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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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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祖宗,这也忒铺张了。”望着桌上“琳琅满目”的点心饮料,我抬头望向雨洋说,“好嘛,一套下午茶,点心加饮料,四五百元出去了,这对于我这个没见过市面的小市民阶层来说可是想都不敢想!”

    “你小点声!别大惊小怪的。”雨洋左右望望,看着我轻声笑道,“我平常也不总这样,这不就是只对你才如此吗?你问问去,别人有这待遇吗?想犒劳犒劳你,请你吃大饭你也不去,那没办法了,您老先生就下午茶将就吧!”

    “将就?这已经是秀色可餐了!”我感慨道。

    “您这‘秀色可餐’说的是这吃喝啊还是别的什么?”雨洋笑说。

    “都有,都有!最有秀色的当然还是面前的美人。”我忙答。

    “美人也只有在帅哥面前才是秀色,才可餐。”

    “我啊,还是餐一餐这点心吧。”我用叉子叉起一块小蛋糕放入嘴中,咀嚼着说,“别的我可更‘餐’不起了了。”

    “真是春风不解风情!”雨洋一撇嘴,说道。

    “下一句是要说‘也吹不动我这少年的心’么?”我笑道。

    “哎呦呦,还少年呢?您都老顽童大叔了!”雨洋说。

    “所以呀,我这大叔配不上你这美天鹅。”我说,“那话怎么说来的?美女与野兽?还是天使与魔鬼?”

    “我看看我看看。”雨洋伸手摸摸我的下巴,“胡子刮得挺干净啊!那‘牵’(谦)什么‘须’(虚)啊!”然后凑近我说,“哎,你说,咱俩这分数,怎么也够北安球迷里的男女‘颜值担当’了吧?”

    “您是!我不是!”我拿过咖啡呷了一口,笑着说道,“要说你雨洋大小姐是是颜值担当没人有反对意见。我呀?我先担当好了我家的案子是真的了。”

    “你看你,三句话没说完又不离本行了吧?”雨洋娇嗔地一噘嘴,“我看你啊,真是这‘债战’打到走火入魔了!”

    “没办法呀!”我长叹一口气,“要是顺风顺水地就解决了,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我就不会如此愁眉不展了。”

    “还好吧,”雨洋端详着我的脸,“状态还可以,尽管确实屡受波折。哎?说起来,案子怎么样了?刚才听你说,那谢同法官摔伤了?怎么弄得?这一下案子又得搁置了吧?”

    “谁说不是呢!”我一皱眉,“你刚说我‘还好’,我就给你真的演绎一下什么叫发愁吧!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是说日期。”

    “二月底了。”

    “是啊!眼见春节都过完一周了,本来这次春节就来的晚,这转眼都快三月了。春节刚过,谢同的第一个周二见面日我就去了,结果扑了个空,一堆当事人围着执行局一楼值班室的法官,都在询问谢同的事,我凑过去一听,傻了——谢同春节长假刚回来上班,就在下楼时一个不留神摔了下来,倒还好,没磕碰到脑袋胳膊腿,但也够一呛:多根肋骨骨裂!我问值班法官谢同多久能回来,人家哪知道啊!就说让大家回去等消息。我打谢同手机他也不接,连发了十几条短信,才收到一条简短的回信,说他得在家静养,什么时候能回来上班还不知道,让我等待消息。你说,这能不是个晴天霹雳么?”我说罢狠狠一拍大腿。

    “哎,着急归着急,你也别打自己啊,我挺心疼的!”雨洋忙伸手给我揉腿,又说,“快说快说,然后呢?”

    “然后?等呗!”我叹了口气,“当然,作为老中医的母亲又一次‘出马’了,本身母亲就是干正骨推拿的老中医,虽然不能亲自见到谢同去给他诊治,但是让我一条一条一条的短信发过去,有如何用药、有如何食补、又静养时如何注意姿势动作,还有各种生活起居的注意事项,总之,是怎么为他好怎么让我发!他呢,倒也偶尔回一个,说十分感谢什么的。”

    “阿姨可真是悬壶济世的医者。”雨洋感叹道。

    “这倒没错。”我点头,“问题是除了真的是为他康复,我和家人也是真着急我们的案子啊,他这一‘倒’了,这明明就在眼前的‘上拍’又搁置了!春节前费九牛二虎之力搞定的其他法院和金仑的‘捣乱’,白忙了!”

    “你也别这样说!”雨洋说道,“我觉得,你这两三年来,没有一件事儿是白忙的。这就类似一个九连环,环环相扣,有一环脱落,就满盘皆败,但是你刘笑笑一关一关地闯过来了!听我的,别着急,会柳暗花明的!”

    “谢谢你,雨洋!”我伸过胳膊轻搂住雨洋的肩,“算了,先不提这些了,说点快乐的吧?”

    雨洋转向我,说:“快乐的?那聊聊北安队吧!”说到此,她又一顿,说,“哎,也没什么可说的,这个赛季还没开始,上个赛季早已结束,按说,自从德国教练施特来了后,把半个赛季的颓势改变,然后对成绩紧追不舍,相对2016的‘可怕’排名,上个赛季的最后取得的成绩还算说的过去,但是第四的座次怎么想也有点差强人意。我总觉得北安队还是……怎么说呢?”

    “还是没真正缓过这个劲儿来。”我补充道,“但是,我坚信北安的精神还在,正如队员十号夕哲说的——每个人的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

    “就像你一样!”雨洋用手扒拉着我的头发。

    “我希望如此。”我点点头。

    “我忽然有个预感!”雨洋说,“你不是说你在你的‘债战’初期,你有个搞金融的姐们说过么——触底反弹、否极泰来!我的预感正也如此:我猜今年,2018年,是个吉利年,咱们的北安队将有一个大的飞跃!”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我也有这感觉!这事可能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也许是玄学?也许是轮回?也许是命运?也许是风水轮流转?反正我觉得北安队今年要有大动静!让咱们拭目以待整个赛季吧!”我有些亢奋地说道。

    “不只如此。”雨洋说,“也包括你。还记得去年电视台体育频道主持人翊东老师说的话么?‘现在的北安队,就是一列夜行的火车,但她的终点却是光明’——北安队、你刘笑笑,你们这对风雨同舟、殊途同归的‘兄弟’,在2018都会有收获!”

    “北安队的比赛要一场一场的打,”我说,“我的战斗要一关一关去过。”

    “你有这个能力。”雨洋说,“还是引用体育节目主持人翊东老师常说的,你有——阅读比赛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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