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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无奇春野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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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种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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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溃到上岸的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三代特!意!挑出来给村宝鸣人的试炼石。话说从一开始就有些太过顺利了吧!这种围绕鸣人的中心剧情真是……

    不过,在看到大惊怪地抱着一只白兔痛哭的鸣人时,我不由地再看一眼旗木老师,不知道他这次能不能发现夏天都不换毛的野兔的不对劲。

    还没等我从他四分之三死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旗木老师就发出警令:“快趴下!”

    一把大刀擦着我的头皮飞过,深深地卡入一棵树的树干,一个穿着怪异波点装的蒙面光膀男瞬间站在刀柄上,转头露出蒙着绷带的脸,眼神带着见惯血腥的残忍。

    旗木老师显然认识这位没有眉毛的先生:“啊呀啊呀,这不是雾隐的逃亡忍者,鬼人桃地再不斩吗?”语气听起来还很轻松。

    然而他却拦住想要无脑冲过去的鸣人,语气忌惮地准备露出一直被护额掩住的左眼。

    随着桃地再不斩道出旗木老师的称号——写轮眼卡卡西,一直有些看不上旗木老师的佐助表情一变。旗木老师没有理会桃地再不斩礼貌的挑衅,只是在嘱咐我们列阵保护被盯上的委托人达兹纳先生后,睁开了被一道伤疤贯穿的异眼。

    连我都知道,写轮眼应该是宇智波特产,然而对此一无所知的鸣人在看到旗木老师转着三只勾玉的写轮眼时叫起来:“你们一直在说写轮眼,写轮眼的所以说写轮眼到底是什么啊!”

    即使被旗木老师拥有一只写轮眼惊到,佐助君也依然很宠鸣人地回答:“写轮眼,由目光衍生而来,是瞳术的一种,可以瞬间看穿幻术,忍术,体术,再反击回去。不过,写轮眼的能力并不止如此。”

    然后是刷存在感的桃地再不斩接戏:“确实,写轮眼更可怕的地方在于,他可以瞬间看穿对方所用的忍术并复制,我还在雾忍的暗杀部队的时候,随身册子上就有你的介绍,复制上千种忍术的人,y忍者卡卡西。”

    鸣人稳稳地捧场:“真厉害嘚吧呦!”

    不明真相的吃瓜里樱:怎么还没打起来?

    “闲聊到此为止,我要赶紧解决那个老头才行。”扛起闭幕大旗的桃地再不斩实锤了里樱的乌鸦嘴。

    瞬间布好卍字阵型的我们警戒地将达兹纳先生护在安全点。“看来要先打败你才行啊,卡卡西。”桃地再不斩又自行为自己加戏。

    “忍法,雾隐之术。”

    只见他轻松地踩到波动不平的水面上,摆了一个超——长时间的s后才消失,还要营造出一片落叶飘下的人有尽,戏无穷感。

    “他大概会先朝我来。”

    “老师!”看着旗木老师淡定走近弥漫出越来越多雾气的河,我疑惑于老师对桃地再不斩的态度:“那个家伙是谁啊!”,想借此提醒他——都说了要针对你了!能不能稍微在意一点啊!!!

    “桃地再不斩,他还在雾隐村暗部时,就是以无声杀人术而闻名的男人。”

    “无,无声?”大家好,这里是漩涡鸣人一百问。

    “顾名思义,那是一种在寂静中,一瞬间解决对手的杀人技巧。等你察觉时,你早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而且我还不能熟练掌握写轮眼的所有能力,你们绝对不能放松警惕……”说着让我们陡然紧张的话,旗木老师最后补上一句,秘技·ky之术——“嘛,失败了也就是死而已……”

    “不要说的那么轻松啊……”我已经维持不住我的睿智人设了,哭唧唧。

    “附近的雾越来越浓了……”果然容易紧张的鸣人又被吓到警戒起来——说起来忍术读条都要这么长时间的吗?

    “因为波之国靠近大海,所以时常会起雾。”这次是波之国土著达兹纳上场为鸣人答疑。

    “老师!”雾已经浓到看不见旗木老师了。不对劲,这个雾气流向平稳且定向,应该是桃地再不斩注入的查克拉在起效。

    “八个地方……”果不其然,桃地再不斩的声音在四周响了起来。

    “什么意思?”我妄图再引他说话,好判断他的具体位置。

    “喉咙,脊椎,肺,肝脏,脊动脉,锁骨下动脉,肾脏,心脏,你要我攻击哪个要害呢?”

    ……

    说好的无声杀人术呢?!你竟然真的出声了!

    不过还是判断不出他的方向。是利用了查克拉来传导声音吧,无声其实是没有明确声音信息提供给对手,这种对查克拉的应用很有新意。

    我们这边,旗木老师对杀气的应用更有新意,在通身一寒的同时,这边的雾气竟然被吹淡了。

    佐助君对旗木老师和桃地再不斩之间的杀气反应过敏地要举起苦无向自己扎去。旗木老师突然收起骇人的杀气,偏头眯眼笑着承诺:“我绝对不会让他杀了我的同伴的。”

    “那又怎样?”刚被旗木老师难得一见的靠谱治愈,又被突然出现在我们阵型中的桃地再不斩吓到抽凉气。“到此为止了。”

    旗木老师瞬身抗住桃地再不斩的斩击,讲战斗引到忍术方面。不负“y忍者,写轮眼卡卡西”的盛名,旗木老师和桃地再不斩的水·分·身对决让我们见识到写轮眼在忍术战上的压倒性优势。“到此为止了。”帅气的旗木老师原话奉还。

    “好,好厉害!”

    然而捧场王鸣人的脸接下来就被打到地上。

    被制住的再不斩突然笑出哼哼哼的声效,并开始装逼:“到此为止了吗?看来你还没弄清楚状况,单凭任意的模仿,不过你也不赖啊,当时已经复制了我的水·分·身,你故意让分·身说那种话,吸引我的注意力,自己却用雾隐之术躲了起来,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不过……”另一个桃地再不斩出现在旗木老师身后:“我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哦……”

    所以说老师明明都把苦无放到你脖子上还戏这么多的原因,完全是有备无患吗?看到被旗木老师刺破的水·分·身,我无法喵~可说,完全分不清这种话痨是在加戏还是在读条。

    原先占优势的旗木选手被桃地选手打入水中,主场作战的桃地选手也跳入水中,顺势一发水牢术制住控场能力不够的旗木选手。这阵快进般的打斗后,蒙完全场的我只知道:完蛋啦!夭寿啦!我方唯一可以和这位叛忍硬杠的上忍已经坚持不住啦!!!

    看着盯上我们的水·分·身一步步走近,那些关于忍者资格的话完全没有他身上的气势更威慑人。我知道,我一直知道,带上护额的时候我就知道。考试只考分·身术,演习只看团队合作的下忍们根本没有真正的忍者资格。妈妈临走前就隐晦地告诉我,这趟任务,才是检验我们能否成为真正忍者的试金石。

    看来,我不能。

    因为桃地再不斩的杀气对我的影响太大。从刚才起,虽然心里还在很活跃地吐槽,但是身体上,已经不能对大脑的战斗指令做出反应了。感受着无力的肢体,习惯了涌动着查克拉的经脉干涩到疼痛。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个瞬身将鸣人踢翻,狠狠地践踏鸣人好不容易得来的毕业护额。

    哈,旗木老师还让我们趁机逃跑。我是什么人啊,我现在可是,怕到连逃都逃不掉的胆鬼,平常在考试中能想出全方位对敌策略的脑子只能编出一片乱码的吐槽和害怕。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这种生死时刻。

    “只能硬拼了!”在战斗意识上甩我一个地爆天星的佐助君似乎分析出了什么,冲向水·分·身发起进攻,却被捏着脖子甩了出去。

    “佐助君!”连实战第一的佐助君都……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了……

    然而看着冲上去的鸣人,它却惯性吐槽:“鸣人!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啊,啊。果然被打回来了。“你一个人冲上去想干什么啊!连佐助君都不是他的对手!不管你再怎么拼命,身为下忍的我们是毫无胜算的!”既是在说给鸣人,也像是在说给自己。放弃吧,放弃吧,放弃挣扎。我还是那个什么都做不到的没用的废物。

    但是,他,他手中的是——护额!

    “那边那个没有眉毛的……”鸣人踉跄着站起来,“你最好赶快在你的手册上记下,迟早会成为木叶火影的男人。”说着,他戴上了护额:“木叶流忍者——旋涡鸣人!”

    “佐助!听我说,”鸣人大声地对身后的佐助说为什么要这么大声啊!,“我有个策略。”

    “你居然会懂团队合作啊。”佐助君,超配合鸣人。

    不过,这种时候的鸣人,确实会激起我们再抗争一次的热血——感觉身体都缓过来了呢!血液开始涌动。这种感觉……脸很热,心很快,人们从震惊状态下回过神的时候都会有这种反应吧,很正常,很普通,对吧。啊哈,啊哈哈。装。

    “接下来,要大干一场了!”

    但是他为什么,只和佐助君商量呢?站在边缘的我只好挪着去护卫达兹纳先生。虽然知道自己也不会有什么用,佐助君和鸣人也确实很配。可是……这种被忽略的感觉真是……

    “好大的口气。你有胜算吗?”反派桃地再不斩专业冷笑。

    水牢里的旗木老师感觉情况不对,让我们快护着任务对象逃跑。

    可是我现在又不想逃跑了。大力上吧!樱!

    听着明事理的达兹纳先生同意了鸣人的战斗请求,我恢复了冷静的战斗状态:“鸣人,佐助君,达兹纳先生交由我来保护吧。达兹纳先生,既然您交出了对我们的信任,我们就会拼命,保护好你的!”我想看看,我和他们,究竟有多少差距。同时,尽力,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不要拖累他们。

    呃?

    我都做好战斗准备了,然而桃地再不斩又自行加戏回忆杀,旗木老师也超配合地讲起了他过去的故事……

    可再您的见吧。忍者难道都是这样相互明着吹捧对方光荣事迹,暗着炫耀自己情报能力的肮脏大人吗?

    趁着他陷入回忆一般,我也学旗木老师配合地引他说话拖时间。然而血雾之里的残忍更激起了桃地再不斩的杀气。

    接下来精彩的佐鸣反杀就没我什么事了,我除了震惊以外摆不出其他的表情。鸣人他,把自己曾经的短板升级成影·分·身之术,并玩出了花样。鸣人,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啊。在我有意识地屏蔽他的这些年里,他已经不再是需要我去拯救,去愧疚的金毛了。

    “旗木老师!”从水牢中挣脱出来的旗木老师真是帅爆了!趁桃地再不斩震惊到无心控制水·分·身,我飞出一个手里剑解决掉还站在达兹纳先生附近的人形威胁。然后专心看戏……阿不,听他们分享战术及其成功的偶然性。

    虽然很想吐槽桃地再不斩还没有倒呢你们先解决了他啊!

    但是在这种状况下,还能如此出色地执行团队合作,真是……心心相印啊。佐助君和鸣人之间,完全,不需要一个多余的我。

    “樱,不要松懈。”旗木老师和桃地再不斩之间的气氛又严肃了起来。突然警戒的佐助君提醒不知不觉站到达兹纳先生左侧的我,一人一边地护好委托人。

    只见翻手之间,两人交过一轮手后,各据一地地对峙起来。“写轮眼。”佐助君喃喃出声。这次现场版忍术复制之战,是我此生所见的,最经典的忍术战,让我这个一秒一印的渣渣樱彻底放弃了专精忍术的大法师路线。虽然学起忍术一遍就懂,但一秒九印对天赋有要求,这辈子也不可能会的。我在被两个水龙弹波及时,护着委托人,心里有了点数。

    “鸣人!”接下来旗木老师打的心理战以一个大瀑布之术结束,我不禁担心地叫出还在水中的鸣人的名字。

    “那个吊车尾在那里。”指着远处突出的一杈树枝,佐助君语气仿佛不是很好?

    唉,果然他也在气恼只会呆站在水中的鸣人吧。

    我们看着他从水里爬出来。神色复杂。

    “哼哼,果然如此,真的死掉了。”用两根飞针抢先杀死桃地再不斩的面具人在树上突然出声。这位忍者追杀部队的雾忍竟然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大。

    “忍者追杀部队?那是什么?”要不是我经历了一路上鸣人的三百六十问,我会怀疑这是鸣人对抢人头狗的不满与反嘲。耐心为他解释:“忍者追杀部队就是……(懒得打字)。这是常识吧?稍微用功点好吗。”我最后忍不住吐槽,刚刚被他激起的热血和惆怅都喂了狗。

    噫!佐助君他瞪我了!果然……感情真好啊,低落。

    “你到底是什么人!”还是很气愤的鸣人,他刚刚没有在听我回答吧……“那个再不斩,那个再不斩被他杀掉了啊!那么……那么厉害的人,居然被跟我一样的鬼给杀掉了啊!那我们不就,我们不就和白痴一样吗?我怎么能服气啊!”

    “我能了解你不愿意相信的心情,但这也是事实啊。这个世界上,有年纪比你,却比我厉害的存在。”旗木老师按住鸣人的脑袋,鸣人再不甘心也只能消停。

    至于我,完全赞同旗木老师的话。我一直知道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一定会有比我更优秀的忍者。就算之前还会为自己的一些聪明沾沾自喜,但在经历过今天的生死之战后,我发现,就连实力一直垫底的鸣人,都比我更有勇气和战斗反应;原来在看到桃地再不斩被杀时,我还会庆幸不用手沾鲜血……

    我是个,在战斗中完全派不上用场,完全没有做好成为忍者准备的,最弱者。我与第七班的大家之间,隔着万米的鸿沟。我走不进他们的,忍者的世界。

    我开始怀疑我适不适合,或者说能不能当一名忍者。我好想家,想爸爸妈妈,想井野,想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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