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谢同法官:您好!
今日(2017年12月26日)上午已见到东阳区法院执行局沈宇法官,我和我们的律师吴鲲鹏与沈法官进行了沟通。鉴于上周发生的新“情况”,沈法官建议我们:“北昌区谢法官与咱们的合作如此尽心竭力,咱们也要力所能及为谢法官铺平道路!因此需再给谢法官传递以下信息,以及补充一些关于我们的有力法律依据!”以下是沈法官与吴律师让我向谢法官转达的。以便谢法官在保证我家权益时,有强大的理由回应其他要求“分配”方。以下请您明鉴:
1,小刘(刘笑笑)这几个月与谢法官的沟通,总在说“首封”一词,忽略了要点。实则我们是“诉讼保全且首封”,其效力远大于一般意义的执行阶段查封及轮候查封。我们做的诉讼保全查封是在2015年5月,由东阳区法院民事审判庭尹雯法官批准、朝阳法院审务办艾华法官及高举法官在2015年5月26日所做的诉中保全,且交纳了保全费用5000元及抵押上我家的一套房子(后面的轮候查封是不交钱也不提供抵押房屋的)!保全时间远早于我们2015年8月的开庭(一切法院单据、开庭调解书、入执行局书等等均可提供谢法官作为我们的证据,何况东阳区法院从诉保到庭审到执行的法官都可作证)。用沈法官吴律师的“通俗解释”:其意义是仅次于或基本等同于抵押权人(金仑),但远高于其后的各个轮候查封的!
2,根据法律法规,诉讼保全只可做一回,也就保证了诉讼保全的“唯一性”,不可有二回重复,否则就是中国法律不允许的重复查封。若有其他法院扬言他们也做了“诉讼保全”那是完全不合理不合法的,也是完全无效的!沈法官吴律师“通俗”解释:之所以诉讼保全有“保全”二字,就是为了在后来的执行阶段为原告(申请执行人)保证保“全”金额数的“全款”,因此,我们保全查封单据上的935000元为法律保护之保价数字,是毋庸置疑的!此为谢法官今后回应那些“讨分配”法院的有力依据及说辞!
至于可分配部分,我方可明确谢法官禀明:我们其余的判决书规定的利息部分(根据判决规定的“利息按国家贷款利率四倍且截至到还款日期为止计算”,截至目前大约生成了300000元利息,此为可分配部分,但具体到我家应得利息及沈宇法官交接函件之标明数字,谢法官届时也请酌情考虑)
3,法官及律师提供的法律界人士对诉讼保全的“通俗话”解释如下:诉讼保全的查封不同于执行阶段的查封,执行规定里的比例分配条款不适用于诉讼保全查封当事人。诉讼保全查封与执行阶段查封本质上有不同,一,诉讼保全查封只针对当事人利益,执行阶段查封分配原则针对法院;二,对价不等同:诉讼保全查封是需要申请人提供房屋或财产担保的(本案中刘玉一家抵押给朝阳法院自家房屋做了担保,且交纳了诉保费),执行阶段查封则不需要;三,功能截然不同:诉讼保全查封保证将来判决和执行能够顺利进行,保证当事人个别债权能够实现。一般查封只能控制住财产,没有保证个别判决能够得以执行的作用;四,收益人不同:诉讼保全查封申请人只能一人,其他人只能就查封财产的诉保金额外的剩余价值提出分配;而做出一般查封面向的是所有债权人。
4,附带正式法律条文:《民事诉讼法》第一百零三条规定:“财产保全”采取查封、扣押、冻结或者法律规定的其他方法。人民法院保全财产后,应当立即通知被保全财产的人。财产已被查封、冻结的,不得重复查封、冻结。(沈法官及律师解释:由此可见,我国禁止在已有诉讼保全查封上进行重复查封,只允许轮候查封。)
以上就是给谢法官提供的强有力的维护残疾人刘玉一家赢得权益法律依据,完全是提供给谢法官作为回应其他来电来函法院要求“分配拍卖款”的有力回应。望谢法官考虑及采纳。
在此,刘玉一家首先对谢法官给予我们的热忱与温暖表示最诚挚的感谢!再有就是带去沈法官及我们律师吴重实对您的问候及感谢!如有需要与沈法官沟通您可随时联系沈宇法官,如需要小刘代劳传递信息函件,您随时吩咐!
“我说你快成法律‘专家’了吧?”谢同读罢我亲手拿去的亲“笔”信抬头望着我说,“这一条一条脉络够清晰啊!”
“行了,您就别夸我了,我该说声抱歉是真的,时间仓促,我连最后的敬语和落款都没有。”我说。
“不必不必,咱们之间的早就用不着这些了。”谢同说,“关键是,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上午去找的沈宇法官?然后中午打印了信,下午就给我送来了?”
“是是是,”我点头,“尽管这些内容口头我也能复述,但是我怕忘掉重要的东西,于是趁热打铁,中午找了个打印复印的小铺就把文给您敲出来了。”
“哎呀你这一天之内大东大北的,真够一受!也是真辛苦了!我说你怎么大冬天的一进来一脑袋汗呢!”谢同说。
“这不是又赶上一次‘十万火急’么!”我无奈地笑笑,“我早就适应了这节拍了。还有,谢法官,您刚说我是大东大北,这回真还真是大南大北了。”
“怎么讲?”谢同问,“还有,我记得沈宇不是周一见面日么?”
“您听我说啊!”我打开随身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擦擦嘴说道,“昨天一早我跟您通短信时,您不是提醒了我一句‘不妨去征求一下东阳区沈宇法官的意见’么?我听了您的话,下午就奔了东阳区法院执行局了,哪知道,到了法院后头的执行局小楼一看——人去楼空!——搬家了!门口立着一牌子:东阳区法院执行局自2017年12月8日起搬至东阳区法院第二办公区,地址在本市南郊红门镇龙爪里!——一两月不联系沈宇法官那边,一个不知道,嘿!人搬家了!”
“啊?”谢同吃惊道,“怎么搬那儿去了?这红门地区还真是本市大南头了!那儿还算东阳区么?”
“还真算!”我点点头,“为什么说东阳区大啊、东阳区法院案件多啊,原因就在这儿。东阳区太大了,大到南边都到了南郊了!这第二办公区正好踩在东阳区南头的边上,再过去就是南环路,过了南环就是南丰区!”
“那你昨天就去了?”谢同问。
“还真没有!”我苦笑,“得亏没去!我留了个心眼儿,多看了几眼原执行局大门,那门上还真贴着个a4纸,不留意还真看不到,上面写着所有东阳区法院执行局法官新的见面日,我一看,行了,沈宇法官的见面日由周一下午,变为周二上午了!这才有了今天的忙碌:上午我五点就从家出来了,跟我们吴律师八点半在南郊红门新的执行局办公地门口集合,排队的人依然很多,我们见到沈宇法官已经是十点了。跟沈宇聊了将近半个小时,这才有了上述给您看的那封信的结论,然后吴律师走了,下午他得开庭,我马不停蹄地奔北昌区赶,到了半路换乘公交车的空当儿,这才进了打印部呱呱呱给您打出了这封信!”
“那可真辛苦你了!”谢同同情地笑笑,“你为了你家案子可真是不遗余力了!”
“梅花香自苦寒来嘛!”我想起了那天跟雨洋的对话,随口说道。
“梅什么香?”谢同没听清。
“没事没事谢法官,这不打紧,关键是,沈宇法官让我给您带话儿。”见谢同点头看着我,我接着说,“沈宇法官说了,人家北昌区谢法官与咱们的通力合作如此尽心竭力,咱们也要力所能及为谢法官铺平道路!他让您放心,说您兵来将‘推’,再来为难您的其他法院来函您回函回电或者当面接见他们时就往沈宇法官那送,沈宇法官说他自然有强大的说辞及法律依据应对他们。”
“成!有这话我就放心了!”谢同说道,“我昨天让你去见沈宇也是等他这一句话。因为你知道……”谢同压低了声音说,“再来人询问分钱这事儿,我如果往沈宇法官那儿‘推’,一来二去都是时间,根据我们院的规定,在办案过程中,无论本院他院原告当事人疑义,两周之内必须对方得有明确答复方能继续生效,过了两周,对方如果没动静,我们的执行程序就继续进行了。你能明白吧?”
“明白。也就是说,一周前那西淀区法院的来函,您不是昨天回函说需要研究么,假设他们在未来两周之内没有函或人过来,那么咱们在元旦过后没几天就可以开始递交拍卖申请了?对吧?那么如果他们在元旦前或元旦后来了函或人,您就往沈宇法官那‘推’一下,那么如果两周内您这里没有消息,咱们也将开始拍卖申请提交,我理解的对吧?”我一口气说完,赶紧倒了倒气。
谢同看着我笑了,说:“你不仅办事能力强,脑子里的逻辑系统转的也快。”
我皱眉笑道:“谢法官,我是文科生毕业,但是我看出来了,您这办案的,和我这配合办案的,没点理科头脑还真不行。”我又问,“哎对了,谢法官,我刚给您那信您可留好了!”
“这我知道,多谢沈法官还有你及你们律师的这些提醒,其实这些法律条文我都清楚,只是被突如其来的西淀法院弄得有点发懵。如果他们——甚至其他家法院陆续再来,我就知道怎么给他们回函和如何面见了。”谢同说,“你都快成了我们法官的小‘参谋’了!”
“不敢不敢不敢!”我连连摇头摆手,“您这样说可折杀学生我了!我这是关公面前耍刀,鲁班门前弄斧。”
“先不说这西淀他们的事了。现在啊,小刘,有这么个事儿……”谢同边说边提提眼镜,挠了挠头。
“得——!”我手背打着手心儿,“又来事儿了不是?”
“淡定,你得适应这节奏,复杂的案子都多舛。那当年流行歌曲不是唱么:一拨还没过去,一波又来侵袭。”谢同说。
“啊对,我这案子也是‘茫茫人海狂风暴雨’……”我赶紧打住说,“谢法官,咱就别背诵任贤齐了,他那太平洋爱怎么伤心怎么伤心去吧,咱这儿又出什么麻烦了?”
“麻烦倒没多大,但也是个事儿。”谢同说,“这不这些天要没有西淀法院这个事儿,咱们就把拍卖申请递交上去了么,可为什么还没等递交呢西淀就来函了?就是因为耽误了两天。你知道因为什么耽误的?——还是那个除了商军以外最让咱们头疼的人:金仑。”
“怎么又是这主儿啊!”我睁大了眼睛问,“他又出什么幺讹子了?”
“高法有规定,凡是递交拍卖上拍申请,必须上面得有拍卖申请人的签字。咱们不是按金仑那案子、按他的名字为申请人么,所以我还得叫他来签字。你还记得不久前让他过来签那个终本后继续执行的名字吧?那次叫他来就费了牛劲了。本想着我都见过他了,给他留过法院的电话了,我给他打,他一看来电显示就必然会接,结果,他又玩儿起了老一套。”
“联系不上了?”我问。
“对。”谢同点头,“这家伙二次失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