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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心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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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东风策马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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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轻致萱对与心说:“威临都成那样了,你不去援助援助?”

    “哥哥那是作,作几次知道厉害就不会这样了。”

    “那是你哥哥呀,你们兄妹和亦与姐弟比起来,你们就不是兄妹。”

    “是兄妹啊,只不过每个人的相处方式不一样嘛。”

    “那好吧,话说威临那样子挺好笑的。”

    “随便笑一笑就好了,不然待会儿他该拿我们说话。”说着与心开心地笑了,那笑容像阳光一样。

    亦与看着与心的笑情不自禁地同步着与心的笑容笑了,梦使拿刀搭着他的肩膀说:“与,你喜欢以族那个女孩?”

    亦与轻嗯了一声:“嗯,但是她不喜欢我”

    “那就让她喜欢你呗。”

    “你看到那个男的了吗?”亦与指着浩怨,“那个男的就是她的男朋友。”

    “那就抢过来啊。”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就算你有心抢,也要人家愿意啊。不有句话说:强扭的瓜不甜。霸王硬上弓有什么意思。”

    “不还有有句话叫:日久生情嘛,这相处久了感情自然就滋生出来了嘛。”

    “你懂个屁。”亦与拍掉梦使的手没好气地说。

    “说得好像你就很懂一样。”

    过了会儿梦使又撘过来说:“这女孩子笑的是真的美,此时我想到了一句诗叫‘回眸一笑百媚生’,说的就是她这种长得漂亮,笑起来更好看的女孩子。”

    “她就很漂亮啊,她飘逸的长发,她那双神色缤纷的大眼睛,她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美,她笑起来就更美了。”

    “别说啊,这女孩子不但人长得漂亮,那在战斗中的表现也是很不错的,很适合做搭档,怪不得会让你子芳心荡漾。我都挺喜欢的。”

    “什么芳心荡漾,我只是单纯地觉得她美好吗?”

    “是吗?今天你灼热的目光百分之八十都用在她身上了,我岂会看不出你那点心思。”

    “那是因为她笑起来真的真的很好看啊。”

    “所以嘛,我也时不时在她笑的时候偷偷看她一眼。”

    亦与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梦使,“梦,你不会也喜欢心吧?”

    “嗯,感觉不错。”

    “哇,我又多了一个情敌,而且这个情敌居然是我兄弟。”亦与一抚额头长叹一声:“造孽啊!”

    “造什么孽啊,人家那是有主的人,我们充其量就是采花贼。有了我你不就有伴了吗,苦命兄弟黄泉路上不孤独。”

    亦与摸摸鼻尖,“你这么说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哈,不过你怎么会喜欢她?”

    “打住,打住,我只是说感觉还不错,喜欢是什么东西,太复杂,搞不懂。”

    “你是怕我说你见色忘义,见色忘友吗?不会的,我做兄弟做得这么真实又真诚。”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真的只对她有好感,没喜欢她。但是要是以后的话说不一定哦。”

    “你这个臭屁蛋。”亦与推了一把梦使的头腓腹道。

    “我跟你说,她笑起来真美。”说完梦使便开始动刀切菜。

    亦与看一眼正切菜的梦使,又看一眼与心。与心的笑像阳光一样深深地烙在他心底:心,你如阳光般温和的美,我在你的笑容里沉醉。

    一番欢哥庆祝,每个辛存的战士都饱尝胜利的喜悦,美美地吃饱喝足了一顿。

    梦使提议去静河星苏砜山游览一波,苏砜山是在整个猎场风景都还不错的地方,还有一个谚语:入猎场不来苏砜山,枉来猎场。

    梦使以以族舰队副总指挥的身份邀请了浩怨和夜风凌,两人虽然想要拒绝但在梦使的盛情邀请下还是来了。接下来梦使又邀请了与心、威临和轻致萱,原本他想把方桐也弄去,方桐不动如山就一个理由: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老了,参和不了了。最后便是一群十八九岁二十来岁的花季少女少男的盛事了。

    大家聚在一起出发时就有人起了争论,有人建议开着战机就去了,有人则想换别的方式去。

    为了使大家都意见达成统一,梦使列出以下几个方案:

    第一,全程驾驶战机,高空观景,还能航拍;

    第二,战机到山脚下,骑马或者走路观游苏砜山;

    第三,全程骑马或者走路。

    三个方案一出与心问:“这里有马吗,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马的啊。”

    “有,就在苏砜山西坡那边,那里有不少人居住,还有人自己营生,也有人专门养马租马,只要交给养马户一定的租金就可以骑马了。”

    “那行,我选方案二。”

    “我们这样,选择什么方案的举下手,少数服从多数。”

    “可以。”众人回答。

    “选择方案一的有哪几个?”接着夜风凌和浩怨举起了手,“好,两个。”

    “选择方案二的有几个?”亦与、雨潇、与心接连着举手,最后只有清灵和架空`′未表态,其意思是什么方案都无所谓。梦使一锤敲定,“好,就选方案二,我们出发吧。”

    一行十二辆战机呼啦啦地飞到了苏砜山西坡脚下。

    亦与和梦使牵来十二匹彪悍的马,梦使拍着肥壮的马屁股说:“上好的汗血宝马,日行千里不会累。”他再用力一拍马屁股,马吃痛咴咴咴仰头大叫,四只脚胡乱跳蹬以表不满。

    亦与指着马说:“你们看,马儿兴奋起来了,他说梦使说得对。”

    兄弟俩自导自演的戏码使众人忍俊不禁,雨潇说:“磨蹭什么呢,走吧。”

    浩怨收到火云的消息后说:“我临时有事,对不住了,先走了。”

    与心问:“浩怨,什么事呀?”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必须我去处理。”

    “还能赶过来吗?”

    “估计是不能了,宝贝,祝你玩得开心,我晚点过来接你。”

    “嗯,那你去吧。”

    浩怨驾驶着战机离开,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心里乐开了花,有人心里愁谢了花。

    威临对与心说:“心儿,管他呢,只要咱们开心就成了。人嘛,活一辈子悲悲戚戚的有什么意思,你说对不对。”

    “哥哥,你净知道捣乱,活该雨潇姐把你捆起来堵住嘴巴。”

    “心儿,你还是不是我亲妹妹了。”

    “不是,”与心纵身上马,“我走了。”

    威临还想说什么,梦使抢过来说:“走吧,都走吧,时间不多了,抓紧时间享乐啊。”于是众人都骑上马,从苏砜山西坡出发一路骑行到苏砜山山顶。

    早春时节的苏砜山春气氤氲,寸许深的青草没过马蹄,在这一望无际的草破上十二匹悍马咚咚咚飞奔着。

    不知道是马的问题还是骑马技术的问题,亦与跑在所有人前头,真正是一马当先。呼啦啦的风吹过,吹动他的头发向后扬起,无比潇洒,和风中他双腿夹紧马背口中大喊:“架!架!架!”他又领先了他们好几米。

    梦使在后面对亦与大喊:“亦与,等等我们啊。”

    “梦,有本事你自己追上来。”

    “你等着,这就来。”梦使想尽一切办法加速。

    两人一来劲,其他人也跟着来了劲,一群人不自觉地竟赛起马来。苏砜山西坡上的十二个劲影一路疾驰着。

    快到山顶时亦与吁了几声,马儿减速,但依然还是跑着,再过几秒,马儿完全减下速,慢慢地走着。其他人也减了速,都还在他后面遥望着他的背影。

    半分钟后亦与来到山顶,苏砜山的山顶是一块宽阔的平地,平地上芳草丛生,美得不可方物。平地前是一片断崖,仿佛是被盘古开天辟地时一斧子劈开,九十度垂直于地面的断崖有一千米深直向两边绵延百里,多么令人震撼的断崖。崖底升腾起薄薄的雾,远方的山岚绵延,远方的天空高远辽阔无边,鹰击长空,枭隼长鸣,多么令人叹为观止的恢宏画面。亦与牵着缰绳骑着马眺望远方一曲《念奴娇》便脱口而出:

    芳草初长,疾驰去,烟尘袅袅绝骑。千里追击,伐漠北,禅衍封狼居胥。万矢并发,刀光影闪,何所谓惊惧?大丈夫也,如此干云豪气。

    高望辰空辽远,送青山无际。鸿鹄临飞,枭隼洪鸣,言笑语,叹东坡赋赤壁。凭眺意起,东风策马时,引歌诗酒。流年不负,老来当忍怀旧。

    梦使来到他身边说:“这一曲《念奴娇》当真豪放,好好好!这么好的词只有个词牌,没有题目太可惜了。”

    “题目嘛,《东风策马》如何?《念奴娇·东风策马》。”

    “与,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这么的才高八斗,赋诗作词什么都信手拈来。”

    “承蒙你看得起,我还没你说的那么传奇。”

    “《念奴娇·东风策马》,嗯,与,不止梦一个人听到了哦,我们也听到了,真的写的很好。这是一首多么对景对时对心的词呀!”雨潇赞叹说。

    与心骑马到亦与身边和他一起眺望远空,“与,你这曲《念奴娇》苏轼听了不得气死吗?东坡先生乃文学之集大成者,豪放派的开山鼻祖被你说成了年少不得志郁郁寡欢之人了。”

    “说来也是,人家那叫豁达,而且在乌台诗狱于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还能如此并不是我们这些个少年得意的奋青能比的。”梦使如是说。

    “我并不是说东坡先生年少不得志怎么这么样,老来又怎么怎么样,我今日之所为比他高尚多少多少。他一生所秉持的那种豁达开朗的人生态度我比不了,其诗词中豪放旷达的意境也不是我这首词所能比拟的。”亦与目不转睛地眺望远方天际里的鹰隼搏击长空,“但我要说的是,风华正茂不正是意气风发之时吗?年少轻狂不正是挥斥方遒之时吗?就像那远天的枭隼,用力地飞向高空,飞向远方,我想它应该不会因为双翼还能扑棱时而对搏击长空充满了怨念。既然上苍赐予我们这绚烂的青春,我们就应该做到不负流年,不悔青春;到老了动不了的那一天,想来一生,不会因年轻时的无奈而感慨,不会因为年少时的碌碌无为而懊悔,不会因为辜负了大好青春而老泪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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