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疯子知道这是受伤昏迷的人醒来的第一反映,过来扶起水一戎安慰道:
“来来来你不要多想,不用担心,你要知道你还没死就可以了,喝了这碗药先休息休息,先养好身体先。”
水一戎喝完药并没有注意看旁边的钱恨少就又躺下了。钱恨少加声道:“唉,我说你什么好呢,当时你给我一病的时候比现在要长,疯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一疯子觉得钱恨少在质疑他的医术大怒道:“你也不看看当时你那身板,受点伤都昏迷,我拿你也没办法,现在还问我了。你现在只有给我交了钱,去一边,哪凉快呆哪去!别烦我。”
钱恨少听了这话很情愿的伸向自己的口袋,摸起了自己无比熟悉的钱,脸上带着死了爹妈的苦脸,拿出了钱扔给一疯子道:“接着!”一疯子一个健步再快速伸出双手接住与自己走的方向不同的钱,
“哼!”
冷冷的一声发出后就走出茅庐,好像当钱恨少没存在过一样。刚躺下不久的水一戎自己又爬了起来,歪歪曲曲的站着,对钱恨少作楫道:
“多谢兄弟出手相救,不然弟这性命难保”
还没等水一戎说完,钱恨少就像在变脸一样,露出和善的笑脸迅速的走过来扶住站不稳的水一戎道:
“唉,兄弟,那里的话,你先躺下,你现在还不能怎能动,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是吗。”
其实钱恨少心里是在窃喜的,一是再自满自己的演技,二是在欣喜被救的水一戎相当感激,这是对救命恩人的那种感激,由此说不定还能从渣滓身上捞更多的好处,以填补刚才失去的亲人(扔给一疯子的钱)。
一想到能补回自己的钱,钱恨少对水一戎的笑愈发的让人感到有一种温顺的感觉。钱恨少开始他的计划,捣鼓怎么骗取水一戎的钱财。躺在床上的水一戎不会想到救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心有那么黑。
闭上了双眼。在水一戎休养的几天,钱恨少觉得无聊常常出去,每次回来不是带着野味烧烤着吃,就是拿着鱼炖汤喝,当然渣滓也是能尝上一尝,味道相当的好。
几天过去了,水一戎能自个的站起来,行动虽然还是缓慢的动着,这样也比开始时的要好上很多,当然这也多助于一疯子的神器医术加上独特的药,不然平常人受了那么重的伤谁会好的那么快,特别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在一疯子这里就不同了。
一疯子变得如此厉害还是在他游历之后的事,游历前的一疯子还是一个碌碌无为,整天待在回春堂当捉药的学徒,性格温顺,友善对人。
当某一天一疯子好像着了什么道一样,离开了回春堂去外面闯荡,回来后整个人变了模样,性格变得奇怪无比,还选择了隐居在悬崖底口,对患有怪病问道而来求医的人都是抱着侥幸心理,一疯子对这些人毫无同情心可言,想医的病人药到病除,根治到底,而不想医时的病人就算是跪地磕破了头也好不动情。
来求医得不医治到的人只能带病而去。最后病发而亡,一疯子的这种奇异的性格有人猜测一是在他游历时发生了什么诗,最终导致他现在的性格,二是为了伪装自己医术有多么高深,对自己医治不了的疑难杂病置之不理,从而不会露出马脚,只能是归咎于性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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