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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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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神捕先是一道剑气劈出,断得黑无常手臂救下梅璞,然后又是飞身一剑直取,不过这一剑却是被断臂的黑无常,用左手接下剑锋,陡然发劲之下就把神捕的手中宝剑掰断,然后收手之下一记鬼爪击出,将神捕打倒在地。

    断臂之下,黑无常的额头之上青筋暴起,“幻影移形”进得倒地的神捕面前,抬起脚i就要踩下。不过这一脚将落却被自己的追魂链牢牢锁住,而另一条腿也在片刻之后传i了剧痛,低头而望,就见得一双竹筷钉穿在了自己的小腿之上,回眼再看,梅璞则是手拉着追魂链,正在咬牙喘着粗气。

    永秀公子起身之下见状,料定黑无常再也无法聚气转穴,当即杀近身i,执扇连点黑无常身前几处大穴,然后拧身回转一扇抽出,气劲之下,就将那黑无常抽飞出去,翻转倒地连滚数周。

    但这一场搏杀到此却并未完结,身受如此重伤,黑无常才一倒地竟然又是不可思议的再度站起身i。怒眼回头之下,一道白色火光就亮在手中,打算i一个玉石俱焚见得“幽冥业火“,三人全是一惊,不过,就在此时,黑无常的前胸之上开始炸裂爆血,永秀公子见得是自己的“点穴封脉”成功,当即展开手中折扇飞出,折扇在黑无常身前旋转一周后,那黑无常的颈前就突然裂开一道血口,被永秀公子的飞扇刎颈而杀。

    而另外一边,在韩冬避让之下,白无常也是心下起疑,何以对方手持神兵明明占得优势,竟然只守不攻?不过心中虽是起疑,但手上却丝毫没有犹豫。在一连又打了数招之后,白无常总算看出端倪,原i韩冬一味的避让纠缠,意在夺取自己手中的哭丧棒。

    他要这哭丧棒又有何用?白无常心中疑惑更甚,分神之下,就见韩冬一剑刺i,白无常躲闪不及只得是用哭丧棒i抵挡。韩冬眼见之下心惊,竟是将剑锋偏转,避过那哭丧棒,结果被白无常抓出机会,追魂令直打面门而i。

    就在这危急之下,亏得一根竹筷挡偏了追魂令,救得韩冬一命。扭头看去,就见得梅璞扬手未收,不过未及韩冬的点头致意,梅璞就是由于伤重之下,强行催谷,终致吐血倒地。而白无常发现同伴丧命之下,脸上笑容收起,变脸之下竟如那黑无常一般的凶神恶煞,犹如厉鬼飞身便冲永秀公子和神捕而去。

    韩冬一道剑气跟上,逼退白无常,然后飞身跟上再度缠斗。怒火之下,白无常只想杀得众人泄愤。既然对方想要自己手中的哭丧棒,那么给他便是又纠缠数招后,白无常后撤一步翻身分开,哭丧棒挥舞之下,阴风狂舞,直奔韩冬杀i。

    见状,韩冬一剑竖劈再将阴风展开,却是发现白无常竟是将哭丧棒旋转之下飞身而出。韩冬虽心有顾及,但无奈剑已劈出,只得半途收回。仓惶躲闪之下,险被被那哭丧棒擦面而过。而白无常等就是韩冬仓惶收手的这一刻,追魂令当即就直取韩冬面门而i。

    仓皇躲闪之后,只得再度仓惶的立剑阻挡。追魂令抵在叠雨宝剑的剑刃之上,白无常陡然开始发劲,韩冬也只得催动内劲相抗。劲力相较之下,韩冬早前被慕容若雪所伤的伤口全数崩裂开i,在这一瞬之后全身就犹如血染一般

    见得韩冬旧伤复发,白无常的杀人怒脸转为了狰狞恶笑,再度加劲。永秀公子见得韩冬危急,也顾不得自身伤势,当即飞扇相救。见那折扇犹如利刃只向自己颈前杀i,白无常只得放弃攻杀韩冬,转而用追魂令,挡开那夺命的飞扇。

    就在这片刻之间,韩冬得到喘息,哭丧棒既然已经不在对方的手中,那就再也没有什么可顾虑的。就在白无常挡开折扇的瞬间,韩冬一剑直杀而去。而这一剑之下,就是轮到白无常的仓惶而对,只因自己未曾想到对方在血染之下,还能搏命杀i。

    对方这一剑看似平常,但杀意逼人想要躲闪已是不能,白无常只得后撤一步转身刺出追魂令,与叠雨宝剑的剑锋针锋而对,从而再度比拼内力。不过这一次,韩冬是下手在前,就在短兵相接的那一霎,“寒冰剑气”就自剑锋而出。白无常立时就见得追魂令冰结而起,紧接着一股子阴风仿佛就顺势钻入血脉之中,直冲心肺而去。

    眼见如此,白无常说时迟那时快,当即就松开手中追魂令,然后用得“幻影移形”向前一记转身,躲过这致命的阴寒剑锋。不过虽是成功躲闪开i,但被这阴寒彻骨的剑气擦身过后,身上竟是不可思议地结了一层寒霜

    韩冬一剑刺出,在被对方躲闪之后,当即转身掉头,回马竖劈,“寒冰剑气”再度疾走杀向白无常而i。而白无常别无选择只得再度施展“幻影移形”,躲开这致命的剑气。不过,神通之下身形才刚站稳,韩冬的剑锋就已然杀到了近前。白无常只得是再度甩下一串的残影i闪躲,但一回却没在停下,反而是以韩冬为轴心画圆疾走,将韩冬围困在自己的残影之中。

    在白无常的“幻影移形”之下,这县衙院内一时之间是鬼影重重,看得在旁官兵心惊胆寒,就连神捕也是不觉间冷汗满脸:这“丰都鬼域”之中,难道都是这样的厉鬼凶神不成?

    被这鬼影环绕之下,肉眼已然不及,韩冬根本触及不到白无常的半点身形。即便是闭目之下,施展了“天耳神通”也是徒劳,就算能够做出预判,手中的剑也是难以跟上。才只是片刻的迟疑,韩冬就已被白无常的“幽魂鬼爪”数次击中,不仅是身上的鲜血流淌不知,就连体内的鲜血也是口吐不停。

    对方是在和自己搏命,而自己却由于失血过多而站立不稳,眼前也逐渐的开始模糊不清,韩冬深深地意识到:此刻就是生死存亡的攸关之时

    一瞬之间,时间仿佛就此凝固,韩冬闭目之下,回忆起当时赵凌的所讲,而在心中默念:“心动剑动,剑动心动,心为剑所指剑为心所向,我心何在我剑就何在。”

    韩冬陡然睁眼,就是一声暴喝:“人剑合一,夜战八方”

    见得郝银身死,神捕是在惊愕之下,未及反应,就被黑无常抽回手后,拧身凌空一脚回旋,直接踢翻在地。踢翻神捕之后,黑无常竟是阴沉的一声冷笑出声,一把就将手中紧握的心脏捏爆,血花碎肉四溅而起。然后就见得,黑无常的左手剑指之上亮起一阵青白之火,弹指一挥间,就把郝银的尸身烧成了飞灰。

    永秀公子虽然年轻,但颇有阅历,自弱冠之前就已经行走在江湖之上,对于奇门遁甲也算是有所涉猎,是以眼见之下就立时惊呼而出道:“幽冥业火”

    韩冬眼见之下也是皱起了眉头,虽然未曾见过方舟使用,但也曾有所耳闻。不过此刻不是惊讶之时,二人对视一眼就当即出手去救神捕;而另一边,与白无常缠斗中的黄典和梅璞二人,见得郝银丧命之后,也是不觉心惊。而这一瞬间的惊愕之下就被白无常抓住了机会反攻。

    追魂令横扫之下,打在了黄典手中齐眉长棍之上,震得黄典是双手发麻之下长棍脱手,然后就被白无常的哭丧棒劈头打中,直接翻趴在地。而梅璞飞出的竹筷,全都被白无常用追魂令挡下,然后跟上一记哭丧棒,就把梅璞抽飞了出去。

    打倒二人之后,白无常原地立直然后掐诀念咒,鬼哭之声立时四起,紧接着就在哭丧棒上聚起了数缕幽魂。黄典虽是被哭丧棒击头打趴在地,但是并未受得重伤,没用多久就是起得身i。不过才一起身,就被阴魂缭绕的哭丧棒扫到面前。阴风之下,黄典瞬间就失去了生气,向前一倾倒地。

    韩冬和永秀公子逼退黑无常,永秀公子继续上前牵制,韩冬则是借机去看神捕伤势,神捕起身怒唾一口,只道无碍,不过话音才落,就见得黄典中招倒下。

    “韩二哥,你先去帮忙梅璞兄弟那边,我这边没事”神捕见状是赶紧言道。

    韩冬点头之下,就当即出手。凌空一道剑气救下梅璞,然后又是一声龙吟之声响彻九霄,剑气呼啸之下,就白无常打得倒飞了出去。不过,白无常虽被韩冬的剑气掀翻出外,但是落地一个受身滚动之下立时站起,仍旧是满脸阴沉的堆笑。

    “梅璞兄弟,你怎么样了?”韩冬面对着无常,背对梅璞而道。

    “还死不了呢,不过下巴颏险些被打掉了就是,他娘的混账乌龟王八蛋”梅璞从地上起身,一边手捂着下巴,一边出声咒骂。

    闻听梅璞还能像宋忠一般的骂人祖宗十八代,韩冬点了点头:“这边交给我”

    梅璞是手捂着下巴又咒骂了一句什么,边点头去看神捕,一同帮手对付黑无常。剩得韩冬和白无常二人对视,冷眼相望笑颜之下,韩冬将叠雨宝剑抬起,剑指白无常而向。白无常仍旧堆笑这一张脸,不过眉头却是皱起,终究i说对方是有神兵傍身,百邪退避。

    白无常脸上的笑容逐渐收起,哭丧棒和追魂令也是两手互换,就如先前的那次交手一般。然后就是陡然一挥哭丧棒,幽魂就相随着阴风直奔韩冬而去。韩冬后撤转身,回手一剑就将那阴风劈开,而在叠雨宝剑的剑气之下,随风而至的幽魂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这阴风幽魂只是一招虚晃,再后而至的哭丧棒才是真招。见得白无常的哭丧棒从天而降,韩冬挥剑便挡,又用得玉环醉步,亦如醉汉一般几欲栽倒,却又站起,接连躲过白无常跟上而i的玄铁追魂令。

    对于白无常所用的拘魂术,韩冬早已在方舟口中得知一二,被拘魂术索去魂魄之人,并非身死无救,在施法招魂之下仍然可以还阳。是以此刻不能用叠雨宝剑去破掉那哭丧棒上的阴魂,全是因为黄典的魂魄被困其中。韩冬是怕自己这一剑之下,会连累黄典魂飞魄散,而回天乏术。所以此刻,只得是以“醉中剑”i同白无常纠缠,然后伺机夺下那一条被阴魂所缭绕的哭丧棒。

    永秀公子扇舞生风之下,招招抢攻黑无常,一时之间的黑无常不得还手之隙。猛攻之下终于觅得缝隙,左手剑指而出点中黑无常胸前的膻中穴,不过指尖发劲之下却犹如撞在了墙壁之上。

    “移穴换位?”永秀公子立马就意识到了事情不对,正所谓是“欲取之必先予之”,黑无常是故意露得破绽给自己,玩儿了一招请君入瓮。

    不过永秀公子虽然意识到了,但为时已晚,黑无常的“幽魂鬼爪”早已扣在了自己的脉门之上,猛然发劲向外一翻。另外一只鬼爪就立时打在永秀公子胸前,若非是永秀公子自身的真气护体,这一掌摧心之下,当如方才的郝银一般无二。不过虽能保住性命,但永秀公子也伤得不轻,嘴角已是淌血不止。

    见得对方竟能用真气护体,黑无常不觉一惊道:“你倒有两下子”

    言罢之后,黑无常就在掌中骤然发劲,震破了永秀公子护体真气。不过,永秀公子则在同时之间,一扇就点中了对方的太阳穴。任凭你如何的能够移穴换位,头颅和四肢之上的穴位也是难移分毫。互伤之下,永秀公子被震飞出去,吐血倒地;黑无常则是感到一阵的头晕目眩。

    梅璞眼见机不可失,当即飞出手中一双竹筷,将黑无常钉翻倒地,然后又从腰间抽出竹筷在手,飞掷而出。虽然尚在目眩之中,但眼见到梅璞再度出手,黑无常当即侧翻滚身,躲过那追身而i的根根竹筷。一滚之下起身,黑无常伸手就将身前所插的两根竹筷拔出捏断。

    神捕扶起永秀公子问询,永秀公子摇头一声冷笑,只道没事。俯身捡起扇子后,再度是暴起而上,神捕见状也挥剑攻到。被夹攻之下,黑无常颇显被动,全因梅璞手中的竹筷专打自己脚下,让得自己步法大乱。

    不过即便如此,这三人也未能占得多大便宜,正面相抗之下,黑无常竟以一己之力将永秀公子和神捕二人同是震飞出去,然后就是一记“幻影移形”闪身到梅璞身前,一掌摧心就要打穿梅璞胸膛,不过却是闻得一声金属之音。

    “护心镜”黑无常阴声惊道。

    虽是嘴角开始淌血,但梅璞还是笑言:“嘿嘿,没想到吧,你这黑厮”

    黑无常顿时怒起,但这满腔的怒火却并非是由于梅璞的一句戏言,而是因为梅璞在戏言相讥的同时,手上的两双竹筷就刺入了自己的两肋。黑无常怒火之下,陡然发紧将身上的四根竹筷全数逼出,然后就是一把捏住梅璞的脖子,在指尖发劲。

    眼见无常二人遁地而走,黄典和郝银不禁一愣,在场的官兵中,就听得有人大叫了一声“鬼啊”伴随这一声惊叫,恐惧瞬间传开。

    “一帮没用的废物”眼见着同i的官兵有人惊逃,黄典是愤恨一声。

    “先别管他们了,我们赶紧去追吧”郝银也是微皱着眉毛,叹言。

    ……

    话说无常二人遁出监牢之外,是从县衙的后院之中现身出i。而就在这两位无常公子适才现身抬脚,就听得身后传i人声道:“哪里走?”

    闻声回头,原是梅璞大喝一声,手持火把而出。而梅璞的声音刚落,周遭就是脚步声攒动,这县衙后院之中事先摆好的火盆全被点亮。火光映亮之下,县衙的后门打开,神捕带队进得院i。

    环顾四周之下,无常二人虽然惊讶,但是脸上表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下成了瓮中之鳖……衙门内外里三层外三层都已被我们包围,有本事就再度遁地啊?”黄典从牢中赶出,见状下当即是一声冷嘲讥讽。

    眼见着无常二人没有反应,跟着赶i的郝银冷笑一声:“哼,看i那遁地的妖法不能连续使用啊……”

    郝银这一声之下,白无常的的脸上堆笑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不过就是那眉毛轻轻的一皱,就已被郝银看在眼中,是以郝银笑道:“看i被郝某说中了……”

    眼望四周,隐见东北方向似有空隙。不过,白无常的脚才微微一动,梅璞就陡然出手,一根竹筷赫然就钉插在白无常的脚前。是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普普通通的一根竹筷插在石制地砖之上,没入了将近两寸之多

    “想跑,可没那么容易”梅璞说罢亮,又从腰间抽出了一根竹筷。

    “还说那么多干什么?”郝银一声冷笑,然后话锋就直指黑无常而道:“今天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追魂链厉害,还是我的捆仙锁厉害”

    郝银一声暴喝之后,就飞身直取黑无常,神捕也是拔剑而上;另一边,黄典的齐眉长棍已和白无常的哭丧棒打在一处:是为“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借由棍长优势,黄典正面狂攻压制,再加上梅璞“阴险”无比的伺机偷袭,这长短之间配合是相得益彰,打得白无常在一时之间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白无常被黄典和梅璞二人压制之下,深陷被动,黑无常那边也是被两位巡捕所纠缠。就在两边激战正酣之时,韩冬和永秀公子从外面飞身而入。

    “好家伙,已经动手打上了,亏得我俩还在外面埋伏等候,若非是听得动静,先别说动手了,恐怕就连好戏也错过了……”眼见着双方的激斗,永秀公子是手摇折扇笑言。

    韩冬闻言淡笑,永秀公子摇了两下扇子,便又合在手中接言道:“既然已经动上手了,那么我们俩也上吧,二哥?”

    “二哥?”闻得永秀公子的一声二哥,韩冬的心思是被从眼前拉回,“你刚刚叫我二哥吗?”

    “小弟这么称呼,有什么不对吗?”永秀公子点了点头,然后又转头问道。

    听得永秀公子反问回i,韩冬笑了笑,道:“没什么不对,只是有些意外……”

    “丽姐姐那么敬重你,小弟称呼您一声二哥也是当然的。”永秀公子是又笑道。韩冬闻言也是笑出,原i是看在弟妹的面上。眼见着韩冬面笑,永秀公子又再度问回:“那么,二哥,我们也动手上吧?”

    永秀公子说罢,就要动手,不过却被韩冬拦住,疑问之下,韩冬淡言:“现在还不是时候,此前我与那二人交手,发现他们的武功奇特无比,更有异术在身,绝不可贸然动手;而且你看,眼下i说几位巡捕所占的优势全都是仰仗着彼此之间的相互配合,如若此时你我贸然出手,只怕会破坏于其中,反倒会帮得倒忙……”

    永秀公子闻言扬了下眉毛,在扭头观瞧之下,也点了点头,道:“嗯,二哥所言在理,那么既然如此,那小弟就先行作壁上观,看场好戏吧。”

    拳脚相接之下,纵然是以一敌二,黑无常却丝毫不落下风,反而是在神捕和郝银相配合的间隙之间,追魂链陡然出手,缠得神捕剑上,“幻影移形”之下,闪身近前点中神捕胸前两大穴位,然后就是一掌“幽魂鬼爪”便要掏心。幸得郝银的捆仙锁相救,缠住了黑无常的手腕一拉,然后右手弹出“铜钱镖”直打黑无常的太阳穴,不过是被黑无常用追魂链所挡。

    交手逼退黑无常后,郝银解去神捕被封的穴道,神捕立时一软,以剑撑地才未倒下。“多谢郝兄相救”

    “要谢的话,等我们拿下他再说”郝银说罢又是一枚铜钱在手,“你还能行吗?”

    “当然”神捕言笑一声,当即立身站稳,运气之下转身一记竖劈,剑气疾奔黑无常而去,黑无常侧向翻转闪躲,不过虽是躲过了这一道剑气,却没能躲过郝银的看准而发的“铜钱镖”,这一记“铜钱镖”直接是打到了黑无常右腿之上,而眼见得手,神捕和郝银二人当即暴起。

    神捕飞身凌空就是一剑刺出,黑无常的右腿在酸麻之下,无法再行移动,只能是甩出追魂链去挡下神捕即将杀到的剑锋,而郝银所等的就是黑无常甩出追魂链的那一刹那。眼见之下,郝银的捆仙锁也当即飞射而出,与那追魂链牢牢是缠在了一起。而神捕的飞身一剑实为虚晃,落地之后立马就翻转回身,以剑指地。

    见得神捕的剑气在地面炸裂,而自己的脚下酸麻,手中兵器又被对方所制,黑无常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直接就被掀翻了出去,滚地两周后仰面向上,便没了动静。郝银收起捆仙锁,与神捕一同上前查看,眼见黑无常歪头闭眼,当是重伤之下昏死了过去。

    “看样子,一时半会儿醒不了了,廖兄,我们先去帮手对付那白无常”眼见着黄典和梅璞还在与白无常纠缠,郝银是言语神捕而道。

    神捕闻声点头,不过就在二人适才转身的一霎,黑无常的双眼陡然睁开,就如同僵尸一般挺身而起,眼扫二人背影之下,就当即甩下一道残影,一记“幽魂鬼爪”从背后直打郝银的后心。待到神捕发现之时,郝银已被这一只鬼爪贯穿了胸膛,低眼望向那只穿破自己胸膛而出的鬼爪,以及那一颗被鬼爪紧紧攥住的血红心脏,郝银的双眼瞬间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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