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活动了一下面部表情,这才口气不善的开口,“谁啊!”
门口的人听见动静,也没在开门,直接推门走了进来,看着桌子上空了的酒灌笑了起来。
齐山一脸兴致缺缺的打量了进来的人,“郎哥,今天好像是你值夜。”
一郎也没有生气,走过去自觉的拉开他旁边的凳子,“今天好像性质不高?”
齐山听着他蹩脚的z文,冷哼一声,又喝了一口酒,“怎么郎哥突然关心我来了。”
一郎淡定的拿过酒,给自己倒了一碗,“你这两天一直不在状态啊?发生什么事了?”
齐山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凉凉的,“我好像没有耽误到工作。”
“没说耽搁工作,”一郎笑了笑,“我们两个人以后可能多的是机会相处,你如果有事可以第一时间给我说,我能帮你的,肯定会义不容辞。”
齐山一笑,“帮我?呵呵,郎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不会是想从我这里弄点什么吧?”
“诶,”一郎伸手拍了拍齐山的肩,“有的东西,交换,就看你觉得值不值得了。有的人连一点点的利益都不愿让你,那你还为她卖命,能有什么意思?对不对?”
“考虑好了,可以来找我,我先出去盯着了。”一郎转身就走了出去。
齐山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之后,扣在桌上的手一手,饶有兴趣的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光头,上钩了。
转身躺在自己的床上,盯着屋顶,若有所思。
第二天,齐山中午偷偷的溜出去,一郎悄悄的跟在身后。
齐山邪魅的扯了一下嘴角,迅速的时在了街角。
只是好像是故意的,一郎又重新跟上。
只是远远的,一郎听见有人说,“哟这不是齐山吗?没找上门,自己倒是过来了。”
“嘿嘿,”齐山双手插着兜,“这不是想再来借点钱嘛,我今天一定翻本还你。”
“又他妈翻本?”那个叫罗哥的手里的碗一扔,“你他妈多少次说这话了?要不是阎安乐这颗大树保你,你他妈还能在这儿说这话,。”
齐山笑的猥琐,“罗哥,这不是没钱我也还不上,这次,真的,这次我保证,今天一定把钱还给你。”
“齐山,你个赤佬,知道老子为什么不敢动你?他妈的阎安乐保了你的命!不过,你既然敢再找上来,可以啊,他妈的够胆子!”罗哥一脸的胡渣,快步走了过来,伸手扣着齐山的脖子,好像稍一用力,齐山随时都会死。
齐山挣扎着,“罗哥罗哥,你别你别,你要是现在杀了我,阎少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句话终究是救了齐山,罗哥立马把他扔开,“。”
愤怒的转身踢开了凳子,“妈的,妈的,妈的…”一直愤怒的骂骂咧咧。
最后看了一眼倒下的齐山,最后咬牙切齿的叫道,“来人,把钱拿来。”
旁边的马仔立马递给罗哥一叠钞票,罗哥接过,看了看,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狗日的齐山,你他妈如果今天再给老子输了,老子今天就砍了你的手!呵,阎安乐只是保你的命,可没保你的四肢健全。”说完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脸,把钱扔在了他身上。
齐山起身捡着周围的钱,这才起身,“哎呀,罗哥,你放心放心。”说着一脸猥琐的拿着手里的钱,根本不在乎这钱究竟是自己什么方式得来的。
转身就离开了。
一郎在后面看着这一幕冷冷嗯笑了起来。
没有再跟上去,而是就是守在这里没有动了。
过了许久,只见有人把齐山押了进来,一把扔在了地上。
“罗哥罗哥,你千万别生气,今天肯定是不走运,明天明天,我一定把钱还给你。”齐山一下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饶。
罗哥一脚踹了过去,“。”
然后快速伸手拔过一把刀,“我他妈今天就剁了你。”
“罗哥罗哥,不要啊。”只是周围两个人马上押着他。
罗哥的刀一举,千钧一发间,“住手!”
还是蹩脚的z文。
众人回头,“哟,谁啊这是,齐山,你他妈贵人不少啊。”
“郎哥,郎哥救我,救我…”齐山马上爬了过去。
“那我们说的事?”一郎似笑非笑!
“我答应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你救我。”齐山颤颤巍巍的答到。
一郎冷笑,心想他也不敢骗他,这才回头,“罗哥,不用动气,不过是钱的问题嘛,你只要答应今天的事不会告诉阎安乐,我马上给你钱。”
罗哥冷笑,“哟,这位爷大方,你只要还我钱,我自然闭口不提。”
一郎也不再废话,从兜里拿出一踏钞票伸了过去,罗哥伸手接过,点了点,这才笑了,“齐山啊,你他妈就是命好,行了,人,你带走。咱们两清。”
一郎点了点头,带着齐山转身就走了。
罗哥看了看身边一个兄弟一眼,兄弟立马会意的跑过去,看见两人消失在弄堂口,这才对着罗哥点了点头,罗哥这才扣了扣桌子。
阎安乐一直躲在暗室,听见声响,才闪身出来,“少主。”
周围的人叫着,阎安乐点头走了过去。
罗哥才闪身过来,“少主。”
阎安乐点头,她躲在暗室里,把外头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只是,这一次又重新刷新了阎安乐对齐山的印象,真是影帝啊!
这一处是阎门的一个暗角,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下高利贷也是阎门的产业,就算是日本人查也查不到。
这正是齐山那天晚上递给她的纸条上,要阎安乐给她安排的。
“走了?”
“走了。”罗哥笑了笑,脸上绝对这个齐山全是惊艳,“这人您是从哪儿弄来的活宝,我还真以为他差老子的钱了。”
“呵,”阎安乐想起来也是一笑,“这个,你就要去问冷爷了,他扔给我的。”说着转身摇了摇手,“罗哥前段时间给你说的事,你赶紧给我个答复,我好安排。”
说着,也没给罗哥任何的答话机会,就走了出去,留下罗哥一脸的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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