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段时间一直有人在查你的事,需要处理么”助理白并不仅仅是处理公司上的事,对于一些纪望泞愿意公布的身份,他都是要处理的。
现在,美国那边一直都有人在寻找医鬼的资料,可她的资料岂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挖到的。
“不用管,他们找不到的”纪望泞挂下电话,这个事情并没有在她心上留下什么。
电话响起,是另一个人的来电。
“西西,这次可能需要你的帮助了”亚尔低沉沙哑的话,充分说明了他现在面对的事对他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难题。
“发生什么了”纪望泞面色一重。
“内特他把我母亲的骨灰拿走了”
内特,亚尔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同时也是布鲁斯特家族中最他来说最有威胁的人。
“我之前说过的,既然可以一次性击毙,你又何必留他一命”纪望泞曾几次提醒过他,如今,这样的事对他来说确实进退两难。
亚尔的母亲在他十岁时去世了,病逝。
至于是不是真的病逝,现在纠结也没什么意义。
不过他的母亲一直是他心上的一根刺,拔出来鲜血淋漓,不拔出来,又时不时疼。
“我以前亲眼看着她死在我面前,无能为力,如今,她死了,还不得安宁。西西,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孝”
印象中的亚尔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绅士的形象。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如此。
“你想我怎么帮”纪望泞也没有多说,直截了当的问他。
听着他那狠厉无情的计划,纪望泞知道,这次,内特是真惹急他了。
这几年亚尔一直拿他当耗子般耍着,偶尔扮猪吃老虎,看来都是互相惹急了。
纪望泞在宴会过后回到学校,不管走到哪,少不了的收到了同学们的各种目光。
宴会邀请的人都是一些在京都上说得上话的人,自然,他们的子女也有不少在京大读书。
于是,现在京大里一部分人是知道她身份的。不知道的,也被人警告说不可以去招惹她。
于是,学校里看她的目光中什么想法的都有。
“西西,今天星期五了,你是不是要回去啊”索菲亚每周例行一问。
“对,有什么事么”索菲亚摇摇头。
傍晚,纪望泞开着车,飞驰在去往郊区的公路上。
在没人注意的路边树林里,悄悄的伸出了几把枪。
纪望泞神经一紧,天生的威胁感让她立马加大了马力。
路边的人见她加速,立马拿出手机。
“注意,情况有变,第二队开车跟上”
说话的应该是头儿,快速的改变了策略。
说完,几个人在树林里几个飞跃,很快距离纪望泞的车只有几百米了。
于是几个人齐齐的朝她的车子射击。
纪望泞听着渐进的子弹破空声,两手一个打转,车子几个摆身,避开了几个飞来的子弹。不过,毕竟开枪的人多,子弹也不是简单的几发,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射中了轮胎。
纪望泞持续加大马力,在一个路口,车子直挺挺的朝着回路开了回去。
她不可以这样回去。
几个男人看到她返回,顿时一喜。
摩拳擦掌的准备干一番大事。
近了,更近了。
忽然,一个男人无声息的倒下了。
男人们顿觉不妙,只觉得后背冷津津,额头上冷汗密布。
纪望泞收回手,手上拿着一把和世面上有一定区别的手枪。
先给点教训,等会再一次性杀了。
嘴角挂着邪魅的笑,真是好久没杀人了,谁这么无聊找她的麻烦……
太阳已经落下,夜幕无声降临。
“全部人员集合”
收到指令的男人们再次聚在一次商量着往下的行动。
纪望泞现在已经到了市区,不过她特意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准备大放拳脚。
巷子里,漆黑的夜色阻挡了很多人的脚步。
“来了就出来吧”纪望泞倚在车边,淡淡的看着前方。
躲在角落里正打算出手的几人听到话,也不躲了,一行人大概七八个,站在了纪望泞面前。
“谁派你们来的”纪望泞细细的把玩手指,好像没把眼前的情况看在眼里。
“不说?那你永远不要说了”话落,人消失不见。
“咔嚓!”骨头折断的清脆在着一方响起。
“现在还不说?”纪望泞出现在屋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
不远处,秦子珩走在路上,耳朵边响起来熟悉的枪声。
有事发生!逐着枪声,来到巷子里,就看到了纪望泞靠在墙壁上慵懒的抚摸着手里的刀。
“还不说?看来你们是想看着身边的同伴们一个个的死去了,这滋味,这心情……”
“我们上!!”
枪声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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