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白家,上海的白家人,加上北方白家的主支人,算到一起,应该有二三百之多吧?
在二三百人之中,找出来这样的一个人,不太容易了。
白石也找不到,那别人更别谈了。
扶工的意思是,我和白石的关系处理不错,多接触,就能找到出来个隐藏着的人。
这是让我帮忙。
扶工让扶雪拿东西出来。
扶雪到另一个房间,拿出一个盒子,打开。
盒子里摆着的是几件东西。
“独一无二的,北方影壁石,三块。”
这东西我不明白,这应该是某一个族人的东西,上面刻着的字能看得出来。
“给我东西干什么?”
“你帮助我们,自然的。”
“行了,收回去,我也要回去了。”
我离开了这里,这让他们肯定会很失望的。
扶工急于找到这个白家的预位之预的传人,就是说,我先于白家,看来是真的没有放弃,那扶工所说的话,真是没有一个准儿。
那预位之预可以传吗?
这个到是没听说过,所有的事情,又乱了起来,本来已经是慢慢的明朗起来,事情是越弄越深,坑是越挖越大了。
白石打来电话,说安全回去了,白家主支的人都回到了弄了。
我问那预位之预的传人,白石说确实是不知道,我说有人在找这个人,让他心。
白石也肯定是清楚的。
散人道长给我打电话,让我到锁阳城的城门口找他。
其实,那个城门已经不在了,百姓还习惯的称那儿为城门口。
我过去,这货穿得破烂,他说得到是好,衣服遮体就可,饭菜能饭饱就成。
他直接就跟我说,没废话,去墓岛。
我问干什么?
“你不是想过欲望幻像吗?”
我锁着眉头,他到是看得清楚,明白。
其实,我并没有准备好,看着太平的事情,实则暗藏杀机也不一定。
我还是跟着去了,我开车,散人道长在最后竟然睡着了,这心也是天大。
丁勇还在,我们下车,丁勇就过来了,他对散人道长似乎不是太友好,只是敬着,毕竟是他这个机构安排下来的人。
散人道长竟然说,让丁勇跟着进去。
丁勇愣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进去,他只是需要数据,进去就等于把命悬起来了。
丁勇只救财,不伤命。
进去,十三道门,我打开一道门,进去,欲望幻像,我依然看着是空白的。
“你看到了什么?”
散人道长问丁勇。
“钱堆如山,美女如云……”
“行了,行了。”
我差点没笑出声,这也是常人常态,丁勇到是活得真实。
“我也进不去了,欲望幻像出现了。”
“是什么?”
散人道长瞪了我一眼,那是人最私密的事情,丁勇此刻才知道上当了。
“你不跟我过去,我自己过去送死?”
“张光,你就是胆子太了,什么事都是前思后想的,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
“那阴四爷可是……”
“肯定是没事,过去看看。”
这是逼着我,事实上,我也确实是想看看,哈妹说,欲望幻像没有了,就过去,其实我是有欲望的,我清楚,只是那种杂音的出现,让这种幻像消失了,为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这存在着危险,什么事情没有绝对的。
我进了欲望幻像,确实是,那没有什么,很正常。
过了欲望幻像,就是雾,手伸出去,看不到,我害怕了。
这散人道长进去后,说就是雾,什么都看不到。
迷失有雾里,那绝对不是好事,如同瞎子一样。
那欲望幻像后面,我本以为就是预位,看来并不是,到达预位可没有那么简单。
我慢慢的往前走,伸着两只手,伸着手,至少前面有什么是先碰到的,我努力的走直线,因为在有危险的时候,我可以直线跑,可以跑出去。
事实上并不是,如果眼睛看不到,你绝对是跑不了直线的。
往前走,雾依然是很大。
我走了有五六分钟,突然听到有人说了一句。
“站住。”
我当时就站住了,差点没尿了。
“不用害怕,我是白家的那人预位之预的传人。”
我有点乱,白家的那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我十岁就在这里了,一直在雾里,我走不出去,现在我已经五十岁了,还是没有走出去,预位之预的传人,传得有误,让我这样了。”
“十岁在这里生活,你吃什么?喝什么?开什么玩笑?你到底是谁?”
“是呀,一体两身,说白了,这预位之预是虚幻的,我外面有一个真身,就在八弄,找一个脸色苍白的人,如同病了的人,那个人就是,瘦的一个人,那个就是我,这里的虚身,人都有虚实两身,只是没有人懂得怎么分开,虚实分开也让实虚弱,瘦,无力,可是我出不去,也找不到预位之预,你帮我,想办法把我虚身弄出去,我到时候告诉你,传我的预位是什么。”
“我恐怕没有那个能力。”
“别多说了,不能呆得太久了,拉着我的手。”
我拉着这个人的手,手软得如棉花一样。
声音听不出来,是男是女。
“再走两步,就出去了,我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出去了,散人道长和丁勇不在。
我出了洞,两个人在抽烟。
“你……”
我出去,把散人道长吓了一跳。
“你以为我出不来了?当初你进去了,恐怕你根本就没有往雾里走。”
“对,你傻子到是进去了,又出来了,命是真大。”
“你想坑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有的时候你就看表面,你还是太单纯,年轻了。”
散人道长说完就走了。
丁勇告诉我,心散人道长,就匆匆的跟着后面走了。
我出去,开车回家,回家想想,就不禁的哆嗦一下。
我没有和哈妹说这件事,和解队长请了假,第二天就去了上海。
弄,此刻也热闹了,白石把我拉进客厅,直接就让人上酒菜。
白家这样真是不错。
我说来看看,没有其它的事情,那件事,那个人也不让我告诉白家人。
让我找到他的实体之后,单独的呆上一天。
单独的呆上一天干什么,我不知道。
吃过饭,我就在弄转着,白石说我是恩人,随便的转,没有不能去的地方,就是白家人不能去的,我也能去。
我转着,一个多时,一个院子前,我站住了,这院子本应该是干净的,可是并不是,杂草丛生,似乎没有人进去。
院子里的雪也没有人扫,只有人踩出的一条道儿。
我要进去,一个人跟我说。
“别进去,那是白家的一个病人,已经有几十年了,传染的。”
我还是进去了,门没锁,一推就开了,进去,我就看到一个人在床上。
瘦,脸色苍白,是一个男人。
“你就是……”
这个人点头,看样子这样人就如同活不下去了一样。
这个告诉我他叫白流。
果然有这么一个人,谁也不会想到,他就是预位之预的传人,还说是传染病,恐怕这是有意的。
这个实体竟然知道和我在墓岛见过面,看来是相通的。
他告诉我,天黑后,等其它的人都休息了后,我过来。
我出来,又转了一会儿,回房间,白石进来了,告诉我,别去那个院子,十岁的时候白流就生病了,疯颠的,还有其它的病,会传染。
白石出去了,我躺在床上,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石知道白流就是那个预位之预的传人吗?
白流说没有人知道,至少现在是没有人知道。
看来白石是真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和白流最终能有什么结果,关于预位之预,到底有着怎么样的结。
所有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半夜了,我才过去,白流竟然摆上了酒菜,看上去,似乎也精神了很多。
“喝一杯吧。”
白流五十来岁了,从十岁开始,一直到现在,四十来年,真是太难受了。
白流不时的咳嗽几声,他告诉我,他没有传染病,放心。
喝酒,他就跟我说了,虚实两本分开,超过了十年了,就合不到一体了,最终面临着的就是死亡,如果他能出了雾区,也回不到这里来了,那虚体没有了,见到阳光不没有了,他的实体也会死亡的。
就现在来看,他是没有可能出了雾区的,出现了问题了,他没有把预位之预弄明白,传到他这儿,有可能是有误传的部分,他没有悟懂,所以一直在雾里。
白流说,他把预位之预传给我。
“为什么?应该是白家的人。”
“唉,白家的人是指望不上了,没有人能进墓岛的雾区,所以就是传了,也只是传,做不了,没有意义的事情。”
“你相信我?”
“你的不少事情,我是知道的,虽然我在这里呆着,一些信息还是能传进来的,这是唯一的选择了,我这样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也希望能帮着白家,让白家太平,让白家人也别再想什么预位了,退出去,过平静的日子。”
白流是这样的想法。
这到是让我挺意外的。
我尽力。
白流和我说预位之预,是白家字码的第三层,他告诉我怎么读,那白家字码白流竟然全懂,第三层,一点而破,我十分的意外。
预位之预他和我说的时候,我听完,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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