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霆之听吕泽这话说得,什么叫在外面白混,似对好像又觉着别扭。
吕泽没再接话,低头自顾自的吃起i,自己的手艺的确不错。
一勺水蒸蛋舀在米饭上,就着米饭吃,绝对的下饭利器。在吃一块裹了汤汁的清真鱼,若是觉着腻了,在吃一口酸爽可口的拌菜。
此刻心里美了,这个穿越目前为止看i,都不错!
吕泽快速吃完饭,找个理由便离开了,吕鸿琦见也没什么好看的,也跟着离开了。
吕霆之最后一个走,是去了书房。
吕泽见他老子去书房,想着不到晚饭点怕是出不i,于是默默出了宅子。
当然是去找叶青,把口径统一下。
吕鸿琦走在廊间,心里还有些惋惜。
对于凉拌菜,只是用的食材不同,味道也都大同小异,可惜没吃着那清真鱼,还有水蒸蛋,到底味道如何好?
心里还在琢磨,不如他试试,又懊恼,方才没问吕泽配料比例。
吕鸿琦刚准备进屋,正撞见屋里柳茹孀出i。
一见自己男人回i了,赶紧问道:“怎样?吕泽是不是不对劲?”
吕鸿琦回道:“确实跟往日不同,别瞧他往日总是副吊儿郎当的混蛋模样,厨艺竟不比咱们清儿差!”
柳茹孀听这话,更加坐实了她的猜忌。
又说道:“你不觉着奇了吗?”
“早上撞柱前,吕泽是什么脾气?放眼整个长安城,在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混蛋的,这样的混世魔王,想要改邪归正,总是要花些时日吧?”
“除非”
吕鸿琦警觉,示意柳茹孀进屋说。
进屋关上房门后,柳茹孀这才回道:“除非他往日都是装的!”
“装的?”
吕鸿琦不解,继续说道:“我觉着这可能性不大,为何要装?他可是吕家长房嫡长子啊,就算是平平无奇,吕家家业也首当他i继承。”
“何故把自己搞臭,装成下三滥模样?对他有何好处?”
柳茹孀听吕鸿琦这话,似乎觉得又有些道理。
既然不是装的,那还有一种可能
柳茹孀手持小团扇,轻轻拍打吕鸿琦肩膀,道:“若不是装,那只能有一种解释。”
说到这里,柳茹孀摆出一副神秘模样,压低声音,凑到吕鸿琦身边,小声说道:“会不会是撞丢了魂”
“什么??”吕鸿琦大惊。
柳茹孀见他一副没见过世面似的态度,回道:“大惊小怪,又或者是借尸还魂”
吕鸿琦越听越离谱,摆手道:“怎么越说越荒谬,借谁尸?还谁魂?胡乱说!”
柳茹孀一脸嫌弃道:“这还用问,借吕泽的身呐!这你都没听说过?跟撞丢了魂一个道理。”
“吕泽一撞,把自个儿魂给丢了,说白了现在这人压根不是吕泽!”
“明白了么?”
吕鸿琦有些模棱两可回道:“你的意思是原i的吕泽,撞柱的时候没了?现在的吕泽,是附在他身的”
柳茹孀点头。
吕鸿琦赶紧摆手道:“荒谬,何其荒谬这样的传言,你亲眼见过?”
“想相比之下,我更偏向先前他都是故意装的,至于为什么要装,这个不清楚。”
“方才在兄长面前,他说得振振有词,咱们只是瞧着他冥顽不灵,又混蛋得不行,但他实则在外做了些什么,比如跟那叶青研究新菜品,这些事,以往咱们可都不知道!”
“在说那叶青,他老子娘几乎不在长安常驻,咱只瞧着他整日跟吕泽一帮狐朋狗友厮混,要真是个败家子,叶大郎能放心把长安的生意交给他?”
柳茹孀想了想回道:“你说得好像也在理。”
吕鸿琦继续说道:“在说了,若吕泽魂撞没了,那他这群朋友呢?他可是口口声声说,清真鱼是从叶青那学i的。”
“难不成叶青也丢了魂?他那帮子朋友也丢了魂?这不胡扯么!”
柳茹孀细细想i,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随后又回道:“他说是跟叶青学i的你就信呐?到底是不是,问问不就知道了?若吕泽说假,那丢魂这事儿没跑。”
“谁去问?咱莫名其妙去质问个小辈,传出去不让人笑话?”
“在说了,让叶大郎知道,他能善罢甘休?那人也不是个善茬!”
柳茹孀拿出副教育儿子似的态度,真是恨铁不成钢,无奈道:“我说你这头,怎么撞柱的不是你!”
“清儿的学堂里都有谁?”
吕鸿琦忽然反应过i,恍然大悟道:“噢,你是说他啊!这倒是个好法子,咱们长辈不好出面问,清儿与他是同辈又是同窗,在适合不过!”
“一会儿清儿下学i你就交代他。”
柳茹孀得意的点头道:“这还用得着你教!”
突然又想起i说道:“对了,我跟你说,方才在厨房我可从吕泽那得知,他可能有个外室!”
吕鸿琦又吃一惊:“外室?”
随后恢复正常道:“他有外室又有何奇怪的,没有才奇怪呢!”
“在说了,既然都疑他可能是装混,这种大事能说与你听?”
柳茹孀想想,又回道:“若这人不是吕泽呢?想找我这个婶子帮忙?想知道真相,等清儿去打听i不就明了?”
吕鸿琦点头,又说道:“对了,我也有件事与你说,兄长不仅让吕泽去酒楼打下手,还琢磨着让他今日做的三道菜,作为醉玉楼的新菜品。”
柳茹孀刚舒展开的情绪,随之紧绷起i,回道:“这可不妙,若让那三道菜作为醉玉楼新品推出,那日后岂不是要压过清儿,对清儿不利。”
“得想办法制止才行!”
吕鸿琦向i听老婆话,可这回却不以为然,有些生气,道:“你糊涂!”
“现在醉玉楼什么情况,你难道心里没谱?咱做事得有分寸,对酒楼不利的,万万使不得!我方才瞧了吕泽做的那三道菜,做法样式以往可从未见过。”
“指不定醉玉楼这回能凭着那三道菜翻身,势头压过王家,这样一i,还娶什么王婉清,就王大郎家闺女那性子,娘家要有底气,那清儿日子也不好过。”
柳茹孀突然崇拜道:“二郎,你果然看得比我长远些!”
“这就好比当年我嫁给你,要不是我们柳家”
吕鸿琦赶紧摆手:“扯远了,扯远了,现下说的是吕泽的事!”
柳茹孀点头。
吕鸿琦继续说道:“若醉玉楼当真能因那三道菜再次名声大振,我在拿手足扶持与兄长说去,让清儿学i。”
“以清儿的资质,超过吕泽那是迟早的事!”
柳茹孀大喜:“对!超过吕泽那是必然的。不过一想到清儿要低声下气,跟那混世魔王学手艺,我这心中就郁结。”
吕鸿琦回道:“那越王还卧薪尝胆呢,这点皮毛算不得什么!”
柳茹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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