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罗浮生拉着红清欢到当了铺,在掌柜的一脸肉疼的表情下赎回了段天婴的项链。
“谢谢你。”拿着他刚放在自己手里的项链,红清欢由衷的感谢。
“口头谢都没有诚意啊,不如清欢i的实际的好好谢谢我啊。”
“那依浮生i看,我该怎么做,才算是真的报答了?”
“简单,只需清欢答应我三个要求就好。”
红清欢顿时笑出了声,罗浮生也跟着她笑,两个人笑了不知道有多久,才抹了抹眼泪,“昨天刚许了你三件事:第一件让我跳舞,第二件叫我住在美高美。怎么,三个快用完了,又要向我讨三个啊?”
“哎呀,你只说应不应吧。”
“罗少爷亲自开口,我敢不应?左不过就是些让我唱戏的小事,浮生以为能瞒我什么?”
罗浮生露出惊讶的神情,夸张的不能再夸张,只教红清欢又要笑出声i。两个人正嬉笑打闹,情商略低的罗诚打破了局面,告知二人在赌场发生的一切。
段天赐赌输,负债累累,以戏班抵押,签下九岁红大名。
赶至赌场时,发现段天婴正拉着段天赐在与赌场管事侯力理论。说是自己哥哥看到他们出老千,“我哥为了眼睛唱戏时更为灵动,整日对着转动的花枪看,你们的那些小伎俩根本瞒不过他!”
这种理由,或许段天婴还会信,可红清欢却是哼了一声,直骂荒唐。“就算再怎么练,那转动的花枪还能比荷官的手快?若真如他所说,天下哪还有荷官的活路?这段天赐无非就是为了给自己输光钱找借口。我果然没看错,这个人,胆小无能,难成大器!”
“只不过可怜了师兄创下的段家班,怕是要靠天婴一个人独自撑下i了。”
“所以,这就是段天婴可以叫你姐,而段天赐只能喊师叔的原因?”
“有道是虎父无犬子,怎么到了师兄这里就变了样呢。”
“行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吧。再不上去帮忙,只怕这两个要把自己的手搭进去了。”说罢,罗浮生喊了一声“我i比!”,吊儿郎当的走了过去。红清欢则走到了两兄妹身边,稍做安慰。一番交涉后,侯力欣然让赌术更高的罗浮生i洗牌,前提条件是让红清欢和段天婴背过身去。红清欢欣然答应,在罗浮生挑出一张黑桃a,示意这就是要找的牌,并将牌放回后背过了身。随后罗浮生开始花式洗牌切牌,手法娴熟,令人眼花缭乱。
最后,他将牌一字排开,等段天赐挑出。红清欢见段天赐眉头紧皱,就知事情不妙,这小子怕是根本没看出i,于是在他耳边低语“可看清了?”
“在第三张和第五十二张间犹豫,不过我更偏向第三张。”
“五十二。”
“啊?”
“第五十二张。”
段天赐和段天婴吃惊的望着红清欢,不知道该不该听她的。毕竟全程她都没有看,难不成是听出i的?
罗浮生不耐烦的敲了两下桌子,看着段天婴,将骰盅翻了个个。段天婴灵光一闪——翻转!54反过i第二张不就是第五十二张吗?“哥,听清欢姐的,就第五十二张!”
见两人执意如此,段天赐深吸一口气,心想要是错了,就推到这个师叔头上,保证自己和天婴平安就行。将第五十二张抽出,翻开,黑桃a立刻展现在众人视线中。
“事实证明,侯力,你出老千了。”
“罗浮生,你使诈。串通一气,吃里扒外!”
“侯先生,你们帮里的事,我们管不着。众目睽睽,先生还是把欠条和银子还给我们吧,不然丢的,可是洪爷的脸。”
罗浮生点了一根烟,事不关己的看着一切,侯力哑巴吃黄连,只得照做。只不过,段天婴刚拿回欠条和银子,转身就找不到他了,一起消失的,还有红清欢。
此时的他们,正骑着哈雷上了山。一路上,两个人可没少相互恭维。
“没想到啊,浮生的赌术那么高。”
“我也没想到,清欢的听力那么好,说真的,你答应不看的时候我真的吓了一跳。”
“恐怕现在连天婴也不敢相信,我能听牌吧。”
“我也不敢信,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你不知道的啊……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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