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泞一个闪身向前,长腿一扫,一个男人的手被踢歪,手枪滑落,再一把接过去,看都没看朝身后飞来的子弹一射,
“叮”的一声,子弹砸在了地板上。
“你怎么在这?!”发觉情况有些不对劲的纪望泞会身一看,就看到了正不知什么时候加入的秦子珩。
“路过,注意!”
纪望泞闻声侧身避过,抬手一枪,结束了一条生命,一脚就把他踢到一边的墙上。
人已经死了四个,还有四个。
“一人两个,怎样”纪望泞在杀了几个人后就愈发的嗜血,此时着恶魔般的模样,深深印进秦子珩的眼里。
“好”
四人再次动了起来,现在简单的射击已经满足不了纪望泞,她上前每人一脚,把手枪踢飞,开始了单方面的武力解决。
秦子珩这里,因为没带什么装备,只能先抢过对方的手枪。
如刚刚的男人一般,墙边多了一个人,吐血不止。
很快,剩下的两人毫无疑问的被秒杀了。
“既然死都不愿意说,到时候我找出来,你们可就没那么容易死了”
纪望泞拿出手机,不知拨打了什么电话,挂了。
“走吧”两人转身走出巷子。
没有注意到身后某个男人阴狠恶毒的目光,他在他们转身后,从后背拿出几把刀片,飞快的刺向前面的两人。
秦子珩余光看到,一把拉过纪望泞,把她拥入怀中,几个旋身。
“刺啦”刀划破衣服的声音。
纪望泞听到,身子一僵。很快,拿出手枪,几人顿时成了尸体。
“你没事吧,我刚刚可以避开的,你又何必呢”
纪望泞拿过他的手,看了眼被刀划破的皮肤。
两道刀伤,深可见骨,此时汩汩的流着血。
纪望泞手指在某点上一摁,流血的速度明显减慢。
“车上来,我帮你包扎”
纪望泞平时会备一些医药在车上,没想到现在用上了。
酒精倒过,手臂肌肉紧缩,手不可避免的颤抖。
“很疼,忍着点”
身为一名医生,她知道这有多痛。
“没事,你尽管倒”秦子珩额头细汗密布,还有些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纪望泞倒酒的手上。
几分钟后,手臂终于包扎好了。手臂被洁白的绷带缠着,还带上些许的红色。
“这几天不要碰水,这些药两天换一次,两周就好了”纪望泞从另一个箱子里拿着两瓶东西,递给他。
“谢谢”
“你也是因我如此,不必道谢”虽然他帮了倒忙,还因此受了伤。
“我当时怕你受伤,所以看到那情况,就挡了上去”
纪望泞没说话,车子一路开往市中心。
“你为什么送我裙子”
纪望泞一路上都在想他……的行为,忽然想起如今还在衣柜里挂着的裙子。
“你知道么,曾经,我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时候,我有疼爱我的爸妈,宠溺我的爷爷。爸妈每天都会准时到我学校门口接我,然后带我吃各种各样的美食。他们会在我生日时偷偷瞒着我举办生日派对,即使我不喜欢热闹。爸爸会在出差回来给我带各种玩具,模型…”
“后来,爸爸开始晚归,有时甚至不会家,渐渐的,我见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三天一次,一周一次,一个月一次,半年一次……在这之后,我半夜有时甚至可以听到他们吵架的声音,透过厚重的墙壁一字不漏的传上来。几年后,家里来了两个人。一个女人手牵着一个男孩,男孩和我根本差不了多少。我和父亲争吵过,为什么要这样对妈妈,是不是我不够听话,是不是我成绩还不够好,达不到他的要求。那时我想你很多,就是想不出来为什么他要抛弃我们母子俩,对别人家的孩子疼爱有加。就这样,我在父亲的冷落下,成年了。父亲在我成年的第二天,就和母亲离婚了,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把我们赶出了那个我曾经以为是我家的地方。爷爷为了我找他谈过话,可并没有什么用,该离的婚还是离了。不过我的名字还是在秦家的族谱上,这是我妈要求”
“他以前就是个风流债满天飞的人,我还以为有了母亲,他会改变的。没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变成如今这样,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的”
“后来我知道,他的心没变,只是不爱了”秦子珩转头过来,看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
“我想看你为我穿一次裙子”说了那么多,怎样回答了她的问题。
“阿泞,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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