和大家都知道的书。也不是不让你杨文双说书混饭吃,有本事就说谁也没听过没见过的书。哈良臣不想一棍子打死杨文双就想折腾他。他想,哪那么容易就有新书了就是现写。一年半载也写不出来啊!还放出话只要杨文双十天之内能讲出新书并能上座以后就绝不难为他了。茶棚和书馆的老板不敢得罪这位有大后台的官场新贵。就只好牺牲杨文双了,虽然没到期却都不让去说书了。
江寿长听完师父的话想了想对师父说“师父要是有新书他以后真不再为难师父了?”师父说“北京的公子哥最讲面子说出去的话至少明面上还是会遵守的。”但是哪那么容易就有新书现在说书人有本书都藏着掖着就怕别人学了去。看来师父吃不上这碗饭了。”江寿长听了这话说“师父您别着急我有新书您稍等。”说完就回屋打开自己的书箱想了想拿出来本书来到书房递给师父。
杨文双疑惑的接过书看了看是本白皮的手抄书。书的封面上工整的写着书名《射雕英雄传》但没有作者署名。看了不久杨文双就被吸引了。江寿长见师父看的入神就悄悄退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屋里也没再抄书躺在床上,想金大侠的名著就是好。不管是在现代还是清末都能吸引读者。书也不抄了先睡一觉再说,就等于是歇个星期天。
舒服的一觉醒来看看天太阳还很高,这年头没个表真不方便连个准确时间都不知道。起来了看看师父还在沉迷在射雕英雄传里。问了师娘如果没事的话想去胡同口玩玩师妹也想去。师娘同意了让看好师妹,打趣说要是再碰到拍花子的可就回不来了。他们出门向东走到一条小街这里现在叫羊肉口卖牛羊肉的多。师妹嫌弃羊膻味,就拉着他向南走来到花儿市大街。虽然是下午了但这条件上还是很热闹的。向西卖鲜花的多这个时节菊花上市,黄的白的红的粉的摆在大街两旁花香怡人。东边绢花居多,还有玉器店,漆器店,珐琅店。琳琅满目的煞是好看。看见卖糖葫芦的吹糖人的就不自觉的又回到成人心里领着小孩就得给他们买吃的。就用赵铁山给的钱给师妹卖了两串糖葫芦一个糖人。师妹舍不得吃说回去给爹娘吃。出来也很长时间了怕师娘担心就领着师妹向不走。这是前面一阵骚动,江寿长赶紧拉住师妹的手怕有什么危险。走近了一看原来一对外国夫妻对一个卖菊花的老农说着什么。双方语言不通。老农很害怕样子机械的一盆盆把菊花端给外国人看。外国人也不接就是摆手还在高升的说这什么。
江寿长来到他们身边一听这个老外说的是英语,就习惯的帮忙翻译了。原来外国人看中了花农的紫花野菊和黄金菊想买些种子带回国种植。江寿长把老外的话翻译给了老农。老农说现在没有种子下次赶集再带来行吗?老外听了很是遗憾问下次赶集老农一定能带来吗?老农做了保证。这时两个工巡局的警察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和洋人打招呼。然后一脸严肃的看着花农,花农结结巴巴的说明了情况。巡警审视着江寿长,这时外国人掏出了纸笔写了个条子递给江寿长。又指了指花农和巡警。说下次赶集花农一定要把种子拿来。交个江寿长让他送到东交民巷美国领事馆,又抓起巡警的警牌抄下了警号。指着这两个巡警意说几我记下了你们的警号,你们当保人保证花农可以拿来花种,又指了指江寿长是让他保证把种子送到。
江寿长翻译了大体意思。外国人又问了种子多少钱。江寿长不知道清朝的“大子”这词怎么翻译就用了元。老外拿出五块西班牙鹰洋分别给了巡警和和江寿长一块剩下的两块给了花农说是订金。这是一辆马车停在众人身旁从车上下来一个内穿长袍外穿西服的家伙。问名了情况转身对两个巡警用带有广东口音话说“钱也拿了洋大人交代的事一定要办好。”又看见了江寿长手中的纸条拿了过去对老外说这种事他就能办好就不用别人了。那个夫人看了看翻译又拿过那纸条对江寿长说“你的英语说的很好,你是我来中国别过和外国人说话最自然的人,谢谢你的帮忙希望你拿着花种到领事馆做客。你妹妹也很可爱。”然后从包里拿出来两块巧克力塞到师妹手里。小姑娘不知所措的说“我不要,娘说不能要别人的东西。”江寿长对这位夫人到我妹妹说谢谢夫人的巧克力夫人您真漂亮。妇人高兴了蹲下亲了下师妹粉嘟嘟小脸“你还知道巧克力真神奇!”然后拉着丈夫上车高兴的说着话。翻译看了眼江寿长又对两个巡警说办不好小心脑袋也上了马车。看这马车走远了巡警来精神了,对老农说“老家伙今天发了洋财了。”另一个心眼多跑去问了几家卖花的知道了这个花农的家在哪。回来说“都问清楚了老家伙自己说家住哪。”老农的回答和他问的一样。点点头说“还算老实下次一定把花种拿来。”又指着江寿长“这孩子是谁家的在哪住。”有的认识说这是后面胡同说书的杨先生新收的徒弟。巡警说“好小子不简单啊还会说洋话洋大人看上你了种子一定要送到不然杀头抄家。”说完横横的走了,老农谢过了江寿长要送他盆花。他说什么也没要就拉着师妹回家了。心里吐槽大爷您那可是菊花而且还是白色的还是省省吧。
回到家师向妈妈妹炫耀着糖葫芦糖人和巧克立。江寿长拿出鹰洋给了师母。被师母数落一顿说洋人的事不能掺和。以后见了洋人躲着走,看了鹰洋很高兴也没再意江寿长会说洋话的事。
接下来师母又数落师父没新有书的时候不吃饭有了新书还是不吃饭。师父终于高兴的放下了书来吃饭了。饭后又把江寿长叫到书房拿着书说“这本《射雕英雄传》是从哪来的看这写书的笔迹和你一脉相承。是你爷爷写的吗?”江寿长回答这是爷爷整理的是爷爷的一位道士朋友写的这位道士是南方人。到他们老家附近的小道观里访友碰到那位道友“羽化”(死了)就住在道观里不走了。一来二去就好好爷爷成了朋友,几年后道士得了重病再飞升前把自己的书稿交给了爷爷希望一后能刊印出来。爷爷看他的字迹潦草就有抄写整理了一遍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了。
师父感慨这可能是清朝初期个不得志的文人写的,表达对明朝亡国的愤恨。江寿长但心到“那这部书能讲说吗?”师父不屑一顾的说“这年头连《明英烈》都能说何况这种剑侠书。”爷俩又研究了这个书的说法。杨文双讲了怎样社书扣,怎样用评书术语。比如灌口,介绍人物的描述。江寿长结合后世电视剧分析了,书中人物的特点和心里活动。比如郭靖并不是真的呆傻,黄蓉为什么古怪精灵不象古代的女子。杨康的内心的自我矛盾,洪七公爱吃,老顽童的童心未泯。等等。还支出了师父介绍人物喜欢用通套子。也就是戏台上的装束来描写。又用笔画了电视剧中人物的大体装扮。还有表现武功的身段,也是照电视剧里来的。爷俩讨论到很晚主要是江寿长说杨文双听又时候还跟着学那些武功招式。师母进来听了会戏说师徒掉个了现在是徒弟教师父。
第二天一大早杨文双也没叫上徒弟,自己没吃饭就出门了。江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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