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娘娘吩咐的,怎么可以怠慢啊,走”几个太监突然架起我,趋步朝旁边没有人烟的地方急走,这不是去尚衣局的方向,他们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慢着”采苹一声大喝,威严的气势,震的他们立刻放手。也只是一瞬间的震惊,而后他们又立刻恢复了狗仗人势的嘴脸。
“呦,这气势倒是有主子架势,可惜始终是个奴才,哼,带走,让你到阎王那去耍威风吧”我刚要说话嘴巴就被人从后面捂个密不透风,头上一阵疼痛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几个太监将江采苹打晕,捆了个结实,再把嘴巴给堵死,确定这样丢进水里,是不可能再有存活的机会,才将昏迷不醒的她给丢进水里。平静的水面溅起很大一个水花,人一下就被吞没,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处理掉武惠妃的眼中钉。宁可错杀一千,不可在放过一个能与惠妃争峰的人。
“要怪就怪你自己,福薄命浅还想在后宫争宠,下辈子放明白点,就不会冤死了,哼,走”圆子带着其他几个太监晃悠悠的离开杀人现场,一条人命在他们的眼里不过是路边的杂草,碍事了就要除掉,没有任何罪恶感。
好温暖,好舒服,好久都没有睡这么舒服了,没有任何人打扰。再多睡一会,好久都没有这么安静,温暖,舒适了。采苹换了个姿势,朝温暖的源泉又近了近,紧紧的搂住这一丝温暖,带着笑意,安详的睡颜又继续沉睡。
笑大少怀抱佳人,在人迹罕至,青草为床,苍穹为被,还有一团篝火的皇宫偏僻的角落里,居然还能坐怀不乱,这对于曾经采过无数名花的他来说,简直是致命的酷刑,怀里的女子好像还嫌魅力不够似的,轻轻磨蹭着,往他的怀里专了专,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她的衣衫都挂在火的对面烘,如今,两个都衣衫单薄,透过薄薄的衣衫都可以感觉到她微弱的温度,吐气如兰,丝丝都吞吐到笑大少的胸膛上,考验着他薄弱的意志,她脸上还带着妩媚的笑容,粉红的唇,在一闪一闪的火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深深刺激着他的双眼。
忍不住低下头,轻轻碰触了一下诱人的唇瓣,轻舔一下甘甜的汁液,深吸一口气,平息一下心里的波涛汹涌,凑到她的耳边轻喊,温热夹杂着欲望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子盼,醒醒,子盼……”粗哑带着磁性的嗓音,在空旷无人的草地上更显暧昧,让人想入非非。
“不要吵”挠挠耳朵,为什么耳边老有什么东西在蹂躏着我的耳朵,好痒。
“子盼……你再不醒过来,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更热的气息浓重的喷洒到采苹的耳朵上,闹的人心烦意乱,无法安眠。
“谢谢,惠妃娘娘”我起身跟着太监走出寝宫,夜色茫茫,几个太监提着几个灯笼,灯笼里微弱的光忽闪忽闪的
“几位公公,不劳烦你们送奴婢了,我自己回去好了,请”这气氛非常的不对劲,她不可能轻易放过我的。看他们各个脸上都诡异的笑着,还是早点甩掉这几个太监比较安全。我刚迈出几步。
“我当是什么国色天香呢,原来是你啊”她翻弄着指甲,毫不在乎的说到。
“奴婢,拜见惠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我立刻跪了下来,低着头,装出卑微低下的样子,降低她的戒心。
“听说前几天,你跳了一段美妙绝伦的舞,让皇上看的如痴如醉,可有此事啊?”
“哼,本宫最讨厌有人骗本宫,说,到底有没有跳舞”她脸色一变,把椅子把手怕的腾腾作响。
“有”既然骗不过,就坦白承认,否则又是一阵耳刮子。看着他们各个都手持木棍,我还是坦白承认比较不会受皮肉之苦,想不到消息这么快就传到她的耳朵里了,她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啊。我连一句话都没和皇帝说,最终还是逃不掉,这被宰割的命运。
“好,本宫最恨人骗本宫,也喜欢听实话,没你的事了,圆子送她回去吧”她面不改色的,毫不在乎,嘴角微微扬起笑意,吩咐太监送我回去。就这么简单?她,如此轻易的绕了我,让人更加担忧,如此劳师重重只为我这句‘是’。不可能。
“没什么,只是娘娘的衣服怎么一直没有给送过去,我前来看看,你,就把衣服都带上,跟我走一趟送过去”她高傲的把头扬的老高,在扬下去,会不会只能看到天了。
“请问,是哪个宫里的,奴婢也好知道改拿哪个宫里衣服”
“是武惠妃娘娘宫里的”
“回惠妃娘娘,没有此事”武惠妃随意的挥了一下手,调整了一下坐姿。我眼前就一花,
‘啪啪……’两巴掌就甩到了我的脸上,清脆如铃,却打得我耳聋眼瞎,下巴差点脱臼。
一入她寝宫大门,气氛就很不对劲,一向爱排场的武惠妃,居然居然门可落雀,没有人把守,四周看似很平静,没有半点风吹草动,我跟着那个宫女走进寝宫大厅,也无半个人影,她的宫女太监都去哪了?
“宫娥姐姐,已经到了这里了,奴婢身份低下,不便进入娘娘内室,就请姐姐代劳,奴婢告退”情况不对,立即溜之大吉才是上上之策。我刚转身,不知何时从哪冒出的两个太监把门‘吱嘎’一声关上了,一群太监宫女手持木棍忽然从两边窜出来。在宫女太监排列的尽头,武惠妃高贵优雅的坐上了上座。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江采苹,谁是江采苹?”一个宫女气焰高涨的来到尚衣局,大喊大叫,大家都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我。
“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我站了出来,有点奇怪的问她。她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一下,轻蔑的哼了一声。
“采苹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次去是有什么危险?”杨双儿焦急的直跳脚。
“双儿,别问了,照我的话做,或许我们姐妹情还没断,也许是我想多了,不要担心”我平静的安慰着她,担心也是白担心,人都无法预料自己以后的路,不如从容面对,冷静处之。
“采苹姐,你放心,我记住了”一切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拿好衣服,随着她走向未知的变数。
“是,奴婢这就拿衣服随宫娥前去,请宫娥稍等片刻”我假装进屋拿衣服,悄悄将双儿拉近屋。
“双儿,如果再等两个时辰,看不到我回来,你就立刻去找孙御医救我,此去,我恐怕凶多吉少”无辜指名道姓的找我送衣服,实在让人怀疑,可能也只是一个幌子。我一个宫女,武惠妃恐怕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今日却贸然找接口要我前去,到底是什么事情令她找到我的头上?
螳螂扑蚕,黄雀在后,李白走后,大树下,显出一人,黑衣,黑发,冷眸,冷的没有一丝人气,张狂的气息连鸟儿也不敢多叫一声,落叶也停止飘落,不敢妄动,地上昆虫蚂蚁都唯恐闭之不及,气息一下子静止不动,好像进入真空。连时间也惧怕他的气息,静止不敢往前流动。他凝眸江采苹飘然而去的方向,心里波涛汹涌,气息也随之波动。为何每次都被她的气息所吸引到此?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哼,本尊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特别之处。身影又漫漫淡化直到消失,过了好一会,鸟才敢叫两声,昆虫蚂蚁才敢爬几下,叶子也才缓缓下滑……
惊鸿一舞魅帝心,
扭转乾坤改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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