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穿一件白色而褴褛衣服的白发老人走了出来,并怒视钱恨少道:
“嚷,嚷嚷着什么,没看见我在忙啊。”
步履阑珊的走着,白发老人又发声道:
“怎么又是你,钱少,每次看你没少腿缺斤的来我这里准没好事!”
钱恨少听到有些不耐烦的一疯子道:“行,行,行,数落够了吧!你也真是的别人做郎中你做郎中,别人越做越大越做越有钱,你呢越做越穷越做越往山里跑。”
这次钱恨少还加了几声冷笑反问再道:
“是不是医不好人,怕被追杀所以才跑到这里来?”
一疯子心中也知道他这是在讽刺自己所以也反问道:
“你呢?人多的地方不走来我这地方是不是被人追来这逃难的,我可没空再救你。”一疯子给了钱恨少一个蔑视的眼神。钱恨少也不跟他斗嘴便再道:“一疯子你赢了,不过今天爷我是没空了,以后大把时间,今天我来是为了他。”
钱恨少说完用手指指向那躺在地上重伤的水一戎;“医不好不给钱啊一疯子你是知道我的。”钱恨少怕医不好然后又赔了钱多亏。
一疯子看向重伤的水一戎,那鲜艳的婚服格外耀眼让一疯子疑问问向钱恨少道:“他穿着婚服,看样子是在结婚,难道你劫婚了?还是劫了个男的?”
钱恨少不再理会发声道:“赶紧给我医人,他醒来你自己问!”
一疯子也应付道:“好,今天我还真的要收你钱了,准备好钱吧,他虽然伤的重了点但是我还是可以救活他的,保证三天让他醒来。”
一疯子骄傲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转身看向钱恨少道:“还愣着干嘛,快给我搬进来啊。”
钱恨少心中大骂‘你大爷的,你大爷的,没看见我现在很累啊’,不情愿的再次搬起水一戎,把水一戎搬进茅庐内。
“这货怎么越来越重了,像牛了,我说啊,一疯子你能不能找个徒弟之类的打打杂什么的,减少负担多舒爽,你一个人多麻烦,你说是不是?”
一疯子没有理会他的话,钱恨少也闭嘴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躺着自个倒茶喝了起来,一疯子简单的包扎完水一戎再向钱恨少问道:“这次你们也太狠了吧,,他差点命就不保了,有你们这样劫人的吗?”
钱恨少才听完喝到一半的茶从嘴里喷了出来,跳起来连忙解释道:“他不是给招财帮那群人搞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好心要救他,就当给自己积点德,还有他是招财的就好了,我管都不管,随他生死,我说一疯子你别乱冤枉好人啊!”
一疯子不再理会钱恨少自己走去捉药,细心的煎药。
三天过后,水一戎真的像一疯子所说那样有了动静,水一戎叫了起来,睡在一旁椅子上的钱恨少被这沉睡中的水一戎的叫声惊醒,拍拍自己的胸口抚慰道:
“我勒个去,跟我说话吗?这人跟我有仇似的,每次都要吓我一跳。”
然后钱恨少走到水一戎的面前用手轻轻的扇了扇水一戎对闭着眼的水一戎说:“喂喂,给我醒醒,还想让爷我服侍不成。”
一疯子闻声而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装有弄墨色的水——药,看样子就是特别的苦,一疯子怒视钱恨少道:“你这人是怎么的,你是就他还是害他他是你前辈子的仇人吗?你要这样折磨他你再大声点,是不是想让我白白辛苦三天?”
水一戎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水一戎稍稍睁开了双眼,用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爷爷,韵儿,爷爷,韵儿他们呢?我这是怎么了?这是那里?”
水一戎接二连三重复问着这几个问题,钱恨少和一疯子们还没来得急回答,水一戎还是继续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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