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优被那一堆又一堆,一扎又一扎的奏折搞得烦不胜烦。
偏偏花银伺候地也不尽心,他现在烦躁得一个头有两个大。
抬眼看着在门外面逗猫的花银,徐优心里有些不平衡,用力咳了两声,没听到她应声。又咳两声,还是没应声。
徐优怒了,一拍桌子:“花银!”
其实花银早就听到声音了,但是经过前几天那茬后,她现在极不愿意搭理他,正琢磨怎么从徐优身边溜出去。
“干嘛?”
花银不情愿地把怀里的猫放走,脑袋探进问他。
徐优看见花银那张俏丽的脸,心情瞬间好了许多,但仍板着,硬邦邦道:“我渴了。”
“茶几上坐着水,自己倒就行。”
徐优转头去看,果然一个紫檀炉嘴边正冒着清烟。
但徐优不干:“我就要你倒。”
花银也犟上了,叉腰怼视:“我就不!”
两人一站一坐,一叉腰一抱臂,视线接触,空气里滋滋燃烧着火花。
半晌,徐优终于笑出来:“怎么?银子有着落了?”
果然,又拿银子威胁她。
但此刻花银破罐子破摔了,管他娘的狗屁银子,大不了她给别人做奴婢,反正她不要伺候徐优!
“我找别人借去!”
徐优眉头一凛:“你找谁?”
“你管不着!”
闻言徐优冷笑两声,慢慢站起来走近她。在对方不自在地往后退时,一把咚在门柱子上。
“也行。”徐优凑近她的脸,幽幽道:“不过我提醒你,你现在本金加利息,一共欠我四千九百两。”
花银:“……”
“你不讲理!”
徐优看着花银因为怒气而涨红的脸颊,心微微动了动。而后视线又扫到殷红饱满的嘴唇上,顿时便移不开眼了。
他低哑着声音道:“嗯,我不讲理。”
说罢,徐优俯身将唇贴了上去。花银惊得眼睛瞪得圆鼓鼓的,一时竟脑子空白,什么反应也做不出来。
徐优只浅浅地贴了一会,片刻后他抬头舔了舔唇,戏谑道:“这样可以抵一百两。”
花银:“……”
白兮一脸惊悚地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心里已经炸开了。
“他们俩这——么神速的么?!”
老毕道:“徐优对花银的好感度已经升到了45。”
白兮简直不可思议,而后又觉得自己真是机智,书房y什么的想想都刺激!
“但是……”老毕话锋一转,眉宇间显而易见的忧愁:“老白,买我提示吧。”
闻言白兮也紧张起来:“说。”
“徐优他……想要篡位的念头,少了0”
f?!
白兮嘴张得真的能装下一个蛋:“为,为什么呀?”
“具体原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可量化的数据。”
白兮已经懵了,有一种“养大的猪终于可以拱白菜了,他却拱了另一只猪”的感觉。
老毕黑人问号脸:“什么破比喻?”
“那我要怎么办啊?”
老毕摊手,表示自己解决。
白兮站在大树底下,目光呆滞地想了半会,还是没想出来,只好怏怏离去。
显然她已经忘了来这里最初的目的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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