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姜含却觉着暗一自此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可具体哪不一样,他却也说不上来。
不过这些姜含倒是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段时间接连发生了太多事情,相比较于这些。
暗一这里,倒是也没什么了。
而另一边,魏叶安虽然陪了姜含三年有余,可到底不明底细,姜含自然也不会在他身上期望过什么。
所以即使因为意料之外,致使他突然离开,姜含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感伤,只除了,魏叶安临走时说的那些话。
他的身份,他的底细,他的感情,他所知的秘密。
让姜含觉得莫名其妙,暗流涌动,波涛汹涌,又后患无穷。
只是此下,人不知去向,却也让他是无可奈何。
姜含履了之前的约,向顾流笙请了旨意,陪同楚弦歌以及苏戈一行赏景游湖。
楚弦歌知道这个消息时有些意外,他到不是意外南国这个狡黠的丞相真的去请了旨。
他是意外,那个巴不得他离那丞相远些的南国皇帝,竟然会欣然应允。
楚弦歌自然如约而至,却不知道他讶异应允的南国皇帝,此时此刻面色却谈不上怎么欣然。
姜含将将放下船坊的帘子,便对上顾流笙一双沉不见底的眼睛,心下一骇:“陛下”
少年面上虽已然不显丝毫病态,但却不足以让顾流笙忘记少年半月前在他面前烧晕过去的事实。
纵然没有直接插手,可追根究底,傅钧恪也难逃干系。
所以对于楚弦歌与苏戈一行人,顾流笙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好感:“你对那世子倒是上心。”
“……”
这话在姜含听来有些莫名其妙,他不过是去船舱外看了看那人来没来……
“对牛弹琴。”
“……”
姜含盯着主位上某人的脸看了半晌,而后果断地摔了帘子,扭头出了船舱,皇帝了不起啊皇帝当我好欺负的哦!
顾流笙出宫身边自然少不得人,除了船舱外的侍卫,舱里边伺候的人不在少数,眼见当朝丞相摔了帘子扭头就走,个个当时就吓的冷汗湿了后背。
“陛下息怒!”
南国丞相受皇帝喜爱是事实不错,可当面甩了当朝帝王的面子,那是会要命的事啊。
李公公眼瞅着一群人哗啦啦地就往地上跪,闭了闭眼,心想:那幸亏你们是没看见之前丞相拿拳头往陛下脸上招呼的场面。
啧啧啧,那才是真要人命的。
李公公立在顾流笙身边没吭声,直到听见一声不明情绪喜怒的话。
“朕养的崽子长大了,总跟着别人身边转怎么办”
崽子
南国帝王年仅二十有五,与当朝定国公侯姜华云同岁,当人家侯爷胞弟的父亲有些不能让人信服。
李公公有些焦灼,他该如何纠正自家陛下的认知
“李公公”
“啊,陛下,这孩子大了总是难免喜欢向往外面的世界,但若是让他知道外面的人总是比不过家里人待他好,这孩子不就会回来家中,自然也不会围着别的旁人转了。”
我这是在说什么!
李公公对于自己一紧张就叭叭叭的毛病有些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