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神医没有看见方若云的神情,只注意到裴泠和杨曼清,不禁笑了起来:“你们两口,真是有趣,有趣。哈哈哈哈。”
杨曼清的脸更红了,裴泠也笑得欢愉。
方若云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感觉自己被孤立了。她心中更恨,杨曼清不仅抢走了她的爱人,如今也要抢走她的爷爷。
不一会儿,裴泠说道:“老神医,知道您要来,晚辈特意命人寻了三十年的女儿红,怎么样,晚辈陪您喝上几杯。”
“好啊。”方老神医除了医术之外,最爱喝酒,一听到有三十年的陈酿,浑身的酒虫都醒过来了,就如孩看见了美味的糖果一般。
杨曼清见状,不由会心一笑,虽然只是初见方老神医,但过去却常常听裴泠说起方老神医,如今一见,更印证了裴泠的描述,方老神医果然是一个心境豁达、简单明了之人,杨曼清不禁对方老神医更多了几分敬仰之情。
“我去为你们准备几个菜。”杨曼清笑着说道。
“去吧。”裴泠说道,杨曼清的厨艺十分精湛,做出的下酒菜十分合裴泠的胃口。从前在秦王府的时候,杨曼清倒是十分经常亲自下厨,为裴泠做饭,两人像是普通夫妻一般过日子,如今入了宫,这样的机会少了,但是东宫之中还是有厨房,杨曼清还是时不时地亲自下厨做几道裴泠爱吃的菜,犒劳裴泠一番。
末了,裴泠又轻声叮嘱杨曼清:“别累着。”
“知道了。”杨曼清握了握裴泠的手,轻轻说道。
不一会,杨曼清就准备好了一桌的下酒菜,而方若云则在一旁倒酒。
“快坐下。”方老神医招呼杨曼清。
方老神医与裴泠久别重逢,又有好酒好菜,又在裴泠的地界,自然是敞开了喝。
方老神医喝到兴头上,话匣子就打开了,指着杨曼清说:“我说泠哥儿媳妇,你可不知道,裴泠是有多想你,伤的那样重,命都保不住了,梦里还哼哼唧唧喊着你的名字。今日老夫看你们如同平凡的夫妻一般相处,恩爱非常,也实在是高兴啊。”
杨曼清双手端起酒杯,对方老神医说:“晚辈还未谢过方老神医对五郎的救命之恩,若非方老神医,我们夫妻二人,不知今日身在何处,更别提有现在的日子了。晚辈先干为敬。”说罢,杨曼清便连喝了三杯。
杨曼清的酒量一般,裴泠是一清二楚的,现在看杨曼清联喝了三杯,有些担心,不时地看看杨曼清。
“好,好,好,老夫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人,喝酒扭扭捏捏的,就没意思了。”方老神医哈哈大笑。
“爷爷,您少喝点。”方若云在边上劝道。
“哎,你啊,就是那扭扭捏捏之人。”方老神医亲昵地点了点方若云的头。
裴泠与方老神医两人喝了足足三坛的女儿红,都喝得八分醉了,才分别被杨曼清和方若云扶回房内。
杨曼清服侍裴泠擦了脸,换了衣服,躺在床上。杨曼清看着裴泠因为醉酒而有些泛红的脸,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
杨曼清刚想起身,却被裴泠一拉,反身压在身下。
“你没醉?”杨曼清大惊。
“微醺罢了,醉还早着呢。若是我不装醉,方老神医醉倒了,多没面子。”裴泠笑着说道,眼里却盛满了柔情。
杨曼清轻笑一声。
裴泠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杨曼清身上到处点火。
“五郎,不要。”杨曼清说话的声音隐隐颤抖着。
“好。”裴泠嘴里胡乱答应着,手却没有停下。
偏偏杨曼清今天也喝了几杯酒,脑子也混混沌沌的,很快便让裴泠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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