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微翎招呼着坐在安倾腿上的上官灵溪。
“微翎姐姐,”一跑一跳的上官灵溪朝着袁微翎赶来“微翎姐姐,叫灵溪有什么事情吗?”上官灵溪背着手歪着头眨着大眼睛问着袁微翎。
袁微翎弯着腰一如既往地暖到人心底的微笑说着“灵溪,姐姐和你说,安倾姐姐呢,这几天不高兴,灵溪不要让安倾姐姐更加不开心哦,知道吗”
“可是,可是微翎姐姐昨天晚上不也是没有睡觉吗?”上官灵溪嘟着嘴捏着手指就像受了委屈一样。
“呃,谁说姐姐没有睡觉?”袁微翎直起腰来看向天空,随即又弯下腰“但是,安倾姐姐更累。”
“嗯,灵溪知道了,可是安倾姐姐她不好。”
袁微翎楞了一下,上官灵溪的这句话让袁微翎很不高兴“灵溪,姐姐不是告诉过你吗,以后不许这样。如果以后在这样的话,微翎姐姐,纬杭哥哥都不会和你玩了,知道吗?”虽然袁微翎知道自己的话也许能够让上官灵溪感到些许伤心,可是,她也心疼安倾的上半生也不能眼看着安倾未来的生活还是那样。
“灵溪知道了,微翎姐姐。”上官灵溪低着头,一字一字的说着,说的袁微翎心里很难受。
“灵溪,对不起,姐姐也没办法。”袁微翎蹲下身来保住灵溪,抚摸着她的头说着。
“微翎姐姐,灵溪,这是怎么了?”
“呃……”袁微翎站起来抬头望天空,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也开始相信四十五度学说了。“安倾,没事,没事。”袁微翎摇摇头,微笑着。
“嗯,灵溪妹妹,你要开心快乐的长大,这个年纪是不该有痛苦的。”安倾弯下腰轻拂着上官灵溪的头发淡淡的说到。
睁着大眼睛的上官灵溪看着安倾“安倾姐姐,嗯,你很好,你很好。”
安倾拍拍上官灵溪的头,挂不住的笑容转瞬即逝。安倾走到秋千旁边,轻轻坐下来,慢慢的晃着晃着:如果,我早一点遇到纬杭哥哥该有多好。
“灵溪,走吧,我们也去玩吧。”
袁微翎伸出手拉着上官灵溪,她多么希望自己可以早一点或者有一个对的人早一点的出现在安倾的生命里,就像她拉着上官灵溪一样拉着安倾或者像高纬杭护着她一样护着安倾。
“安倾姐姐,我和微翎姐姐一起和你玩,你不要不开心哦!”上官灵溪露出童真的笑容,手拉着安倾说的。
“安倾,试着做自己吧。”袁微翎拍拍安倾的肩“就像灵溪一样。”尽管袁微翎都不知道真正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安倾,你来。”袁微翎拉起安倾,拿着安倾的右手和自己右手重叠起来放在空中“你看,安倾,就像这样,我们这样看太阳,依旧可以在指间看到耀眼的光芒,就你我一样,无论……”
袁微翎在余光中看到了高纬杭的影子。
“哦~,那是纬杭哥吗?”袁微翎慢慢放下手臂,高纬杭英俊的脸越来越清晰。
“纬杭哥哥,纬杭哥哥!”
“嗯,灵溪今天有没有听话呢?”
“哼!纬杭哥哥,灵溪每天都很听话,微翎姐姐和安倾姐姐教给我的字我都会写呢!”上官灵溪嘟着嘴说着,
“嗯,我们灵溪最好了!”高纬杭拍拍灵溪的脑袋。
“纬杭哥,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袁微翎拉着安倾的手说着。
“你忘了?,微翎,我可是有超能力的。对吧?安倾。”高纬杭笑着说着,他的笑总是这样好看。
“对,纬杭哥哥。”一直看着高纬杭的安倾淡淡的说到。四十五度微笑“你们先坐吧,我有东西送给你们。”
上官灵溪率先坐下来,做到离高纬杭最近的圆木上,其次是安倾。高纬杭坐在最的圆木上面,用腿支撑着身体。
高纬杭从长长的袖子里面拿出最的一个“灵溪,这是你的,这是手套,来,哥哥给你戴上,戴上之后就不会手冷了。”说着高纬杭给上官灵溪的手戴上了粉粉的手套。
“好了,喜欢吗?灵溪。”“喜欢,喜欢哥哥!”
“这是安倾的。”高纬杭从袖子里拿出一副纯白的手套,白的不能够在白的手套。“安倾,你喜欢白色,这是你的。”
安倾看着高纬杭的眼睛,这是她第二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高纬杭,感受高纬杭的气息。
“谢谢纬杭哥哥。”
“最后,是微翎的。”高纬杭从袖子里拿出最后一个“淡紫色的,知道微翎喜欢深一点的紫色,但是……”
袁微翎接过手套摇摇头“深紫也好,淡紫也罢,我都喜欢。”
四目相视,高纬杭袁微翎都扬着四十五度的微笑,仿佛身处在林间屋之中,就像他们向往的隐居生活般,除了他们和快乐,什么都没有。
“纬杭哥哥。”
陌生之中带着一丝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对田园生活的向往。
“呃,微翎,那个,安倾,还有灵溪,哥哥要给你们说件事情。”高纬杭被安倾的纬杭哥哥带了回来。
上官灵溪戴着粉粉的手套拖着脸,用她大大的眼睛看着高纬杭。
“纬杭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袁微翎问到。
高纬杭轻拍袁微翎的手,戴着淡紫色手套的手“没有微翎,是好事。”
安倾戴着白色的手套,右手搭左手放在腹上,和上官灵溪一样,看着高纬杭。
“前几日,我收到一封密信,李老的孙女李初给我的,是李老生前写的,李老最后的心愿,就是希望他的孙女李初和公孙芪成婚。所以,我想……”
“为公孙芪操办婚礼。”
“问世间,谁人了解我,莫过于张歌袁微翎。”
袁微翎轻轻地碰了下安倾“安倾,听到了吗,公孙芪要结婚了。”
安倾是该庆幸旗国人还是该悲伤旗国人带走她,如果不是他们也许她的纬杭哥哥就不会这样对她了。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微翎姐姐。”
袁微翎歪着头眼神越过安倾“灵溪听到了呀,这可怎么办呢,这不能让灵溪知道的?”袁微翎捂着嘴笑道。
“哼,微翎姐姐,这是纬杭哥哥告诉我的!”上官灵溪嘟着嘴,的手戴着的手套插在腰间,可爱极了。
“灵溪,微翎姐姐逗你玩呢。”安倾淡淡的说到。
“好了,好了,灵溪,逗你玩呢,微翎姐姐怎么舍得让灵溪生气呢?”袁微翎说着。
“微翎姐姐,我知道啊,灵溪也没有生气呢,灵溪也是逗你玩呢!”上官灵溪斜着大眼睛,五个手指头在手套里指着袁微翎说着。
“哦吼!灵溪什么时候这么调皮了。”高纬杭装作生气的样子。
上官灵溪朝着高纬杭做了个鬼脸“纬杭哥哥,我要告诉父亲去!”说着就跑开了。
“灵溪,慢一点,自己可以吗?”高纬杭袁微翎近乎异口同声的对着不远处的上官灵溪喊道。
“纬杭哥哥,微翎姐姐,我陪灵溪去。”说着,安倾轻轻起身,快步的走到上官灵溪身边,白色手套拉起粉色手套。
“慢一点啊,安倾。”
“安倾,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是啊,纬杭哥,安倾……其实挺苦的,十几年来都寄人篱下。”袁微翎看着安倾渐行渐远的背影,模糊了双眼。
“微翎,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和旗国签订兄弟之邦,这会不会让安倾更伤心?”
袁微翎极力眨着双眼,回过头来看着高纬杭,摇摇头“不,纬杭哥,你没有做错,你也是为了我们,为了高袁,至于安倾,我们能做的,只有让她慢慢的走出来。”
“嗯,微翎,我们拉她一把吧。”能够听到袁微翎这样说,高纬杭很高兴,但内心的愧疚不曾减少。
“嗯,好。”
“哎呀,纬杭哥,不说这伤感的事情了,公孙芪不是要结婚了吗?具体什么时候?你告诉他了吗?他愿意吗?”
看到袁微翎满脸的喜悦,高纬杭发自内心的高兴。
“微翎,我还没有和他说呢,要不,我们一起去吧?”
高纬杭从圆木上站起来,伸着手要扶袁微翎起来:这么矮的圆木坐久了,腿大概会变麻吧。
“纬杭哥,你怎么不戴手套啊,天气这么冷,冻坏了可怎么办?”袁微翎从圆木上一边慢慢站起来一边说着。
“呃”高纬杭把手从空中移到脸面前“微翎,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戴手套?”
“纬杭哥,那是以前,现在不能不戴了,如果把手冻坏了,很难受的。”
“哦~看来,微翎这是很关心我啊!”
“什么?快走吧,纬杭哥。”
袁微翎说着快步向前走着:纬杭哥,我的口是心非,你可知道?
高纬杭看着袁微翎的背影:微翎,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说关心我?
东偏殿,是一间算不上大的房子,相对于西偏殿和大殿甚至整个国都里的任何殿,都要。高纬杭是喜欢这样的房子的,不要多么宽大,更不要多么华丽,就像现在这样简简单单。
公孙芪轻轻推门而入“在下见过高帝。微翎姑娘也在,在下见过。”
“公孙芪,快来坐,我有事情和你说。”高纬杭指着旁边的椅子说着。
“在下遵命。”
公孙芪坐在高纬杭的旁边,袁微翎也坐在高纬杭的旁边,的东偏殿因为他们三个人而显得格外拥挤,任凭殿外狂风大作黑暗笼罩,殿内都会是春风和煦般。
“公孙芪,你可知,李初?”高纬杭试探性的问到。
“回高帝,在下知道此人,只不过……是有什么事情吗?”
“公孙芪,不必担心,没有事情,李初和你是什么关系?”
“回高帝,不瞒高帝,李初是李老之孙女,在下从便失掉父母,由李老抚养,李老待我如子,我便自幼和李初相识,我和李初一同长大,关系自然要好。”
高纬杭看向旁边的袁微翎,笑了起来。
公孙芪连忙站起来“高帝,高帝这是……”
“公孙芪,若没有什么事情,你便和李初成婚吧!”
“高帝,在下不知高帝所说,恕在下问一句,高帝怎会知晓李初?”高纬杭突然说出这句话,公孙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公孙芪,李初前几天给过我一封密信,是李老生前写给我的,李老最后的希望,就是能够把李初指配给你。公孙芪,你是否愿意?如若愿意,便早日成婚,了却李老最后的心愿,若不愿意……”
“在下愿意,在下自幼便于李初交好,那时便承诺过长大之后与其成婚,在下谢高帝。”公孙芪的眼睛里冒出幸福的火花,这火花好似落到高纬杭袁微翎的身上,就像是能够燃起他们爱情的火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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