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0八年,我从冰柜中苏醒的第二年,现在我还是有点不适应这个世界,军队还保留着我的军籍,但说实话我觉得还不如不保留好一些,这搞得我都没有办法和外界多多交流,我的知情等级居然神奇的是仅仅降为&b级,就是是军队的人也少有人可以看到我的档案。
但我的保密等级却依旧是a级,这就很有意思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知情等级和保密等级不一致的,而且这个倒霉鬼还是我。
我曾上报给上头,等待了两天后就下传了四个字——“一切正常”。
这导致我没有办法和外界多多交流,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信息属于保密范围,万一我随口一说却触犯了保密协议,下一个的枪毙名单可能就会出现“蒋武阳”几个大字——那是我的名字。
但我的保密等级却不允许我看到我需要保密的范围,我原来的知情等级是a级,现在降为&b级,我也是明白原因的,还不是在考察我的忠诚!
但我也没有办法,面对一个百年前的军人,虽然说他的意识基本上没有任何改变,但保持足够的警惕性是军队的基本素养。
我也理解。
所以我就只能靠着一个古怪的电脑来获取资料,一些我权限足够的资料。
话说电脑在我冰冻前就已经开始不流行了,但百年后电脑还依旧顽强地存活着,这也像极了1世纪的收音机,虽然已经被淘汰了,但依旧会出现在一些怀旧的人的家中。
这玩意也是如此。
……
等待对我忠诚度的考察完毕之后,我的知情等级才勉强升到&b+,虽然还不算a级,但我已经有权知道我的保密范围了。
所以上头逐渐恢复了我对外界的联系,但说实话我和外界的联系也无非是去买东西时售货员说的“谢谢惠顾”等这些无聊的客套话,除了军中的老朋友,我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是一个过客。
我自大冰柜中出来,似乎我是从冰冻中解脱出来,但是现实情况又把我困在孤独中,我只不过是从一个囚笼跑到另一个囚笼中罢了。
当初接待我的护士我也不认得,她在接待我之后便报名参加远征军,远征军选了她做医疗兵,一年前跟随着宇宙飞船“铁血号”一同飞往另一个文明,对那个文明进行最后的打击。
我有点不明白,百年前的蓝星文明怎么说也是一个热爱和平的文明,百年后竟然如此富有侵略性,光我所知,蓝星已经灭掉了近百个文明了,简直是银河系中的掠食者,一个不折不扣的文明毁灭者。
但似乎蓝星文明又不为殖民扩张而去,他们只是单纯的选择了杀戮。最好的证明是他们根本不害怕那些被侵略的文明选择焦土计划,相反,他们很乐意给被入侵的文明一些有关焦土计划的帮助。
一旦那个文明选择了焦土计划,远征军也会投下数不清的大型核武器,将星球表面来一个核清洗。
我也应该拿起武器参与太空军去与其他文明厮杀,因为百年前我就是太空军少校,参加太空军本该是我的职责,但我却没有去。
申请没有通过。
我有点不爽,因为无论怎么样我都和这个世界有道说不清道不明的裂痕,将我与世界隔离开来。
我费尽心思想要透过裂痕踏进世界,却发现当我好不容易穿过裂痕即将达到世界的时候,世界又以某种原因把我推开,没让我进。
其实我已经开始感觉到我精神的不稳定了,所以我申请住入精神病医院,但还是没有通过。
该死的玩意!什么司马东西!
为了不崩溃,我选择到处去看风景,想去认识不同的人,但我需要保密的太多,跟他们说起话来总感觉嗓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不敢随意说话,总是要斟酌一下,才敢说话。
也因此,我根本难以交流。
没有办法,我不得不以看风景为主要手段来抑制我的抑郁,当然了这个风景可不止自然风景,街上那些女孩子的超短裙也是我要看的风景之一……
虽然蓝星文明已经迈入了三级文明,但我感觉应该只有军事方面进入了三级文明的水准,其他方面的科技水平跟百年前差距不大,最多是交通工具格外的发达一些,已经全面取消私家车了,大家出行都选择磁悬浮列车,票很便宜,大概一个棒棒糖的价格,真的算是白菜价了。
没有人存在坐不起的情况,在这里,现在最穷的居然是军人。
当然,我没有算上军人的福利补偿,况且每年远征军入侵文明所带来的经济效益我也是能喝上一口汤的。
但军人的经济最低,这还是社会不争的事实,但军人的社会地位又格外高,可能这是侵略型文明的特有情况吧……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什么社会分析师,我就是一个被时代淘汰的科技人员,现在科技写着“禁止入内”的大字,将我隔离开来。
看风景之余,我也会看看一些以前的文学作品,有的是蓝星本土的,有些是其他文明的最后一点痕迹。
蓝星文明可以说也是三大文明的联合体,这是我冰冻后发生的,蓝星文明和一个修仙文明和另一个科技水平远低于蓝星文明的地球文明联合,三大文明共同组建了蓝星文明。
我也不知道,这三个文明是怎么走上联合的,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联合的样子了,完完全全是一个文明的样子。
我很喜欢地球文明的诗歌,这是蓝星文明没有孕育而出的文学作品,但这种文学作品在地球文明却非常昌盛。
当你老了
——威廉·巴特勒·叶芝
(爱尔兰)
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思昏沉,
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
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
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
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
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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