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凉飕飕的,冷兵器时代冷兵器特别的多,冷兵器的冷光反射到眼睛。
我一屁股坐起来,惊道:“二师弟你这是干什么,在良故羽我可是你的大师姐,你这样以下犯上可不好,你还不快快放下武器,现在从这里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我保证不会跟第三个人提起,你爱玩冷兵器也不能这般玩是吧?”
冷兵器对着我的脖子,我一动或是二师弟一动瞬间可以要了我的小命。
这个空海平日里瞪我便罢了,这回学会拿刀了。
二师弟大笑起来,不如往常瞪我,“不要拖延时间,我看你不爽那么多年,早想要了你的小命,又怎么是跟你开玩笑,你就乖乖的让我在你的脖子上划上一刀,保证你死的透透的。”
二师弟有点傻,杀人的时候最忌讳要杀人跟被杀人两者对话,两者一对话一般两种情形,要么被杀人抱着要杀人大腿死命的求,这种情况一般一命呜呼的是被杀人无疑,另一种是被杀人跟要杀人要心眼,比如说说话什么的,这种情况下一命呜呼的是被杀人还是要杀人结果不可预测。
我要是二师弟就当场一刀砍下来,不管结果怎么样,原先纠结了好长时间要杀的人反正是杀了,到那时自己就算是挂了也有个垫背的。
诚然,他并不想杀人。
我移动移动刀,“你爱瞪我,却不起杀心,你就让我死个明白的,说个所以然来。”
他说:“你可还记得大师兄余颜?一年前他的腿你以为是怎么烧的?你们在一起玩表白的游戏,便被师傅烧了一条腿。更甚者师傅能要了他的命。可是你呢不过是一时兴起,根本不把人命看作一回事。”
“所以现在你要替他杀了我?我也在想法子求师傅放过大师弟,师傅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晓,你说的好没道理。”
二师弟将刀口紧了紧。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我死了你还能活着岂不是很好。我自知大师弟的事是我的不对,不能再毁了二师弟你呀。”
二师弟移移刀,“你能安的什么好心。”
“你先给我拿件衣服过来,然后让我喝点小酒,我喝多点,喝醉了最好,你将好把冷兵器给我,假装成是我自杀的。”
说到自杀,他忽然很凶残的盯着我,脸色煞白,步步紧逼,“你的师傅为了一个女人可以不顾一切,我就是要瞧瞧你的师傅如何承受再一次的失去。一定比两千年前有趣多了。”他的眼睛因为某些情愫而变得通红,瞪得很大。
“是你在做傻事。”
他的刀又紧了紧,割破皮了,有点疼。
“我不想要你命,只是看不惯矢源幸福罢了。”
师傅拿好橙子皮见到的是二师弟,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看到师傅来了,空海刻意道,“你应该让他亲口告诉你,他为何躲在良故羽,他对你可有半分真心。”
师傅似乎很平静,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动起法术,金光从周身照出来,格外的刺眼。
“这两千年你消耗的修为不少,我在这良故羽上你竟然丝毫未发现。你将修为无条件的输给良良,只因为良良跟她长得像吗?”
空海变出另一副面孔,他轻蔑的笑,“她原本喜欢的人便不是你,你不敢将所有的事实告诉她。”
我将师傅的绝望收入眼底,师傅何时会有这样的绝望。
想着做些什么来缓解师傅此刻的绝望,“师傅放心,一百八十年后又是一条女子。”
这雪中送炭,师傅看上去更加的绝望。
他没了耐心,刀子再次紧了紧,鲜血已然滴得我肩头彤红,我咬了咬牙。
眼看着他的刀要用力划我的脖子,师傅挡掉他的刀,他的刀清脆的掉到地上。
他靠近师傅,我从他背后抱住他,不给他靠近师傅,并声嘶力竭地让师傅快些走。
此刻我看不真切师傅的表情,师傅站在那里,看着我抱着他,声嘶力竭地让师傅快些走。
“良良……”师傅低语。
他一用劲,我一屁股坐倒在地。
在这个间隙,师傅似乎很吃力的将他绊住。
他很轻松便解了师傅的禁锢,“你们躲着两千年,我找了你们两千年,梦神府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打开,你喜欢良良将良良一同接到梦神府,娶了便是。”
“先带良良走。”师傅道。
师傅并不理会他的话。
仁仁拉起我,“快些随我走。”
我一脸惊讶的看着仁仁。
师傅看出我的惊讶,“仁仁不会害你,你先跟她走,我随后来找你。”
我和仁仁跑到断崖,无路可走,也是这良故羽本也无路可走,哪条路都是悬崖峭壁。
“大师姐。”仁仁忽然说,“花花公主原本是我的主人,她待我很好,是我不争气偏要跟玄酉,他根本不会念我的好,我陪他度过最艰难的岁月,他却…”
仁仁捂着胸口,“他扔了我,师傅不弃,又给我生命,我便发誓只报答公主和师傅,只要你和师傅能够幸福,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大师姐……我没得选择。”仁仁握着我手紧了几分,“我希望你可以幸福,幸福的和师傅在一起,你们原本是很好的一对。而我本也是承了你的恩情成了人形,该还的。”
“什么承了我的恩情,仁仁……”
“你或许明白公主的性子,她那样高傲的人,将师傅全然抛诸脑后,你有没有想过,你将前尘往事忘记的干净,只是师傅的徒弟,眼中生活里只有师傅,师傅凡事依着你,这样喜欢你,你便是师傅爱惨了的大师姐花花公主。”
“我有这样想过,可是有一点我一直没有明白,师傅将幻梦之术修习到顶层,甚至可以改变前世今生,师傅那么喜欢着花花,为何不知花花的困境,任凭着思老子遭受雷劫,任凭着花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找着可能是受了情伤将自己闭关的借口,不管任何事情。他们都说是花花将自己嫁给黑几伤害了师傅,可是师傅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关心过花花不是吗。”
“师傅…”
“这才是你真实的想法是吗?”师傅毫发无损的站在我的跟前,将我拉进怀里,“依着大师姐的性子,不管我怎么做,她根本无法抛弃所有与我在一起,那又如何,往事尽数过去,我现在只想与你相守一起。”
“师傅…”
“嘘…”师傅捂着我的嘴,“让我这般静静地抱着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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