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般不可思议的女子,怎会如今年满十六还待字闺中呢?这又是另一则耐人寻味的趣事了,咱们后话再说。
话说回来,咱们的六妞儿在哪儿呢?
:“姐啊!!咱们歇会儿吧,阿酋好累啊╥﹏╥”咱们这身娇体的阿酋只见其背上压着一大坨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玩意儿的布包,脖子上挂了一把体型优美,寒气凛凛的长剑,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左一个食盒,右一个汤罐,好不可怜。而咱们的六妞儿在干什么呢?
毕隽秀舍弃了华贵繁琐的长裙,长发高束,一身雪白色的劲装,蓝绞丝缝制的衣领和袖口,精美异常,脚上踏着一双憾昧阁今年春季新推出的流云靴。没有胭脂晕染,没有珠环压坠,一身男装打扮的毕隽秀同样的吸人眼球,与女子打扮不同的,是她眉宇间有着一股难以忽略的英气,眼光随意却满藏凌厉。果真是好一个少年郎!毕隽秀一边闲散地走着,双臂交叉放在脑后,嘴里叼着一根不知名的野草,一边哼着不知名的调。
:“休提啊!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说,母亲不可能会放我出远门,还主动和我打赌,结果却打输了,这能怪得了谁呢~”阿酋欲哭无泪,心里暗暗悱恻:谁知道姐您竟然把帝君和老爷都搬出来,还潸然泪下的哭了一场!毕隽秀见阿酋不回话,稍微侧了侧身子,瞥了阿酋一眼,见妮子那翻白眼的表情,心下了然,开口道:“可得给爷把东西拿好了,要是我的宝贝乌鸡汤洒了一滴,同霁绿豆糕散了一点儿沫,你这个月就甭想”坏坏的对阿酋笑道:“吃肉了~”阿酋瞬间瞳孔放大到了一个常人难以做到的地步,不可思议的盯着她家姐,然后一张脸皱成了一张苦瓜脸道:“姐!!阿酋不敢了,阿酋不累,咱们继续赶路吧!”毕隽秀看着把脸皱得跟隔壁阿王家的那条皱纹狗一样的阿酋,不由得哈哈大笑出了声。如果有个现代人在场,就知道阿王家那条所谓的皱纹狗,其实是叫沙皮犬!
旭日的阳光温暖而柔和,稀稀散散的洒下来,林木葱郁的道上,两个容貌姣好的少年郎悠悠的赶着路,活泼的哼唱声儿,伴随着晨间树林里稀稀落落传来的鸟鸣声儿,随着一阵微风的拂过荡漾开来。真是好不美好。
主仆二人经过了三日的行程来到了一群接连起伏的群山,在最高的一座山的山脚下停了下来,她们前方的一里处,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雕刻着三个大字:出凌派!字迹不像是石匠雕刻上去的,更像是一位内功深厚,剑术高超的高手一剑勾成的。:“走吧。”毕隽秀轻轻吐出两个字,右手从怀里取出一块银色光泽的面具,一边走着,将面具熟练地戴在了脸上,迈步步伐沉稳的向石碑后面的那直通山上的石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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