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阳下了初雪,雪花飘飘洒洒的铺了一层,池修今日起得有些早,闲i无事帮着家里的仆人打扫起院子里的积雪,江枫不知道怎么想的揣着瓜子非要上房顶上顶着寒风嗑,每次还准确的将瓜子皮扔到池修刚刚打扫过的地方上,对此池修称他这种行为为“有病”。
池修这准备给江枫一扫帚的时候瞥见了正在走i的褚恒。
“诶!今天是什么风将我们的褚大人吹i了,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池修调笑的说道。
“西风。”褚恒正要回答就被屋顶的江枫抢答了。
“我……”
“西风,今日一直都在刮西风。”江枫嗑着瓜子一本正经的回答,顺便还不忘将刚刚积攒的瓜壳扔到池修面前,气得池修揣起扫把直接扔向了他,还威胁着今晚不让江枫吃饭,江枫边逃跑边
说府里管饭的是胖婶又不是他池修。
“怎么最近池大少爷很缺钱吗?连打扫都要自己动手了?”褚恒走近了一些看着池修手上还捏着的笤帚揶揄道。
“嗨!这不是没法子吗!穷苦人家,什么都得自己亲力亲为,不像你,官宦人家,丫鬟仆人一大堆,大冷天的都挡不住你串门的喜好。”池修说完将扫帚递给了下人走在前面给褚恒引路丝毫
没看见后面褚恒变幻莫测的脸色。
褚恒:他池修,穷苦人家?看着进进出出忙碌的下人,他就想问一问池修,如果这样都算是穷苦人家,那真正的富人该过成什么样子?
池府里轻松愉悦的气氛使得几日i被京城官员被杀一案闹得头疼的褚恒心情变得好了一些,要是知道让他头疼的案子正是刚刚这两人的杰作,不知道褚恒会不会当场暴起分分钟将这还在打闹的两人五马分尸。
褚恒坐了一会就听到池的下人i禀报,说是端木府的小公子i访。
“请他进i吧。”池修吩咐下人道。转头又跟褚恒说道:“我想他是i找你的。”
“池公子,我又i叨扰了。”
“坐吧。”
“褚大哥,刚刚我去找你了,你家下人跟我说你出去了,我一猜你可能在这,就过i了,没成想,还真在。”端木靖章刚坐下就朝着褚恒说道。
“你找我干嘛。”
“也没什么,皇后娘娘不是要办一个什么红梅宴吗,她也给我们家发了帖子,我就想着你肯定也收到了邀请,就想i问一问你要不要去,咱俩可以搭个伙一起去,你要是不去的话,我也不去了,一个人的也没意思。”端木靖章回答道。
“这可是皇后亲自督办的宴会,谁敢无故缺席,你还是别调皮了,好生回去准备着。”
“哦。”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最近皇后打算开个红梅宴让京里的氏家大族儿女联络联络感情?听说褚大人可是是大热人选啊!要是和那家千金看对眼了这可是前程似锦的好事啊!怎么还这么愁眉
苦脸的?”池修从小炉子上取下热水给褚恒泡了杯茶水。
“池大哥你这就是不了解褚大哥了,褚大哥喜欢的是那种知书达理、小家碧玉、温柔娴静的姑娘,那些蛮横任性、娇滴滴的大小姐,褚大哥可看不上。”端木靖章好心的为池修解释着。
“多话,点心都堵不住你的嘴。”褚恒呵斥了端木靖章一声也就不再管他,接着对池修说道:“你消息这么灵通怎的就没听说别的什么事?尽打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说完,然后将杯里还有些烫的茶水一饮而尽,一杯热水下肚浑身瞬间舒畅了。
池修倒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但他不能说啊,这要是让褚恒知道这都是他池修干出i的,估计灭了他都是便宜他了。
“怎的?还在为官员被杀一事烦忧。”
“嗯,到底是什么人竟有这样的能力能在这戒备森严的京城频频杀人,还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褚恒皱着眉,手指不断地i回抹着杯沿。
“你不知道,但是死者知道啊!”
“你什么意思?”褚恒问道。
“短时间内,在这戒备严密的京城,在这天子脚下众多大臣被杀,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杀人者作足了准备,他们有足够的实力既不怕得罪官府也不怕被被查出i。从现在的迹象看这些官员,他们得罪的应该是同一批人,而且不是近期得罪的。众多官员涉及的事,你从这点出发或许会有收获。”
“嗯,我这就回去查查这些官员有涉及些什么案子或事件,这么多人应该会查到些什么,事不宜迟,告辞,改日再i叨扰。”说完起身向池修行了礼之后就带着端木靖章走了。池修将杯中未饮已凉的茶水倒在地上随手又续了一杯,看着褚恒渐远的背影想到:褚恒此去怕是查不到些什么,毕竟当年的事涉及的人太广,或许对于某些人i说当年的事一件荣耀的可以让自己青直上的事,但是对于龙椅上的那位i说荣耀的背后是□□裸的背叛与不堪。所以即使是当年负责这件案子的刑部也不会留下些什么案卷。
“你看起i很喜欢端木家那个小子啊!”近日i在陵阳晃荡老是不着家的无情突然跳出i说道。
“要死啊,走路也没个声,吓死人了。”池修拍着胸口埋怨道。
“行了人都走了别装了,以你的武功怕是我还才到门口你就知道了。好了,别打岔,问你话呢?”
“你说端木靖章啊,因为嫉妒啊!”池修回答。
无情:“什么?”
“他拥有所有我没有的,美好的一切。他比我年轻、活力,拥有疼爱他的家人,喜爱他的朋友,他有更美好的青春和未i。人们总是向往美好的事物,像我这样在地狱里挣扎的恶魔总是会期待身边有那么几分阳光的味道。”如果当初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应该会比端木靖章活得更加的肆意、洒脱吧!
“那褚恒呢?就算你们徐家当年的案子需要有人帮忙,为什么会是他褚恒,这陵阳城里比他有权、有势、又能干的人比比皆是。”
“是啊,在这的陵阳城里有钱、有势、有权、有才的人比比皆是,但是再好的条件都比不上褚恒的两个优势。”
“什么?”
“首先他出身寒门,他本人或者家族里没有参与当年案件的人,其次他有一颗追求真相不畏强权的决心,当年我们徐氏的案子至今仍有很多细节没有查明,我需要褚恒的能力把真相找出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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