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意抿了抿唇,白皙的柔荑忽然勾了他的脖颈。
江夜的手还停在她脸上,脖子里那种滑腻的触犯却让他几不可闻的眯了一下眼。
顾意是那种长得极美,但正经起来让人没心思靠近的女人。
可她魅惑起来,或者一咬唇,都能让人心意大动,就像此刻。
一双灵动的眸子微微瞥了江夜,然后柔唇凑了上去,原本很熟悉的吻,但她吻得很轻,只碰了一下。
酥酥痒痒的触觉,柔唇的唇畔就打算远离。
江夜却猛然勾了她的腰,将她按向怀里,一手勾着她的侧脸,美眸垂下看她,“这就想逃?”
大多,他还是只想吓吓她,因为不以为,只一晚,这妮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男人喉结滚动,微微眯着眼,“够了。”
低沉的嗓音,因为某种情绪而变得沙哑,他在忍耐。
但顾意迷离的看着他,有些委屈,身体越是主动的贴上来。
男人身体本能的一震,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顾意……”
她不听,那娇柔的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引诱人,“夜……我想过了……”
单单是一个称呼,就能让江夜打开关闭的阀门,只为她打开。
江夜拧着眉,一股火热往脑门蹿。
“我想……”顾意在他耳边低低的轻柔。
她几乎能听到男人加重的呼吸,忽然起身,一把将她抱到了餐桌上,桌上的东西,被他一并推到了一旁。
可顾意忽然推了他,“你手有伤……”
江夜嘴角勾了一下,“你比伤有吸引力。”
这样放肆而不计后果的,也只有顾意见到过,别人是没有机会的。
那一秒,顾意真的信,只是她有目的而来。
可他真的很恼人,几个动作能让女人失了魂。
还谈何任务?
既然都到了这一步,她只能等他到达警惕最松的时候。
突然,顾意转手,已然将裙子中间的缩扬带子抽了出来,以江夜还在巅峰而匮乏的警惕下,几乎看不清手法,却迅速而精准的拴住了他的手。
那一秒,江夜还几不可闻的笑了一下,“怎么,你还有这样的癖好?”
江夜虽然不好那一口,但不代表不知道,真让他玩,也必定玩得起来。
顾意冲着他笑了笑,又一次将计就计,“去客厅好不好?”
男人薄薄的唇角勾起,“床上不是更好?”
“有绳子吗?”她问,非常直白。
江夜愣了一下,定定的看着她满是认真的脸,好一会儿又有些失笑,“乖女孩,你不适合玩这些。”
顾意撇撇嘴。
他喊她‘乖女孩’的声音,是无与伦比的性感。
但她从来没仔细听,因为里边带了几不可闻的邪恶,听了会中毒。
只是笑了笑,“有没有嘛?”
下一秒却忽然被江夜单手抱了起来,径直往楼上走。
他们已经到了二楼,她不知道这屋里有没有绳子,但已经看到了名贵的窗帘,不就是最好的工具么?
不知不觉的,她又一次把刚才的缩扬缠紧了。
江夜并不恼,甚至有点看着她闹的意思。
不过在她忽然身后把床单都扯了的时候,江夜终究是略微蹙眉,又淡淡的宠溺,望着她,“很贵的。”
她勾唇,“你最有钱了!”
男人不语。
转过身,顾意已然用精准别致的手法,困了江夜的手,然后狠狠将他翻了个身把手绑在背后。
绳子不够,又撕了一条连着往脚上绑。
也是这时候,江夜才略微蹙眉,“你这是干什么?”
这可没有一点美学根据,也丝毫不能让人提起性致来,不想要继续的样子。
顾意终于略微得逞的冲他笑了一下,却快速跑过去,也不管身上被看光光,“哗啦”两下撕了窗帘布,然后折返回去,把江夜身上该捆的地方都捆好。
江夜终于略微沉了脸色,“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回顾意勾了勾嘴角,“绑了你,看不出来吗?”
男人黑色眸子眯了起来,定定的睨着他,绑了他?当然看出来了。
“松开。”他低哑的嗓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很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
或者说,从她进门的时候,他就应该意识到,今天的她和往常就是不一样的,从来她对他都是三分疏离七分躲避,今天却乖乖的笑着凑上来。
就算他救了顾七,这个女人,哪是那么容易感动,感动到献身的?
可惜江夜醒悟得有些晚。
顾意看了看她,检查了一遍自己绑的所有布条,好歹她是跟了s深那么多年,这点技能是必备。
但是江夜没有穿衣服,一会儿让人看到是不是不太好?
精致的五官略微皱起,左右看了看,最终还是算了。
这会儿,她才抬起眸子看了一张峻脸腾着怒意的男人,抿了抿唇,“对不起了,有些事,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说,只好先办正事。”
她也很想知道江夜的血型为什么和顾七一样如此罕见,但她现在没有那个时间去探究这些,七等不了。
快速转身出去给颜莫打了个电话,因为抽血这种事,她是不会的。
颜莫来的时候,全副武装,不让江夜看出来她是谁,不然以后很麻烦。
看到江夜被五花大绑的困在床上时,颜莫也不自禁的咳了咳,有些难为情,幸好男人没有露出任何私密的部位。
顾意瞥了好友一眼,拍了她的手臂,“看什么?还不赶紧的,又不是没看过男人?”
虽然罗北看起来可能比江夜逊色一点,但也差不到哪儿去。
颜莫白了她一眼,走上前,在江夜仅仅露出来的手臂上准备扎针抽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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