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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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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惊喜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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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子爵意犹未尽,神情恍惚,回味无穷的回到了家,见朱赟仍然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他,不禁是又惊又愧,又悔又怕,酒劲儿一下子都没有了。

    朱赟瞥了他几眼,没有像往常迎上来,甚至连招呼都没打————这是从未有过的。他愈发紧张,生怕机敏过人的朱赟瞧出破绽来,急忙换下衣着,匆匆走向卫生间想去洗澡。朱赟却喊住了他,“站住,今晚上咋不用我催促就去洗澡了呢?过来我仔细闻闻,咋有女人香水的味道啊?!”

    段子爵更加慌了,分辨道:“哪里有香水味儿啊?你咋这么会闻啊?噢,也可能是吃饭时服务员来回上菜时碰到的呢,大惊怪的,像咋地了似的,你可真够呛。”

    朱赟站了起来,走到他身旁用鼻子仔细嗅了嗅,突然眼一闭,大叫道:“你搂服务员了吗?!啊?咋回事啊?这么大香水味儿?你搂我也没有这么大的香味儿,到底咋回事啊?不从实招来我剥你皮,你信不信?”朱赟彻底的发怒了。

    “赟儿,相信我,我冤枉啊!你不信给韩利锋打电话问问,我确实是跟同事他们一起出去吃的饭。你不能……不能凭什么香水味儿来判断是非曲直啊!冤枉死我了。”段子爵虽然害怕到了极点,可仍然不肯就范。因为他知道,一旦招了,就啥都没有了啊!他寄希望蒙混过关。

    “打个你个头电话啊?都你们一伙的,一丘之貉,有什么好饼?谁会向着我说话?”朱赟连忙推他去洗手间,吼道:“别在这傻站着装无辜了,快去洗澡,把从里到外的衣服都给我泡上,多撒点洗衣粉,我恶心。快去,快去。”

    段子爵如释负重,装作挺委屈的样子进了洗手间,先是掏出兜里所有的物件儿,把衣服裤子等通通泡进洗衣机里,这才心神不宁的洗起了澡,默默地祷告上苍救救他这一回,下次,他绝对不敢了。

    等他洗完澡,穿上睡衣出来,见朱赟还是在沙发上坐着,电视已经关闭了。段子爵知道,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到来。他忐忐忑忑,心神不定,坐卧不宁。

    “喝的挺好的呀?连车都不要了!我不打电话问你就不告诉我呗?跟谁喝的酒啊?”朱赟劈头盖脸的开始询问起来了。

    “跟几个加班的同事,韩利锋车间的员工以及办公室那些人一起吃个饭,好长时间没聚聚了。”段子爵故作镇定。

    “不会吧?我打了四遍电话,却没有一个同事说过只言片语,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很不正常啊?平时可不是这样的。还有,那个老邹,每次加班都有他,这回咋没有他呢?你还是从实招来的好!免得我查出真相来狠狠的罚你。”朱赟果然心思缜密,不好对付。

    “老邹今晚上出去办事了,再说,韩利锋等几个人都是稳重的人,不像那些人张牙舞爪的,所以,今晚上就没有人大呼叫的,你还多心了,好了,赟儿,我以后不跟他们喝酒了,你别生气了。”

    “我这是生气你喝酒了吗?你咋这么强词夺理,避重就轻,答非所问,转移注意力?”朱赟不依不饶。

    “求求你了,别这么主观臆断好不好?下次绝对不喝酒就是了,干嘛这么凶巴巴的?再说了,你今晚上不也跟同事喝酒了吗?”段子爵没有办法,只得以退为进。

    “是啊!我们男女同事二十多人在一起喝的酒,你可以挨个打电话去问啊!我给你打电话时就告诉你了,莲、慧、青与艳姐她们几个不也都跟你打招呼了吗?你喝多少酒,竟然这么快就忘了?还是今晚上跟你喝酒的人让你神魂颠倒了?哼!段子爵啊段子爵,你竟然开始跟我撒谎了,段子爵,你当个工人就开始长能耐了,说吧,你想咋滴吧?。”

    “赟儿,我真的是冤枉啊!在吴城电气公司,上上下下都是姨夫的人,我怎敢造次?你何故苦苦相逼?难道,你不爱我了吗?”段子爵说的愈发诚挚,眼里已是布满了泪水。他走过去紧紧抱住了娇嫩的妻子。朱赟一边挣扎一边说:“你和别的女人不干不净,又想跟我套近乎,没门儿,你的出轨嫌疑还没解除,别碰我,松开我。”说着,一边用手打他、掐他。段子爵哪敢松开,拼命地将朱赟抱到了床上,一边又挠她两边的肋骨,朱赟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声向他求饶。两人终于是冰释前嫌,相拥而眠。

    段子爵经过两次情感的欢欢喜喜,心惊肉跳,大起大落,也真是疲惫不堪了,倒在朱赟怀里便呼噜震天,酣睡起来。

    正睡的香甜,却被朱赟给推醒了。他以为到点儿上班了,却觉得浑身无力,困倦不堪,再一看床帘,天还没亮。他翻了个身,准备继续呼呼大睡。朱赟掐住他的鼻子,笑吟吟的道:“你在外面淘气,却回家来装死,给我起来。”

    段子爵实在太困倦无比,含含糊糊的道:“干嘛?人家困死了,明天还得上班呢!”朱赟双手各掐他两个耳朵,柔声道:“你还没交我的作业呢!尤其是今天晚上的作业,我必须得严加查收。”段子爵立即明白了妻子的意图,大骂自己傻瓜,一想到这里,他睡意全无,一个激灵坐起,将朱赟狠狠地压在身下,使出比平日还猛烈的攻击力,对娇羞的妻子是火力全开,招招到位,神勇无匹。他要向妻子证明他的清白,当然,也就证明自己三分之二的清白。好在,他与何心晴并没有淌过雷区。朱赟被他威猛、凌厉的进攻彻底征服,这才真正的原谅了他,虽然没有直接向他道歉,但通过柔情似水的肢体语言已经传达了她的悔意。段子爵别提有多高兴了,回报妻子的是激情过后的周到的爱抚,并且,在短暂的间歇过后,是疯狂的梅开二度。朱赟简直是飘飘欲仙了,对丈夫可以说是万分满意,极尽迎合,是肝脑涂地。

    两番激情四射过后,两人都软绵绵、疲塌塌、气吁吁的躺下了,连有洁癖的朱赟都没有第一时间去洗澡,可见这一场鏖战真的是损兵折将,元气大伤。

    老半天,段子爵都要再次睡着了,朱赟推他起来跟她一起去洗澡。段子爵实在是不爱动弹,躺在床上一声不吭,装作睡熟了。朱赟轻轻的在他腮边亲了一口,娇滴滴的对他说:“子爵,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我……怀孕啦!!”朱赟这一句虽然呢喃细语,轻柔如棉,可在段子爵耳中,却不啻晴天霹雳,惊得他头晕目眩,呆若木鸡,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如同木雕泥塑,纹丝不动。

    朱赟怕他受不了刺激,急忙拍他后背,又亲了他一口,“我的爵儿啊!你可别吓唬我,快说话啊!吓死我了。”

    朱赟从床边拿来医院的诊断书交到段子爵手里,段子爵借着柔和的灯光立即就看清了诊断书的内容,没错,朱赟是怀孕了,已经有两个星期了,千真万确,绝无可疑。他放下诊断书,一把抓住了朱赟的手,激动不已,语无轮次:“赟儿,赟儿,我要当爸爸了,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能?我要当爸爸了!是吗?是吗?赟儿,别逗我,别逗我,我快要喜疯了。”朱赟也被他感染了,流着泪冲着他使劲儿点头。他又冲南天门磕头了,口中不住念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列祖列宗,段家有后了,段家有后了,我再也不是断子绝孙了,我就要有孩子啦!哈哈哈…………”在床上时而手舞足蹈,喃喃自语,时而引亢高歌,念念有词。朱赟怕他出事儿,紧紧楼住他,央求他跟她一起去冲澡。此时此刻,妻子的话就就是圣旨,他岂敢不听?段子爵急忙搀扶着妻子一起去冲澡。

    冲完澡,两人回到床上躺下。段子爵却丝毫没有了睡意,他不住的抚摸、亲吻妻子雪白的肚子。朱赟笑了一阵,柔声道:“子爵,我能治好病,怀上孕,第一,应该感谢你对我的理解与包容及真爱。第二,要感谢我妈妈及遮月表姐,她两人为了我的病费尽了心血。天可怜见,托你的福,我们俩终于有了孩子了!美美的尝尝做父母的幸福美满滋味儿。”段子爵连连点头:“赟儿,应该谢谢你,你是居功至伟。我是次要的,妈妈与表姐功劳堪比天大,应该好好的感谢妈妈与表姐这两位送子观音。嗯,这么算来我三十八岁就当上父亲了,你三十一岁当母亲,还不算晚啊!老天爷保佑,三十一岁也算高龄孕妇了,赟儿,辛苦了你了。”朱赟双颊红晕,面带春风,微笑道:“这算什么辛苦?是幸福才对。”

    两人一直聊到天色微明,为孩子的将来也足足设想了一番。朱赟好不容易才劝段子爵睡会儿,两人总算都眯了一会儿。

    段子爵上班第一眼看见何心晴心就怦怦乱跳。好在,何心晴与平日无异,就像没发生昨晚上两人喝酒聊天、亲热搂着的事儿。段子爵也真佩服女人的做戏能力,怪不得那些红杏出墙的女人们个个我行我素,旁若无人,原来,她们都是天生的演员。嗯,这么暗暗幽会,平日里又都装作若无其事,这种情形真是既紧张又刺激,甜蜜幸福,妙不可言。就好比那些大人物背后玩弄女明星,表面还要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神情无比庄重的接见、慰问、鼓励女明星,在剧场或电视里还要观看其演出,与旁人故作高深的对其品头论足,褒贬不一,果真有趣至极!有趣至极啊!怪不得人都想出人头地,有钱有势。段子爵也很感激何心晴的,跟她约会喝酒,竟然碰上朱赟检查出来怀孕,真是个福星啊!菩萨啊!嗯,这段时间绝对不能再与她约会了,对不起朱赟啊!更对不起家庭与要出生的孩子啊!虽然何心晴是吉人天相,自己又迷恋上了她,但也不能轻易见面了,只能忍痛割爱,克制欲望。

    谁知?上午十点钟刚刚过点儿,王槿竟然给他发来了短信息:“美了,美了,佩服,佩服,段子爵,恭喜你,恭喜你啊!祝贺你:‘俘获佳人芳心,幽期无尽头。两情相悦处,抱得美人归。’”

    段子爵看了心惊肉跳,魂飞天外。他与何心晴只是昨晚上吃个饭,已经是够周密、谨慎的了,这王槿咋会知道?难道是在诈他?段子爵稳了稳心神,不动声色的给王槿回复道:“王主任,你又拿我开心,你说什么我看不明白呢?一头雾水啊?我上班呢,别老开玩笑。”

    王槿立即回复过来“段子爵,你可别装正经了,还有那个何心晴,也别装纯洁了!昨晚上你俩喝的挺好的吧?亲热的尺度够大够热烈吧?哈哈哈,放心,你要是还算乖,我就不轻易将这件事儿透露过吴总。不过,你也不要总跟我虚头巴脑,心口不一。我可不是像何心晴、李颐雪、潘致丽、丁岚等等那些个好忽悠的、目光短浅,爱慕虚荣的女人。好了,我也不是威胁利诱或强迫你什么,总之,你这个人还不错,安心上班吧,别有心理负担,这好事儿哪个男人不得是求之不得?那个傻瓜能拒之门外?一个巴掌拍不响,还真不能怪你。我有啥事儿了再与你勾通,拜拜。”

    段子爵呆立半晌,也真不敢再给王槿回复信息了,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吧!事已至此,还能有啥办法?想这个王槿也不会将此事满世界的喊,对她也没有啥益处。

    还好,潘致丽与李颐雪并不知情,否则,这两人更得发短信甚至打电话挖苦他了。这也算不幸之中的大幸了。看来,这公司人多眼杂,以后得加一万个心了。

    相安无事的又过了一个星期。何心晴除了在短信里与段子爵聊聊寻常的事儿,也没提别的。而李颐雪与潘致丽各给他打了两个电话,都是要下班后跟他见面吃个饭聊聊。段子爵岂敢顶烟儿上?都推脱、婉拒了。而王槿再也没有打扰过他。

    岳母更是变成了保姆,每日都上门来给收拾屋子、买菜、洗衣服做饭,不仅包揽了所有家务,还定期陪女儿去医院体检。等星期天一家四口还要去郊外溜达溜达,换换新鲜空气,尝尝农家风味,时令水果与蔬菜。时而叶遮月、冯姗姗也过来聚聚,欢乐喜庆的氛围已是越来越浓郁了,朱赟更是成了幸福快乐的中心。

    冯姗姗并没有因为朱赟终于恢复健康且怀了孕,而改变初衷,仍然用眼神儿提示他、勾引他,弄得段子爵是心神不安,焦头烂额,尴尬不已,如履薄冰,心翼翼,生怕心思缜密,机敏百变的朱赟有所察觉,如果跟冯姗姗这样的亲戚之间有了不应有的瓜葛与暧昧,一旦东窗事发,那可真是百死一生,万劫不复。

    这次,段子爵终于在班上与冯姗姗推心置腹的说了心里话:“姗姗,求你以后不要给我发短信与打电话了,让你表姐知道多不好啊?!咱们是亲戚啊!干嘛非要那样?再说,让你男朋友知道是不也是要翻天吗?何苦呢?再可不能这样子了,我们还是好亲戚。”

    冯姗姗不以为然:“姐夫,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不沾荤腥儿的好公猫啊!难得,难得,可我觉得你还是喜欢我的,从你第一次第一眼看我时,我就觉察到了。其实,以你姨子我的姿色要想勾搭一个外貌、财力比你强的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不过,那不够浪漫,不够刺激。就像你们男人吧,找多么年轻貌美的姐都不够过瘾、解馋,更别说甜蜜的回味儿了。甚至,都没有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俊俏的女人令你怦然心动,欲火焚身。就是这个道理,不是你段子爵多优秀,而是我们所处的关系让我觉得有情调可调,这一点你也会有的,只不过你不敢而已。你怕什么以我俩的智商绝对不会出丝毫差池的,出了事儿有我挡着。退一万步说,大不了我嫁给你,你还怕什么说句实话,你比绝大多数男人要强些,包括那个纪铮然,他除了比你年轻几岁,其他的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段子爵听了冯姗姗这番无所畏惧的侃侃而谈,不禁是更加慌了,劝道:“姗姗,千万不要胡来,我和你表姐朱赟马上就要有孩子了…………”

    “哼!你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我刚开始给你发短信与打电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怎么夸我的?你就差没乐疯了!这回我表姐朱赟给你怀了孩子,你又前怕狼后怕虎的,你们男人吃着锅里的,看着盆里的,还故作清高,把狗屎盆子早早给别人准备好了,等出事儿了随时扣在别人脑袋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告诉你,段子爵,本姑奶奶可没有那么多耐心,一旦我的兴致过劲儿了,你跪下求我都没有用了。你好自为之吧!你这窝囊废的劲儿也令我扫兴,今天下午六点钟中央大街开发大路的汇春梦酒店你来就来不来就不来。”说完,“啪”的挂断了电话。

    段子爵呆呆的站在车间外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冯姗姗到底图他啥,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朱赟让冯姗姗来考验他的,转念一想朱赟可没有那么蠢。看来,冯姗姗就是和乡下那些个乱套的女人一个样子了,像崔蕙敏、蔡流辉、戴明凡、戴明湄、邵乡盈姐妹、艾麦浪姐妹等等哪个说是家图男人钱财了?不就是为了风流快活!说心里话,他也被冯姗姗这个娇滴滴、性感尤物给迷惑住了,他之所以推辞,就是想说等朱赟生完孩子,他就敢和她冯姗姗好了。可是,这话也难以说出口。既然她冯姗姗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别怪我不分里外,没有人性了!也是我段子爵时来运转,老天补偿,一不做,二不休,今晚上就去会会这个风情万种,欲火难除的冯家千金大姐,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想到冯姗姗迷人的笑,他全身都热得像发烧。

    段子爵想到自己在最美好的年华硬生生的封心锁欲,两眼冒火,好歹算是翻了身,岂能拒之千里?那个何心晴只搂着亲热了一番,却差点儿让朱赟给诈出来。还让王槿给晓得了,没杀人空攥两手血,真是得不偿失。今晚,我就要真正的背叛妻子一回,男人嘛,就是要有这个艳遇要求,免得老来后悔,俗话说得好,无毒不丈夫,我拿她朱赟当最珍贵的人不就是了!她时候还让他表哥侵害了呢,我都没有计较,换个男人能不找她的后账吗?他一这么想,便不那么紧张了。只等下班前给朱赟打电话说加班就算完事儿了。

    下午四点钟,他给朱赟打电话说加班。由于朱赟正沉浸在怀孕的甜蜜幸福之中,加上他加班也是常态,朱赟还叮咛了他几句,便撂下了电话。段子爵些是心安理得,有恃无恐起来,暗想:“这运气来了门神都挡不住。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才在浪头上。嘿嘿嘿,也该我段子爵好好的抖擞抖擞了!”

    下班铃声响过,段子爵急忙去淋浴室仔仔细细的冲个澡,然后,坐在更衣室翻看手机,留心察看同事一个个急匆匆的往家赶。看时间已到了五点四十五分钟了,同事们也走的差不多了,这才换完衣服,便驾上宝马车驶向中央大街与开发大路的交汇口————五十八层高的汇春梦大酒店就座落在此。

    屋城电气公司离汇春梦大酒店只有四公里多一点儿的路程,虽然是晚高峰时段,但车流井然有序,道路交通依然顺畅,段子爵只用了七分钟就到了汇春梦大酒店门前。他早就观察准确无误了,姨丈人冯坤晟下午两点多钟就出去了,根本没在公司。否则,他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驾车来汇春梦大酒店?来约会其宝贝女儿?

    他刚刚把车停好,冯姗姗就给他发来了短信:“我看见你了,你立即到酒店吧台开房,要50房间,我在50房间等你呢。”

    段子爵又惊又喜,又惧又愧。依冯姗姗之言到吧台开了50的房间,花了三百六十五元钱。

    段子爵的心又是嘭嘭嘭的一阵乱跳,手心都已经见了汗。望着50的房门不禁有些是眼冒金星,两股战战。他拿着房卡先是进了50的房间,坐下来极力的稳了稳恐惧的情绪。

    这时,冯姗姗给他发来了短信:“姐夫,过来吧!走廊里正好没有人。”他如遭电击,猛然跳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打开房门悄悄地向走廊里窥探,真的是空无一人。他奓着胆子,一咬牙,猛地推开了50的房门,进去一看,冯姗姗穿着薄如蝉翼的肉色睡衣躺在床上,妩媚娇羞的向他招手呢。

    段子爵关好房门,转过身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死死的搂住了风情万种,天生尤物的冯姗姗,疯狂无比的开始亲她、吻她、抚摸她。

    冯姗姗极力的迎合他、配合他。不住地呼唤他“姐夫,姐夫。”时而又喊他“爵儿,爵儿。”激情四射之中,段子爵怀中的冯姗姗几乎是担当了他仰慕暗恋的所有女人:刘翎、虞灵芝、吴江花、安英华、葛忠霞、郭建军、王玉琢、崔黎黎、范桃花、范桃蕾、伍铭妍…………况且,冯姗姗向他献出了女人的全部,既使是夫妻之间都无法相互得到的,冯姗姗都给了他…………真令他粉身碎骨,死而无憾了!

    几番风雨交加,激情四射过后,两人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简直是物我两忘,不管东西。

    过了好久,冯姗姗才低声说:“姐夫,没看错你,果然威猛过人,赟姐真是好福气。”

    段子爵于心不忍:“姗姗,过些日子,给你买件礼物吧!”

    “不要不要,你就别多那个心了。只要有机会,我俩多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幽会销魂几次比啥都强。”段子爵听了她的话更是如同喝了琼浆玉液般畅快,舒坦,心头涌起了莫名的幸福感。

    两人又亲热温存了一番,见已经是夜里十点多钟了,才依依惜别。冯姗姗简单的冲了个澡就换衣服走了。段子爵回到50房间好好的洗完澡才驾车回家。他上了车就赶紧给朱赟打电话:“喂,赟儿,你睡了吗?我才下班啊!生产任务太紧迫了,累死我了。”朱赟正在看她喜欢的电视剧,对他的说辞没有怀疑,一边安慰他,一边吩咐他慢点开车。段子爵心头真是晴空万里,皓月当空。

    到了家,朱赟迎了上来,给他个拥抱,亲了他几口:“子爵,辛苦了,辛苦了,我代表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谢谢你为家庭的付出。”说的段子爵心里异常难受,内疚万分,无地自容。他急忙求恳妻子:“赟儿,我才在公司洗完澡,可仔仔细细了,就别让我洗澡了,我都累散架了,饿死我了(这都是真的)”

    朱赟赶紧给他端上了可口的饭菜与啤酒,并且陪着他喝了一杯。他立即狼吞虎咽,香甜无比的吃了起来,并且反复跟妻子解释说食堂的饭菜有时候真的难以下咽。

    朱赟似乎是真的被怀孕给幸福的失去了警惕性儿。她柔声问他:“子爵,我俩给咱宝贝孩子起个啥名字啊?要真是儿子的话,还按家谱的字儿来排啊?要不,就起个新潮的名字吧?”

    段子爵连忙得意的说道:“按家谱的排列顺序:‘鸿震洛子远,天星兆晖銮’这十个字排列,要是儿子应该范‘远’字儿。”

    “得了得了,范啥字儿啊?还这么传统、封建,都啥年代了?这回我做主,我给咱宝贝孩子起个洋气又响亮、寓意深长、威武霸气的名字。”朱赟驳回了丈夫的说辞。

    “嗯,依你,依你,你这次功劳大过天了,只要咱儿子姓段,你起个外国名字我都由你了,我的宝贝儿!”段子爵心中喜愧交加,也就没脸儿再坚持自己的立场。

    吃喝完毕,朱赟还是逼段子爵去冲了个澡,刷了牙,这才让他上床睡觉。段子爵生怕朱赟像平时一样来“考核检验”他,上了床就闭眼装睡,轻轻打起了鼾声。朱赟岂肯轻易饶过他?立即掐他的鼻子,拎他的耳朵,亲了亲他的腮帮子,柔声说道:“回家来跟我装死啊?你干嘛了累这样?”段子爵吓坏了,他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一旦要与朱赟行鱼水之欢,激情过后,聪慧无比的朱赟一定会洞悉他“不忠”的真凭实据。真到那时可要九死一生,万劫不复了。是以,段子爵任凭朱赟百般的抚摸、温存、亲热,他就是不肯像往常那样如狼似虎的扑向千娇百媚的妻子。见朱赟有些生气了,段子爵急忙说道:“赟儿,我好像有些发烧了,今天一天都浑身无力,疼痛难忍。”朱赟立即用手摸他的额头,嘿,还别说,也真的有些发烫,朱赟立刻下床给他拿药倒水,帮他把药服下。他暗叫一声侥幸。也许,是他愧意难当,额头才真的热了起来吧。

    朱赟鸟依人的依偎着他,两人渐渐的都进入了梦乡。一场危机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化解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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