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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奇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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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日常——婴儿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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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东升西落——姑且认为太阳升起的方向为东边吧——重复了0次,意味着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0天了,我也充分感到了当一个婴儿的种种弊端。我本来就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看着异世界如此多奇形怪特的事物,既不能碰也不能问的生活对我简直是煎熬。

    在这0天里,我每天的行动模式就只有吃了睡,睡了吃,简直就像一只猪。顺带一提,我的拉裤子的成绩是白天7次,晚上9次;哭闹次数为1次,平均每天11-1次,简直是教科书般的婴儿生活。同时,也表明我实在无聊到连这些事都一一数着。

    在这段时间中,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更深的认识,同时也有了更多的疑惑。例如那天空中的三轮明月,永远在太阳的光辉消退之时,以同一姿态浮现在天空的同一位置,并且位置永远不曾变化。虽然我在地球上只有中学学历,但即使这样,我也能发现很大的问题。首先,三轮明月彼此之间的相对位置不曾改变,这说明三轮明月相对于这个世界的公转速度相同,但大月亮看起来差距如此之大,公转速度真的能相同吗?其次,三轮明月在天空中的位置不曾改变,且不存在月相的变化,这意味着三轮明月相对于这个世界的位置不曾变化,其公转速度与世界自转速度一样,或者是这个世界是方的,月亮未曾移动?

    在这个世界,白天的时间远远比黑夜的时间长,虽然没准确计算过,但白天比黑夜的时间大致为二比一。如果这个世界在一圆形星球上的话,如此长的日照时间,意味着我所在位置是高纬度地区,但我却没怎么感到冷。

    像这种不怎么符合物理常识的事还有很多,我将其归根于异世界的超自然力量所致,毕竟在这个世界,我亲眼看见了‘魔法’的存在。

    我亲眼看见一部分侍女用水魔法进行地板的清洗,也看过用风魔法清扫庭院的落叶,更受到过那混蛋用各种魔法对我的戏弄。

    现在我正躺在我个人房间的软地毯上,被当成珍稀动物来围观戏弄。我的房间格局与严厉妈妈的房间大致相同,只是大床的位置现在摆放着一张软地毯,书架的位置同样放置着各种书籍——大概是一些少儿读物,办公桌的位置放满了形形色色的玩具,婴儿床依旧放置在原先位置,进门另一侧则是需要照顾我的各类物品——如放置替换用衣服的柜子。

    围观我的人包括了严厉妈妈的贴身侍女在内的数位侍女,而戏弄我的只有那混蛋一人。那混蛋时而将我拎起来,强迫我行走;时而将趴在或躺在的我当成圆木般滚来滚去;最过分的是把我抱起来往上扔着玩,万一我摔着了怎么办?

    他自己倒像是得到了一个有趣的玩具,玩得不亦乐乎,我就惨了,想得个安稳都不行。最可恨的是周围一群侍女,最多也就露出个为难的表情,就没一个人来帮帮我吗?甚至还有人在偷笑,本人表示严重抗议,难道婴儿就没人权吗?

    异世界的孩子大概断奶早,亦或是我那严厉妈妈的奶水不足。总之,现在我已经基本断奶,靠着类似于牛奶的饮料维生。其实我想说,这么早断奶真的没问题吗?既然是大户人家,请个奶妈也好啊,真为我自己担心。

    由于断奶得早,就不需要严厉妈妈的时时刻刻照顾。这也就有了我离开妈妈房间,拥有私人房间的这一事实。本来这是我自由成长的第一步,现在看来是想多了,这明明是那混蛋自由玩弄我的第一步。本来在严厉妈妈的房间,这混蛋多多少少会有所收敛,现在是谁都无法阻止他了。

    好不容易挨到傍晚时分,他被照顾他的几位侍女带离了我的房间,临走前还依依不舍地看着我。对于他的行为,我表示快哭了——嗯,是高兴的那种——这就表示明天我暂时脱离苦海了。

    大概是异世界也有早教的关系,总有几天见不到那混蛋。要是他心甘情愿地离开的话,我第二天肯定还能见到他;反之,他离开时是一幅依依不舍的表情,那十有八九,第二天他要被拉去教育。

    那混蛋离开后,就是惯例地喂食活动,参加者为一直服侍严厉妈妈的那位侍女。

    那位侍女拥有一头黑色垂耳短发,身高相对于其他人显得矮,但身材略好于严厉妈妈,眼神的焦距永远不在所看的东西上,似乎一直在想些什么,呆滞的表情更使她显得迷糊,实在无法想象她能做好那位看起来严厉的妈妈的贴身侍女。

    正因为她看起来迷糊,所以在她给我喂食时,我一直保持着安分守己的态度。要知道,异世界的婴儿喂食工具可没有奶嘴,异世界的奶瓶是软的,婴儿在咬住瓶口时,依靠喂食人挤压来将奶水送进婴儿嘴巴。我有时候真担心,那位迷糊侍女会不心将大量奶水送进我的嘴巴,将我呛死,还好现在为止没发生过这类事情。

    喂食完的余兴节目就是洗澡了。洗澡作为最近每天的必修课,也是我每天哭闹次数1的必备课程。倒不是我矫情,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了。洗澡的场所在一个室内大浴场,一般情况下由几位侍女抱我过去,顺便帮我洗澡,但今天不同,今天由一个不常见面的人帮我“洗”。

    那人有着一头湛蓝色清新短发,蓝宝石般的瞳孔没有一丝霸气。五官分明,面容俊秀,嘴角还挂着阳光般的微笑。不算高大的身影在这全是女人的豪宅显得异常可靠,身上穿着与之不相符的华丽过头的服装。

    听到这,或许已经有所察觉了吧。没错,这货是男的,是我在这豪宅中见到的除那混蛋子以外的第二位男性,而他的身份应该是我那便宜爸爸。他算得上是一个阳光型青年,作为一家之主而言,没什么威严,但就我个人而言,我很庆幸有这位平易近人的父亲。

    今天陪伴我和他一起洗澡的是温柔妈妈,上次是严厉妈妈,真是个人生赢家版的混蛋。便宜爸爸和温柔妈妈在换好浴衣后,抱着我进了大浴场。一同进大浴场的还有另一位女子,虽然看起来像是便宜爸爸的侍女,但那位女子在与便宜爸爸和温柔妈妈的言行交谈中,感觉不到一丝主仆应有的举动,反而让人感觉那是老朋友之间的交流。

    如果让我在这位便宜爸爸和那些侍女中,选择一方来帮我洗澡,我会毫不犹疑地选择那些侍女。不仅仅是因为那些侍女更养眼,更是因为侍女们帮我“洗”的时候更温柔。就像现在,开始了洗澡的全过程。洗澡过程分为三步进行。第一步是脱掉我的衣服,第二步是抱住我走到大浴场中间,第三步则是放手……没错,就是放手。让我一个可怜的婴儿在水面上拼命挣扎以防溺水身亡就是异世界“洗”的过程。

    当然,并不会真的让我溺水身亡,每当我的口鼻耳快触及水面时,他们都会及时抱起我,然后重新开始。有时还会增加点彩蛋,比如在水中托着我进行水中接力赛。

    这些举动对我幼的心灵造成了沉重的打击,而且无论是谁都没意识到这是赤裸裸的虐待。而我唯一能做的反抗只有嚎啕大哭,虽然这只能换来一阵大笑。

    都说每个熊孩子身后都有一位熊家长,在这哪是一位熊家长啊?根本就是熊窝。在我累了之后,才结束这档节目,然后我这位日常戏剧的演绎者终于可以休息了。

    晚上在我的床上睡觉是我现在最悠闲、最自由的时候。尽管为了照顾我,每晚都有侍女轮流在我房间值班,但相对于白天的围观,这种轻微的监视还是令我稍微放松些。

    这种值班制度有时还能产生一段时间的自由时光。就像现在,我通过大声尖叫提示我已经饿了,然后值班照顾我的侍女在发现了这一事实下,就会出门去拿不知在哪的热乎的奶水。这中间的一段时间就是我做各种实验的自由时间。

    说是做实验,实际上我也只是做一些发声和抬头、翻转的练习。大概在来到这个世界的15天左右,我就发现自己的脊椎和颈部肌肉力量足以支持自己抬头几秒钟;在第天,我成功做到了侧翻;最近没有尝试过起身,估计力量还没到那程度,即便如此,异世界孩子身体能力的成长速度依然吓到了我。

    身体能力的测试结果虽然惊悚,但对比发声练习时所发生的事,还在可接受的范畴。

    我发现我无法说话。并非无法发出声音,也不是无法开口发出语音。事实上,我曾经尝试过开口说原来世界的语言,尽管音色有些不同,但还是很顺利的发出了相应的语音;也尝试过,在不了解异世界语言所代表的含义时,像普通婴儿般咿呀学语,同样能够发出语音。但是,只要我知道了这语言所代表的含义后,每次开口准备发音时,就仿佛被人掐住喉咙般,无论如何都无法发出那个语音。

    这意味着我失去了陈述话语的能力,成了一个哑巴。虽说,即便真成了哑巴,我也能确信自己活的很好,但无法说话的奇怪情况令我想起了以前的生活,我不希望这个事情最终成为破坏我正常生活的导火索。

    “你啊,真的是非常有趣的人。”

    突然间那位蓝银渐变发色的孩子出现在我面前,并说出这句我本该听不懂,但却能理解其意思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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