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隽秀主仆二人顺着石梯往上行走,在半山腰处穿过一道恢弘的木匾,三丈高的木匾上繁复而古老的图案遍布,上面赫然勾勒的也是出凌派三个字,其字迹与山门前的石碑上的字迹略显不同,似是多了些飘逸俊逸之感,不如是石碑上的字迹更加沉稳大气,但观其字迹,题字主人的剑术也定是非凡一般的。主仆二人继续往上走,在穿过木匾门是,立于木匾门两旁的白衣弟子,恭恭敬敬的抱拳对毕隽秀行礼:“长老好!”虽然他们动作恭敬整齐,但自他们传出来的声音难隐激动之情。待毕隽秀主仆二人走远之后,身后隐隐约约传来弟子们的声音:“解语长老回来了!太好了!”
待主仆二人正式迈入出凌派中后,第一眼印入眼中的是,是一座虽然只有一层,但覆盖面辽阔异常的大殿,红瓦黑梁,房屋的柱子,大门以及窗户具刻有的是同出凌派半山腰木匾上同样的花纹,古老神秘却也美丽异常,这遍是出凌派的议事大殿。主仆二人没有进去议事大殿,而是绕过了议事大殿,向着后山方向而去。出凌派的后山是出凌派的高层居住的地方,山脚便是练武场。此时正是巳时(北京时间九到十一点),练武场上,众多的弟子正在单人练剑或者两人对打亦或者成群的乱战在一起。自基层弟子的作为便可看出一个派别的未来预向,毕竟少年强则国强,这句话用到此处却也恰到好处,所以,想来,出凌派虽不是江湖第一大派,但实力却也非显一般。
:“阿酋,你把东西带到南山洞去收拾整理好,然后去新人弟子区域,找一个叫萧穹的人,暗中传信给他,叫他今晚子时来见我。”阿酋收了一路上带着的嬉笑表情,语气严肃的回答道:“是,公子。”待阿酋退下后,毕隽秀再度看了一眼练武场的众多弟子,悠悠的低语了一句:“希望不是我所想的那般。”然后,整理了一下心情,一提内力,脚尖自平地上一点,身体向远处射去。练武场中正好有结束了一局乱战停下来休息的人,看见了那一道逐渐消失于天边隐而不见的人,惊喜的大声呼道:“解语师叔回来了!”一语既出,不管是处于怎样混战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然后自人群中传来一阵阵的喧哗。
而毕隽秀的这边,毕隽秀来到了一处竹林深处的屋,在一条石子路前停了下来,:“老头儿又琢磨了一套新的阵法,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让我来试试吗?”,毕隽秀低低的苦笑道。然后,抬脚向前掠去,步伐诡异且飘忽不定。一盏茶的时间过后,毕隽秀才从石子路的对面正式来到了屋前,虽身体并无任何伤处,但身形却略显狼狈。毕隽秀无语极了,每次到老头儿这儿来,都要被他当白鼠一样,来帮他试探一下新研究的阵法,虽然并不会受伤,但长期以往,无穷无尽的试验,再好耐心的人也会被逼得火山喷发。大跨步来到屋门前,毕隽秀没有使用内力,全凭脚力踹开了屋的大门,虽然毕隽秀没有使用内力,但凭她长期练武的基础,轻轻一脚便可踹到一个成年体壮男子,更何况他全力一踹,屋的大门焉能安好?
:“老头儿,这么多年你到底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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