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的十二月,注定是一个风起云涌、大事频发的月份。
十二月五日,美国东海岸纽约港港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美国军方代表,德国驻美国大使馆成员,德裔美国人以及喜爱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云集港口,迎接德国海军陆战队的到来。
运兵船靠到岸边,放下舷梯和踏板。
德国海军陆战队第一师,以及德国海军陆战队第一军军部成员陆续下船,踏上港口。
“你看他们的军装。”
海军陆战队的战士刚露面,身上蓝、黑、草绿、白四色相间的海洋迷彩服就在人群中引发一阵热议。
海洋迷彩,同色系新式的1943型软帽,黑色的系带式高帮军靴,加上海军陆战队员们挺拔的身姿,立刻让码头上的噪音分贝数翻了一倍。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在场的美国军方人士相互间交头接耳,不是从新潮,而是从实用角度评估德国军队身上军装的伪装色。
在人群的围观与欢呼声中,海军陆战队的士兵和军官跳上早已准备好的道奇卡车,被拉到纽约市布朗克斯行政区麦康柏斯丹公园的扬基体育场。
海军陆战队的士兵们列队走进体育场,新潮的迷彩服样式毫无意外地在现场观众中再次引发一阵热议。
陆战队战士们列队完毕,自美国总统罗斯福以下,美国国防部长,海军总参谋长等人先后发言,对德国海军陆战队的到来表示欢迎。
一轮发言后,德国海军陆战队第一军军长,路德维希·冯·施泰因中将走上主席台。
“尊敬的总统先生,尊敬的各位来宾。在未来的战争中,我和我的部下,将作为美国军队最值得信任的战友并肩战斗。我坚信,凭借美利坚合众国强大的国力,优秀的人民,强有力的军队,即使没有我们的协助,也能够独立击败敌人,让日本人为他们的反人类罪行付出血的代价。
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我们的到来,更多是表明一种对日本这个反人类国家的态度,也是一种让光辉与正义洒满人间的的责任。
圣诞节就要到了,在今年之后,还有更多的圣诞节。
我们当中可能有人很幸运可以回家过圣诞,回到这里参加胜利庆典。另一部分人则将成为胜利庆典上,被我们所有人纪念与追悼的英灵。在这里,我要他们提前说一句,圣诞快乐······”
接下来的几天中,美国本土都沉浸在德国远征军带来的震动中,以及对圣诞节的节日准备工作中。
十二月十日,欧洲北部,被称为北欧第一强国的瑞典,另一场举世瞩目的世界级典礼准时召开。
1940年与1941年,因为战争原因,诺贝尔炸药奖暂停举办。
1942年,随着战争出现的重大转折,诺贝尔炸药奖重新开办。
至十二月,最终的获奖名单得以确定。
这一次的诺贝尔炸药奖颁奖典礼,在炸药奖各个奖项中,最引人瞩目的自然是奖。
虽然还没有公布获奖名单,人们都知道,今年的炸药奖获奖作品只能是。
“约翰·拉贝博士以他脆弱的身躯对抗野蛮的强权,记录下战争难民们的惨痛经历,让罪恶暴露到阳光之下,并得到制裁。”
瑞典院宣读完的获奖理由后,全场观众起身,鼓掌,以此向约翰·拉贝博士表示崇高的敬意。
拉贝博士起身走上领奖台,向台下的众人发出获奖感言,并对日本反人类政府发出义正言辞的声讨······
然而在后世看来,历史上的1942年12月最大的事件,是一位未来的德国元首,与一位未来的美国总统同时抵达印度。
(ex){}&/ 在前期的准备工作中,我们必须设法加强中印空运力量,优先输送中国出击部队所要的装备及其他必要物资。同时还要做好反攻胜利后,重新开通印缅边境交通线的准备。”
“陆军两路,海上一路,很像是海皇波塞冬的三叉戟。敌人的兵力大约有多少?”陈道问道。
“目前已经探明的有五个师团,未来可能增加到十个师团,空军方面可能有八00架飞机,海军方面不确定。”
“日本的联合舰队为了保住缅甸,肯定会全力出击的,他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打通滇缅公路。”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艾森豪威尔问道。
“我本人很认可这个作战方案,史迪威将军毕竟是和日本人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交道,比较有经验。可是这里面有个很重要的问题,韦维尔将军怎么看?他对这个方案是赞同还是反对?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我们到达加尔各答之后,联军总司令是谁?他对这个方案怎么看?”陈道说道。
弗雷登达尔中将说道:“如果没有意外,联军的总司令应该是韦维尔将军,这里毕竟是印度。”
“我也这么认为。”陈道说道。
挠了挠额头,陈道为难地说道:“可是根据我在北非和阿拉伯半岛和他打交道的过程来看,我不认为他是一个很出色的指挥官。这个作战方案是否能够执行,最终还要看他的意思,我只能说,我本人是支持这个方案的。”
“只要你能够支持就好,韦维尔将军那里我们会尽量说服。关于制海权方面,还要依仗德国海军和意大利海军。”艾森豪威尔说道。
“我们德国海军早想和日本海军交手了,海军的将士们迫不及待地需要胜利去获得铁十字勋章,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另外,关于对日本的战斗,我们太需要一场胜利了。自从日本人偷袭珍珠港以来,到现在为止,整整一年的时间,他们连战连胜,无论是海军还是陆军,都没有遭到过战役级别的失败。
我此次前来,就是要打破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我最喜欢有挑战性的任务。”陈道说道。
陈道的一句话刺痛了艾森豪威尔的神经,自从开战以来,无论是海军还是陆军,美国连战连败,丢掉了大半个太平洋。
美国陆军杰出代表,前西点军校校长麦克阿瑟更是身先士卒,从菲律宾一路转进到澳大利亚,被日军堵在澳大利亚苦苦支撑。
艾森豪威尔感慨道:“罗森将军说的对,这一年来,我们失败的次数太多了,我们太需要一场胜利了。”
停顿了几秒钟,艾森豪威尔忽然问道:“贵国派遣了多少地面部队来印度?”
“跟着我出发的有一个山地师,后续还会有一个步兵师和一个空降师前来,以及部分独立的坦克营和炮兵、工兵部队,我们还会出动至少包含一百架运输机在内的飞鹰军团,参与到驼峰航线的运输任务中来。”
“才三个师,而且没有装甲师?”弗雷登达尔问道。
“我们先一步抵达印度的调查团反馈回来的信息是,那里以山地和丛林地形为主,交通状况也很糟糕,并不适合大规模的装甲部队行动。而且我们还有一个东线要维持,所有的装甲师都留在东线了,不会来印度。”
德美双方的第一次联合军事会议,在一派和谐的场景下度过,双方友好地交流了意见并达成共识。
艾森豪威尔和弗雷登达尔告辞离去,陈道送别两人后,继续攻读修心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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