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光,晓嫣在老家还好吗?”
见挂断电话,一旁的刘兰忙问。
对于这个侄女,她始终是不放心。
今天不上班,晓光一早就来到伍必家里,一来是看看晓嫣的姨妈刘兰,再者就是自己的孩子快要临产,也想来找表哥表嫂讨点经验。
听到刘兰的问话,他忙回道:“姨妈放心,她好得很,一天到晚疯得不得了,刚刚打电话的时候还在外面唱k。”
伍必听到这话,微笑着的脸一下沉了下来。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去那种地方,一天到晚疯玩,搞得乌烟瘴气!”
魏来拉了拉他,心想人家老公都没说什么,你一个表哥还能怎么样。
换了一种委宛的表达。
“晓光,嫂嫂也是过来人,怀孕期间应该多看看书,多听听益智类音乐,确实不应该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所。”
晓光点点头。
魏来继续提醒:“你给她讲的时候注意说话的语气,孕妇容易情绪话。”
“谢谢嫂子,我会好好跟她说。”
“嗯!”魏来微笑着点头赞许。
心里却默默祈祷,这龙晓光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晓嫣可一定要好好珍惜,可千万别走珍妮那条路。
一说到珍妮,不得不让人想到她最近的情人——刘叔。
中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有一个全身插满管子的老人,此人正是刘叔。
刘叔因为公司忙,好久没去珍妮那里,昨天好不容易下了个早班。
一想到珍妮那珠圆玉润的身体,就克制不住内心的悸动,虽然医生一再提醒他,他的血糖、血压、血脂都很高,而且心脏也不好,一定要饮食清淡,生活节制。
但是抱着偶而偷腥不妨事的侥幸心理,他还是敲响了藏娇金屋的大门。
“刘叔……”
一见到他的身影,珍妮便极尽妩媚的迎上去,将自己的身体贴近他。
“唉哟,我的小宝贝,想死我啦!”
刘叔一把把她抱进怀中,用那开裂的,像老树皮一样的嘴唇不断在她脸上,脖子上啃咬。
珍妮恶心得想吐,却又不敢将他推开。
“宝贝,看看我今天给你买了什么?”
刘叔亲完,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盒子。
珍妮一把抢在手中,迫不及待的打开。
只见里面的东西闪闪发光,分外耀眼。
“呀!是金项链!”
她生猛的在刘叔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刘叔,刘叔对我真好!”
“既然我对你这么好,你该怎样报答我呀?”
说完一双大手就向她胸前伸去。
……
一番不要命的云雨之后,刘叔累得像条酷暑中野外工作的猎犬,瞪眼伸舌,气喘吁吁。
珍妮也没在意他的异状,两人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珍妮觉得奇怪,平时这个爱动手动脚的死老头,今天怎么睡得这么安静。
她支起身子想看个究竟。
“啊!”
这一看,却吓得她三魂七魄出了窍。
刘叔脸色铁青,口中白色泡沫溢出,还夹杂着一些悬状液体,带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臭味。
珍妮捏住鼻子,厌恶之极。
她让食指伸到刘叔的鼻边,如游丝般的一息尚存,马上拿起电话拨打了120。
“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老东西。”
珍妮自言自语,趁着这个空档,开始搜刮他的钱包。
看着手上三千多块钱的现金和五张银行卡,珍妮露出满足而阴邪的笑容。
不行呀,想想自己并不知道这些银行卡的密码,她干脆将老人的身份证一并取出来。
十分钟不到,离得最近的中医院的救护车便停到楼下。
医生护士一起将他抬上了车。
到医院后,珍妮为他交了五千块钱的预付费用,便以筹钱为由去了银行。
所谓的去筹钱也真的不假,珍妮正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和老人的身份证一起挨着将几家大银行跑了个遍。
最后那五张卡里的钱全被转到了一个叫珍妮的女人卡里,金额超过了十八万。
“就这么点钱!算什么老板?”珍妮手上拿着一堆费卡,将嘴一瘪,满脸的鄙夷。
在她的心里,做老板的一定是腰缠万贯。随便撒撒水也能拿出个百把万来。
她哪里知道一个企业要运转会有多难,更不知道刘叔还欠着银行六千多万的债。
取完钱,珍妮回到医院,将刘叔的身份证和电话一并交给服务台的护士代为保管。
之后乘人不备便逃之夭夭,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怜那刘叔独自在手术室里被插管、被引流、被电击,直到死亡,身边连一个守护的亲人都没有。
最后死亡单上出现八个大字:房事过度,心脏骤停。
好在医院通过服务台留下的电话找到了他的家人。
三个儿子在得知他的死因后,都失望的叹了口气,也不再去追究他老爸生前的那些风流韵事,这本就是他们一家人无法抹去的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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