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蔻听的似懂非懂。
卫靖尧点了点头,“你家老夫人的事,我也略知一二,甚至是……”确实比较难开口,“也不怕你恼,望窦侍郎别觉得羞愧。甚至是窦家太老爷的事,我也略知一二。”
窦蔻一听认知遭到了重创,话直接从嘴里蹦了出来,“你不是个花天酒……”
说到一半,悬崖勒马。但大家都知道她想说什么,窦蔻想说他是个花天酒地的王爷。
“你也觉得我是个花天酒地的王爷吗?”
这句话问到了窦蔻的心,似乎确实这些日子以来这个滕王对自己不是窦姣说的那样。
“不……不是……”窦蔻有些慌,“只是有所耳闻……”
窦柏叹了口气,“家丑不可外扬,还请王爷将此事瞒下不要声张。”
卫靖尧摇摇头,“或许该让你看看你们平京杨太老爷给窦府太老爷的书信。咱们都是俗人,又怎么能用各自世俗的眼光看待对方。”
正说着,外头来了一个官兵。“王爷,窦侍郎。犯人福榕已经提上堂,姚判官让的来请王爷和窦侍郎旁听。”
卫靖尧站起身,“走吧。”
福榕被两个人架着从车上带了下来。跪在堂正中,显的有些凄凉。
上头坐着姚判官,两边全是官兵。
姚判官站着不落坐,像是要等着谁。
福榕看了眼四周,没有看见老夫人来,心下一时不知是悲伤还是暗喜。
“滕王到,窦侍郎到……”
所有的官兵甚至是姚判官和抄录都齐齐跪下,大声喊着,“恭迎王爷。”
福榕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回头偷瞄着,后头走来了一个男子和窦柏,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蒙着面的女子,眉眼清秀。
福榕没由得觉得熟悉,但也来不及细看。
窦柏走到一旁和姚判官拱了拱手,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
窦蔻跟着卫靖尧走到了侧堂,坐在了抄录后的椅子上,边上又是一杯茶。
“可害怕?”
“这有什么害怕的。”
“你果真和其他女子不同。”
窦蔻想了想。“王爷这是在夸我?”
卫靖尧转动着扳指笑了笑,“嗯,夸你。”
窦蔻还没来得及想,边上的姚判官一拍惊堂木将窦蔻的心思拉了回来,终于开堂了。
福榕跪在堂中时不时往窦蔻那看着。
“罪犯福榕且听,窦府长子窦柏状告罪犯偷盗私产,你可认?”
福榕跪直了说着,“老奴不认。那财物我从未见过,是有人将此物偷偷塞进了我的屋子,他是有意栽赃陷害。”福榕说着看向了窦柏。
“不认,那好,先将此事按下,官兵会再去太傅府清查。”姚判官将一张状纸放在一边。“罪犯再听,窦府长子状告罪犯杀害郊外稳婆吴氏你可认?”
福榕咬紧了不愿承认,“老奴不认。”
“来人,带上吴氏丈夫。”
一个穿着粗布的人跟着两个官兵走了上来,一上来便直直的跪了下去。
“大人!您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吴氏丈夫你且把生前最后所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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