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关于你爸爸,到底哪个版本才是真实的”十三岁的城南,稚气还未脱,一边认真地看着白褐色的枇杷花,一边随意地向林时鹿提出疑惑。
半响,依然无人回答,他疑惑地转头看了一下坐在身旁年仅十岁的林时鹿。
她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手上的糖果,神识似乎“与世隔绝”,但是眼神里闪过的那一丝好奇感,还是让城南捕捉到了。
不但不听自己说话还要发呆不理人!年轻气盛的城南有点生气。
伸手大力地从林时鹿的手里扣出那颗大白兔奶糖,在林时鹿惊讶的眼神里,他双手拿着奶糖的两角,与不同的方向轻轻旋转九十度,打开了那颗糖,然后双手递给她:“呐,糖果呢,是吃的,不是看的,你再看它也不可能变甜啊!”城南看着这个呆呆的女生,语气十分无奈!
看着眼前这颗白白的条状体,声音糯糯地说:“这个,也叫做‘糖果’”
终于听见她开口了,少年一下子有点傲娇起来:“当然!嗯什么叫也这个呢,不仅仅叫做糖果!它还有个特别好听的全名,叫‘大白兔奶糖’,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农村屁孩都没吃过城里的大白兔奶糖,来来来,尝尝看,它还是甜丝丝的呢!”
听完城南的话,林时鹿并没有马上去接这颗糖果,只是目光却没离开过城南手上的糖果。
“我吃过糖果的,我三岁那年,我爸爸回来了,他给我带了一把彩色的糖果,也是甜甜的,可好吃了!我都舍不得吃呢,我把它们收在妈妈给我做的布袋里,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糖果都不见了,还把白色被子的一角染成了彩色。我以为是被人偷走了,吓哭了。后来妈妈没有骂我,只是特别沉默地洗了这一床被子。但是我看见她偷偷抹眼泪了,我也不敢哭了。”
林时鹿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城南,缓缓一笑,笑得苍白而又无力。
“后来啊,爸爸再也没有给过我糖果了,我也没吃过了。不过我记得爸爸说过糖果是甜的,吃了它你就会不觉得痛了。”
城南刚刚还嬉皮笑脸的样子突然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看着手里的糖果,突然觉得这颗糖似有千金重,继续伸手也不是,丢掉也不是。“我……对不……”
话还没说完,林时鹿轻轻地摇了摇头,伸手把糖推向他自己,指了指他大腿上的伤口。
“你刚才帮了我,身上有伤口,你吃,吃了就不疼了。”
城南下意识看了一眼林时鹿指的地方,果然有一个的伤口,是什么时候擦伤的呢
……
《长干行》节选
——李白
郎骑竹马来,
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
两无嫌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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