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那个火热的夏,我的生活充盈着两档子事:其一便是这场已打了太久、如今出现转机但又必须趁热打铁毫不松懈、甚至不惜舟车劳顿不断往返市区和北昌区、再苦再累也得继续战斗下去的“债战”;其二,便是隔三差五的——我与雨洋的“约会”。
说起来也怪丢人的,我一个老爷们儿,却每每都是被人家美女叫出去玩儿,但雨洋不在乎,用她的话说:“忙于战斗的您老先生哪还想得起轻松一下?如果我再不叫你在作战之余出来走走,那你刘笑笑就真成了《霸王别姬》里的程蝶依了——不疯魔不成活!”我也常笑着篡改一下台词:“然而,姑娘,他那是台上的戏,我这是真的在上演一场人间大戏,我不投入不行啊。”
“那你干脆真的如老歌里唱的‘投入地笑一次,忘了自己,投入地爱一次,忘了自己’吧。”雨洋说。
“笑,得等战斗之后,这爱么,我跟谁去爱?谁跟我来爱?我现在也顾不得这些啊!”我说。
“跟我啊!”雨洋说,“哦,您老先生能腾出时间来和那位莎莎小朋友牵手甚至相拥俩月,就不能偶尔花点时间来让本姑娘过把瘾?”
我哈哈大笑:“莎莎属于地上的人间尤物,您是天上飞的凤凰,小可我敢猎奇么?哎,小姑奶奶,你可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啊!鄙人受不起,回头再给我烧化喽!”
“烧不化!我没你说的那么高大上,我也是接地气儿的大大咧咧的百姓家姑娘啊。哎我说,本姑娘还就看上你了怎么着吧?”雨洋笑着说,“你就说,跟我在一块玩儿你是不是快乐的?你要说不快乐、没放松,那我可再也不敢叫你了。”
“哎呦小祖宗,服了你了!”我苦笑道,“我敢说半个不快乐么?您这全城富贵公子哥儿眼中垂涎欲滴的白天鹅,我何德何能让你约我?我敢说半个不快乐,我就能被别人不就菜就给吃了!”
雨洋开心地大笑,说:“这还差不多,说吧,今儿去哪儿?”
“那还不全听你的!”我也笑了。
……
我说过,雨洋是在莎莎走后上天发来的又一只天使,虽然“形式”有些不同——前者是如胶似漆的爱恋,后者是赏心悦目的游玩,但效果一样——这些可爱的姑娘们带给我的确实是快乐轻松,在我紧张四溢、神经高度绷拉到家的战斗中难得的轻松。
看电影、观话剧、逛商业街、泡酒吧咖啡屋、攀谈聊天,她说着知心的言语,我谈着案件里的离奇,用我熟识的友人们的话:你们不是情侣却胜似情侣,干脆尽早在一起。
当然,最让我俩习以为常的是,我们这对“金童玉女”走到哪里,都是街拍摄影师的“菲林杀手”——尽管如今都是数码相机了。快门不断按动,我俩的相片也在那个夏天遍布了各大网站的时尚街拍头条!用雨洋的话:“咱俩走哪儿可都有点儿那‘明星夫妻走红毯’的感觉啊!”
“那不还得说是‘挨金似金挨玉似玉’,么?要不是身边有你这样一专业的著名美女模特,我也跟着沾不了光。”我说,“哎你刚才说什么?红地毯?”
“是啊!”雨洋俏皮地笑着,双手往肩后潇洒地甩动一头秀发,“怎么样?动心了么?等战斗结束,咱俩真的走红毯如何?”
“小可愚钝,却不知姑娘说的是奥斯卡红毯啊?还是婚礼红毯啊?”
“那就随你怎么理解了!”
……
必须承认再傻的人也看得出我们互相喜欢欣赏。但那个时候的我真的不敢多想。我只知道,无论是哪种红地毯我都顾及不上,现在,我得先把我这条漫长的夺胜的走廊走完——且不管脚下是地毯还是泥泞,甚至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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