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为了宋大人的瓷器来这一趟？”
“嗯。”
卫靖尧说着这话脸不红心不跳。
“这是宋大人给我的礼物，我不能赠与，你=王爷要真的喜欢为什么不自己去要一套？”
卫靖尧想着怎么回答，窦蔻却说着：“我明白了，是不是王爷在外头没有什么人缘交际，觉得宋大人不会给你？”
卫靖尧索性闭上嘴，就看着窦蔻让她说。
“那好办，我去找宋大人，就说喜欢让他再给我一套，我转赠给王爷这样好吧。”
卫靖尧一听完猛地把盒子一合上，“不必了，见过了也就不过如此。”
窦蔻看着他和早上像是判若两人。“王爷喝酒了？”
“本王身上有酒气？”
窦蔻凑近了闻闻，“没有。”
“那你为何问本王是否喝了酒？”
“王爷今日很奇怪，不像是你。”
“本王该是什么样？”
窦蔻想着，“至少一个王爷不会无缘无故来我的屋子。”说着指了指他手中的杯子，“这个理由太假了。”
卫靖尧眨了眨眼，幽暗的微光使两个人都泛着些朦胧感。
“本王来是想问问你，你签下那和离书，是真的从未想过和本王过一生吗？”
窦蔻倒是没想到话题的高度一下拉的这么高。
“王爷是为了这个前来，那为什么早上签下和离书的时候那么利落？”
“本王觉得匪夷所思，且心中郁结。”
窦蔻想了想，这个话题确实难以避免。“我是这样想的，我对王爷，确实没有什么感情，最多只有知遇之恩。那也是分外牵强的说。因为我和王爷也是互相的利用。王爷利用我和太傅府攀上亲，我利用王爷逃出太傅府罢了，王爷突然这么问……”窦蔻眯了眯眼睛。“难道什么时候王爷对我动了心思？”
卫靖尧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把话说的这样直白，一针见血又能窥探人心。“本王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姑娘，比起那些深闺之中的女儿来的灵气。”
“所以……王爷就是来问我想不想和王爷过一辈子？”
“没有，只是顺便问问罢了。我确实是来看看这个杯子。什么杯子能比得过我送的礼，让你这么区别对待。”
窦蔻明白了。“你原来那么早就来了？”
“路过过来看一眼。”
“王爷，你这样有些惊悚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偷看什么？”
“只是偶尔，不是日日。且本王像是会做那些龌龊事的人吗？”
窦蔻撇了撇嘴，“总之那和离书既然签下了，还望王爷能允诺。”
卫靖尧没想到窦蔻是一点软也不愿服。
“你相信外头风传下的滕王吗？”
“半信半疑，王爷不像是荒淫奢靡之辈，听闻种种过后，大多也还是能体谅为难之处。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空穴来风必出有因。王爷在一笑春上不还是藏着个美人吗？”
卫靖尧听到这倒是有些笑了。
“其实我想了想，若以后在王府里生活能有你这么一位王妃，日子也能少了许多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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