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靖尧看着糊涂额头被划开了一条口子,反复思考着会是谁。
“王爷,我怕咱们伪装的都会功亏一篑。”
糊涂说着脸上满是担忧。
“糊涂。这你不用担心,这个时候咱们去找肯定也找不出来会是谁。咱们唯有等。”
“等?”糊涂不明白。
但另一边的不才和七宫都明白了。
七宫点了点糊涂,“果然就只是长得结实,脑袋总不灵光。”
糊涂觉得十分委屈,他看向不才说着:“你听明白了?”
不才点点头:“守株待兔。”
正说着,门外有人来了,极其轻的敲了敲门,卫靖尧一听就明白了是胡老头来了。
“给王爷请安。”
“别给我来这些虚礼。”卫靖尧坐在桌边给胡大夫倒着茶水。“说说吧,既然你能来一趟必定是这事情有些蹊跷了。”
“王爷可收到了宫里的消息?”
卫靖尧摇了摇头,“还没,宫里风平浪静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胡大夫捋了捋胡子,“宫里有大事,且正是王爷和老头我们猜测的事情。”
卫靖尧猜中了:“中宫果然有孕了?”
胡大夫点了点头。
“那……无非是我多个弟弟。你能来这说事,难不成是此胎有异样?”
胡大夫点着桌面说的严肃,“皇后说不愿太早公布此事,因为这胎不稳。说的是已经满了三月余才敢让我去请个平安脉,看看这胎儿。”
“是这胎儿真的不稳妥?”
“非也,这胎甚是康健,脉象来看,似圆珠滑盘。根本不像是什么虚弱的胎像。日子说的也及其模糊,娘娘先是说的三月有余,但细算算四个月也有了。可按着脉象看,这孩子也就是三月刚满。”
“你是说这孩子可能不是……”
胡大夫抿了一口热茶说着:“如今不好说,日子是接近的。若真的要验只能等瓜熟蒂落,滴血验亲。”
“你能这么说,定是心里也已经生疑了。”
胡大夫点点头,“皇上二十又七登基。如今已经是过了天命之年。这胎儿康健的让我不得不怀疑。”
卫靖尧笑了出来,“或许父皇身子骨还是硬朗的。那么多的调养,御医门也都围着他团团转,毕竟他是一国之本。”
正说着,窗外响起哨声,不才一听飞快的走了出去。回来就带着两张字条。
不才交给卫靖尧,卫靖尧打开一看,一条写着:“中宫有孕。”,另一条写着,“太傅府有变。”
火盆里的炭火将屋子烘的暖暖的,窦蔻伸着手烤火,反复想着刚才的事情,猜测着窦柏下一步会怎么做。
“姐,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刚才冻坏了吧。”
窦蔻回过神,“噢,谢谢。”
六六似乎习惯了自家主子时不时的抽风。也没说着什么不用客气。“姐还在想方才官兵的事?”
窦蔻点了点头,“我心里不安。”
“姐不安什么,要真的福榕有问题,不安的应该是她。”
六六怎么知道里头有什么事。窦蔻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那万一福榕没问题呢?”
“没问题也该是老夫人院里的担心,毕竟东西就在她们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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