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
秦天放也不调戏他们了,认真的就观察到的情况一一告诉他们。
“数目能看清吗?”冼治平眨眨眼晴问道:“是一排房子?还是分开的几间房子?”
“看不清,”秦天放摇头道:“距离太远了,只有到了山上实地堪查过后,才能决定下一步计划。”
冼治平不懂行,只得望向大号,大号点头道:“基本是这样的操作。”
“那好吧,”冼治平不再纠结:“出发。”
一行人由阿林牵头,单列排向沿着窄小的山路弯弯曲曲的前进,藏在茂密的林树之间,若非跟得近,人影没入齐人高的草丛间根本看不到彼此。洗治平放了心,一面拔开杂草,一面嘟嚷道:“这么好的原始生态也不知道开发利用,真是浪费资源呐。”
“没关系,你可以和左千寻共壤大计,”秦天放调侃他道。
冼治平赶紧向他靠近几步,问道:“左千寻其人能力如何?”
“和你的性格差不多,”秦天放哈哈笑道:“你俩会惺惺相惜的。”
“唔,”冼治平兴奋起来,也不觉得山路难行,走得累了为了解乏,还差点唱起歌来。
带着白面书生冼治平,一行人别别扭扭总算攀上了半山腰。秦天放是惯家,眼晴微瞥便能找到藏身之地,几个人挤在狭窄的山凹缝里,皆把两眼晴穿出缝隙四处乱看。
望远镜自然仍在秦天放手中,冼治平耐着性子让他凭镜观望十来分钟,终于忍不住道:“大哥,望远镜可以还给我了吧?”
秦天放侧头看到他那肉痛的眼神,呵呵一笑道:“可以。”
冼治平接过望远镜,小心的用衣袖拭擦镜架,然后放到眼前,从他那个角度看过去,房子那边的情况一清二楚,大约有三间连排的房屋,建造得十分粗糙,
居中那间的门前,有两个身着运动装的男人来回晃悠。
冼治平心里咯噔一下,问道:“天放,好像有守卫。”
秦天放道:“没有守卫那才不正常。”
“啊,对哈,”冼治平摆弄望远镜道:“那怎么办?要从屋子背后绕过去吗?”
“上山就一条道,你打那绕过去啊?”秦天放哭笑不得,这智商真是让人堪忧啊?他不由的将目光转向那两个保镖,主人都这样了仆人还能强到那里去?他怀疑自已被余国庆坑惨了。
他无可奈何道:“这玩意要等到天黑,然后速度的拿下那两看守。”
“大号,”秦天放转问大号道:“一打二,三秒钟拿下,可以做到吗?”
大号咧开门牙道:“没问题。”
秦天放见他应答得爽快姑且信他,于时分派了任务,大号拿人,阿林和小号:一个辅助,一个跟随他冲
入屋内救人。安排后好,几个人倚着山壁休息,中间还小憩了一会。
天刚擦黑,秦天放断然发出指令道:“出发。”
几个人弯腰潜行于杂草丛间,很快逾近屋前,两个守卫正坐在门坎上吃晚饭,根本没有察到他们的偷袭这举。
秦天放冲着大号做了个进攻的手势,大号猫着身子,双足在草皮上挪行,装出老鼠爬行的沙沙声,两守卫听到声音,抬头朝这边看了看,没有发现异样,便低头继续吃饭。
大号耐心的移动脚步,走到预定的起跑位置,他微微顿足,蓄起全身力道跳出草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杀到右手边的守卫面前,那守卫还没待反应过来,一只黑色的巨掌劈天盖地的直刮下来。
守卫两眼一黑,脑袋被抽歪到了身后。
另一个守卫见势不妙,丢掉饭碗正要逃跑,冼治平惊叫一声,万一给他逃去,他们的计划就要泡汤了,没想到身边的秦天放如猛虎下山窜了出去,那速度比
大号还要快上数倍。
但觉眼前一花,那个守卫已被秦天放扑到在地。大号接着一个手刀斩下,那守卫两腿一蹬彻底凉了。两人的首秀把冼治平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卧草,”小号哆嗦一下嘴唇道:“神组合啊。”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神组合已破开房门抢入房中,冼治平跳出草丛,兴奋的叫喊道:“杀呀!”
小号一把没将他拉住,额头直流冷汗道:“主力队员还没行动,你个替补的闹腾个啥?”
后面计划全被冼治平打乱了,小号无可奈何的冲出藏身地,抢在冼治平前头攻进房中。屋内乱成一团,人影撞撞根本无法分清敌我,只听见呯呯的打斗声。
冼治平见状有点懵,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小号急忙指挥他道:“治平少爷,你先去救人。”
冼治平眯着眼晴望地上一看,地面好像卷着一只人形粽子。
他点头道:“妥。”
小号吁了一口气,又迅速观望战局,别人看不到,
大号的身形他一眼就能认出,秦天放和大号正在以二对三,打得不亦乐乎。
小号嚎叫一声,不顾一切冲杀入战团,三对三的战势渐平。阿林最后进入房间,看那三对三的战局,一时手痒,不加思索直冲过去,
混战之中,自以为能的小号吃尽了苦头,他的拳头打在别人身上软绵无力,别人的拳头打在他身上却拳拳到肉,疼得他直抽冷气,混战之中不知谁趁机兜了他一脚,他摔出战圈半天也爬不起身来。
洗治平知道自已几斤几两,根本不敢往战斗人士那里靠,他急急的去解绑那只粽子,不想绳索捆绑得忒结实,折腾半天弄疼了手也没法替人解开绳扣。
他着实生气,抽匕首大喊道:“割不断你?”
手起匕落,人质颈上的绳结被一刀割断。人质松了一口气,把头扭到一边。冼治平腾出左手想托起他的脑袋,不想人质突然张口狠狠咬在他的手腕上。
冼治平惨叫一声,顶着钻心刺骨的疼,试图把手腕从人质的嘴里抽出来。人质却咬得极紧,王八咬肉死
不松口,冼治平疼到抽筋,也顾不上许多,一心只为挣脱手腕,便举起右掌没头没脑的抽打人质。
也不知抽了多少下,人质的脑袋一歪,终于把口给松开了。
冼治平疼得飚出了眼泪:“卧草,老子的手断了。”
秦天放已拿住一个人,听到他的叫声,不禁回头一望。
突然门外声音纷杂道:“好象是在里面。”
“小心,不要让他们伤了二少爷。”
秦天放一怔,嘭。。。不知道是谁砸破了烟雾弹,满室黄烟熏得秦天放涕泪直流,他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腕,急急用手盖住了脸面,只听得咚咚几声,好像有人跳出了窗口。
秦天放的脑海里倏闪过一个念头:“不好,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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