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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然修行记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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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神篇这阳神初出也和学汽车一样,一开始手忙脚乱,还怕出去太远回不来。从古至今人受地心吸引脚不离地,而且总是头上脚下,现在要离地飞腾难免心慌。这晚,刚一躺下,(我一直都是卧禅,打坐太扎眼,卧禅别人还以为你在睡觉,方便随时修行。)心念元哼,真身已然腾空而起穿过屋顶十几米高,嗨!一点准备没有就升的这么高,往上一看,天上淡淡的有几颗星星,脚下还有淡淡的一层白色云雾。心想:平常在村子里十几米高的空中是没有白云的,不敢久留,先回去再说,心念稍动身体已在空中后翻了一个跟斗如闪电般穿入屋顶,哎呀,要撞碎双腿,太快了,不好---还没来得及想完,人已落地了,没事。只是双腿冲过肉身,往回一荡全身才附合,双腿最后才落下与肉腿附合。急起身出去一看,天气晴朗,根本就没有什么白云。回去睡觉,躺下没多久真身又脱体而出,这一次却是在房间内平着飞行,啊呀不好,头要撞上大衣柜----急抬手欲撑住,人已经穿过大衣柜穿过墙壁向邻居家飞去,哈哈,当真是穿墙过壁啊。噫?邻居家亮着灯,奥!原来女主人起夜,用手点她一下,明天问问她是否有感觉。刚一动念,人已连指带身与她对穿而过,她打了一个冷颤说:“冷死了”。该回去了,这念头稍动人如闪电呈s形路线回来了。好了等明天问问她吧,这是已经是凌晨点了-------不对啊,不能去问,现在是隆冬季节又是晚上点钟的事,怎么问?说实情她肯定不信,谁也不会信。那就是我本人去了,深更半夜我去干什么?唉!问不了,也别问了。经过多次出游,我发现每次去很远的地方起在空中总是要翻一个跟头(筋斗),就象《西游记》孙悟空一样,如风驰电闪,而平行或着陆时都是呈s形,就象太极图一样。这些现象早晚在修炼《楞严经》之后方才弄明白。这一年长江三峡大坝合拢,全国欢庆,因为工作原因没看到电视,晚上回来,心想自己去看看啥样,双眼一合,腾空而去。湛蓝的夜空星汉灿烂,如同一棵棵宝石频频眨眼,俯首大地,崇山俊岭,江河蜿蜒。在城市上空飞过,深夜的城市依然是烟火辉煌,灯如繁星。不须多会儿,三峡已在眼下,如鹰隼一般盘旋而下,附近村庄传来几声狗叫,在大坝盘绕一圈即腾空而去。行至半途,悲凉之心突起,放声大哭:“这九个县的老百姓怎么办啊?”忽然空中传来一个声音:“问宗主。”什么是宗主?宗主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哭?九个县的老百姓怎么了?茫茫宇宙、夜空之中我上那找宗主去?知觉告诉我只要我想去就行了,心中念着宗主,真身便自行回转直往昆仑山飞去。刚一落地,打南面过来六个黑衣人,抬着一位满身黄光的胖大和尚,那和尚向我招了下手打个招呼,看那样子好象是认识我,我赶紧也打个招呼以示认识。走近了一看,原来是弥勒佛。转过山头,来到西南边山背后,有不少人跪在那儿排队交公粮,屋里办公的人一见我进来,都起来打招呼让座,看那意思也认识我,出于礼节,我赶紧还礼装作认识。那些人身上好象写着充公,不明白,走吧。回来时已是凌晨点。第二年长江有九个县受灾,一个县泄洪搬出。虽知其必然却不知其所以然,我虽然知道这九个县会受灾,但为什么会受灾却不知到。还有宗主到底是谁?难道还能是弥勒佛?冬天的夜太漫长,自踏上修行之路到现在,我觉的我几乎没睡过觉,总是觉醒的,和别人一起出门在外,别人在沉睡之中。而我却在似谁非睡的功太中,远处或身边稍有动静都能知晓,包括阴人鬼怪。一天晚上,梦幻中到了一个地方,好象是很远的东北方向,一个很大很古老的房子,房子的结构是橼木,那房子坐西向东,屋里有三个女人,一个中年,两个年轻的,头上包着头巾,他们的脸灰仆仆的,牙齿好象灰色的玉石,好象是远古时代的人。奇怪,我国的房屋建筑大都是坐北向南,它怎么向东?几天后与朋友去东北办事,约好住在客户家里,去到一看,这不正是梦境中到过的地方吗,屋里的一切和三个女人连我站的地方都丝毫不差。原来这三个女人是母女仨人,之所以她们的脸灰仆仆的包着头巾是因为她们干磨房,磨面粉暴的。吃饭的时候我问她们这房子是咋会事,女主人说是她父亲时分的地主老房,当问她为什么座向朝东时,她笑了,说:这是向南、你转向了。奇怪,梦境怎么会转向,而且会丝毫不差,为什么哪?晚上刚一合眼人已站在院中,那个院子很大,东厢房好象有问题,阴气森森的,穿墙而入一看,吓了一跳,屋里摆满了死人,有两个人在里面,一看见我,化作狐不象狐猫不象猫的东西从窗棱跑了。第二天,我问她东厢房的历史,她说解放时在这东厢房存放过许多尸体。我怀疑转向是否跟这有关,没人的时候,进入东厢房伸出剑掌,画出四纵五横驱散阴气。通过以前以及现在的每次经历来看,命运是的的确确存在,而且难以更改。要想更改除非舍生忘死的决烈大丈夫。为了验证出神后所做之事的真实性,我曾作了多次实验。但是做这种事无法有第二个知道的人在旁边,因为一旦说破,那心就怎么也定不了了,也出不去了。平常就算有人在旁边,他们不知晓的话,几分钟我就可以脱体而出,因为我是卧禅,他们以为我在睡觉。六月的一天下午点,我在住宅后面的土路上看到村中有两个妇女走来,走到我面前时,我身体急速旋转把她们裹进旋风里,碎纸尘土飞舞,趁她们掩面躲避时,我迅速回身出定,拉开后窗观看,那尘土碎纸正在陆续下落,只听她们说:“真是奇怪,大热天的单单这儿突然刮起一阵旋风”。就算是我弄起来的风,也说明不了什么啊。不行,再做一次,躺下来,搁着这儿三米的桌子上有一本书,我走过去打开书看了看内容,把书拿到枕头边,然后起身查看,枕边没有书,那本书还在桌子上,根本没挪地方,但是书的内容全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因为那本书是实体才拿不动吗?屋后那阵风刮起来明明有碎纸片在飘,那阵风还能是巧合?还是我功力不足?也许根本就是两个时间空间?怎样才能做出一个确切性的实验呢?这一天晚上十二点,趁万籁具静之时,我决定睁着眼作实验,平常都是闭着眼,因此改变习惯很费劲,一双眼球涩的转不动了。一会儿耳朵便听见各种各样的声音,我努力关闭耳根,眼睛就象睡觉时忘了合上那样无神的睁着,一开始它稍微动动,后来因为眼皮疲劳僵硬,居然就象没有眼皮一样,两只眼球就象两只装上的玻璃球,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眼前渐渐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场景,就象海市蜃楼一样,在房间中与房间内的家俱重叠在一起,但却不混淆。想谁家就是谁家。我努力让它消失,用心念把它收回。继续停着不动,就这么睁着眼坐着。过了大约有三十分钟,右半身似乎有股力量在往外推我,猛然间,从身体右侧挣出一个人来,我看看他,他也看看我,心意相通,模样也差不多。我想走到门边,他就走到门边。因为没有师传,我不敢多玩,就收回心神出定了。但是这仍然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无法知晓啊。我一定要想法做一个确切的实验。第三天晚上我老婆突然说要看好电视连续剧,机会来了,我跟她换了睡觉的位置,只要她看电视就要看过我的身体上面。然后跟她说睡不着,并给她拿出耳机戴上。一个时以后,我入定出神,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才飞然而去。第二天早晨,还没等我说话,她先说了:昨天晚上可吓死我了,从你身上飞起一个大光球来,有篮球那么大,飘飘摇摇的到了外间,然后就飞出去了-------奇怪啊!为什么她看见的会是一个光球,而不是我呢?难道真的是空间不同所见就不同吗?《慧命经》中明明说过,阳神出定可以和人说话,还能移物。是修行有问题,还是经文所说的是另外的一种空间呢?这些问题直到几年以后,在《楞严经》修行完毕时才弄明白。自古修道者皆向往九转丹成、白日飞升,却不知到道虽有成,功德还须加倍修积方能级级高升,自出神以来村中死去多年的一些男女不时的找我签字,我也不知签的是什么,他们拿着都是高高兴兴的跑了。当然都是认识的。然后是邻村的我认识的一些人。后来连他们到了哪儿,叫啥名、干啥都知道。有时人在外地还要再回来工作。那一年出远门好几天,吃过晚饭刚一合眼,忽的一下人已弃壳而去,直奔家乡村外东南方位的几间房子,那儿有许多不认识的人排着长队等着我签发。没过一会,从西北方向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村的好朋友,因车祸死去没多久,另一个不认识。看样子专程来找我帮忙,“去、去、去上一边”我把排队的人哄到一边,给他签上字。他跟我说:“这是邻村王某某,看看照顾一下。”我说:“你没死来干什么?还不快滚。”刚说完话,两个人往西南飘去。第二天中午我从外地赶回家,到了晚上6点半左右,听说南面公路上撞死一个人,就是那个王某某。而我那个朋友也是死于车祸。为什么人没死却会先报到?看来人的生死早有定数,我虽然不知签的是啥,但却知他没死。似乎我有一定的职位,但是却不知是谁在安排。为什么冥界的事却用阳间的人来办呢?这种事一直干了很久。后来在山中行走,那些水中的精灵鬼怪居然可以随时拘禁、传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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