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快看!有人出来了!”
窦蔻看那些官兵从院子里拖出来了什么人,那人还挣扎着大声嚷嚷着。“你们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那些军官个个都是大块头,窦蔻愣是没看清带走的是谁。
那人正在挣扎,老夫人走了出来,“大胆!这里是太傅府谁敢造次在这动粗?”
“见过老夫人。”一个头上的翎毛长些的人大概是他们的头头,站出来说着。“老夫人,这是个偷盗财物的贼人。这样的人不值得您偏袒。”
“偷盗财物?”老夫人显然不敢相信。“这是跟着我将近四十年的老奴了,她要是偷盗东西早就该偷盗该逃跑了,怎么能说她是偷盗财务的,谁都有可能,只有我身边的这些老奴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窦蔻忽然想起了窦柏,莫不是被抓走了的是福榕?
果不其然再两个官兵的间隙里露出了福榕惊慌地脸。
“官爷,官爷。这是诬陷,这是诬陷我这个良心的忠奴啊!”
那头头也不听她说话,“老夫人既如此难以置信,那恕本官无礼了。”
说完,那头头一声令下。“给我搜!”两排的官兵少了一半,福芷还想拦着但她根本拦不住那一个个大块头。
老夫人的表情实在是很不好。
“你知不知道,你在太傅府横行霸道的下场?太傅回了太傅府你拿不出说辞你将难逃其咎。”
那头头一点儿都不在慌的,“还请老夫人稍安勿躁。“
六六忍不住说了话,“看不出来,这福榕嬷嬷是这样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窦蔻不说话看着门口的两个人沉默相对。
“不过姐,这也太奇怪了些。”九儿似乎看出了什么。“就算是奴才有偷盗的,也不用动用官爷出面,更不用说这么大的阵仗。别是官爷的手上还握着什么东西吧。”
窦蔻想了想更加确定这件事是窦柏做的。
没过多久,一个官兵冲了出来,将一块黄色的包裹放在地上,怀里还抱着一个木匣子。
“官爷,找着了。”
窦蔻看着边上福榕的脸色不太对劲。
“打开它。”
说完那个官兵手脚麻利的将包裹打开,里头不仅是珠宝首饰,还有不少的玉石古玩。
“罪奴,你看看,这是你偷来的东西吗?”
福榕看了看,马上否认了,“官爷您开开眼吧,这些首饰珠宝,我是见也没有见过啊。”
“没见过?”官爷转头对那个搜出东西的官兵说着,“你是在哪搜出这些东西的?”
“回官爷,就在她床榻下,压在夏薄棉里头。”
官爷回头看着福榕,“罪奴,你还敢不认?”
福榕是万万没有想到,她的房里只有自己和福芷,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这些。
“你!”福榕冲着福芷喊了出来,转念一想不对,福芷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老夫人看着地上的东西开始想要为福榕辩解。“原来是这些。官爷,这里头是有误会了,这些都是我的梯己,剩下不多的嫁妆。一时让福榕保管而已。”
官爷笑了笑,“老夫人,就算再心急也不能扯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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