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竟然告诉我,扶雪不是他的妻子,那个孩子也不是他们的,扶雪爱着我,喜欢我。
他这么说,把我直接干懵了。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突然一个大反转,如果是这样,那嘴巴子打得到是有原因,有来头了。
“刘文,你和我玩心眼?”
刘文想了半天。
“你去问我的老师去。”
陆地是我相信的人,他所说的话,我是相信的,这个应该是没有错的。
“那好了,你走吧,我是得问问。”
刘文站起来,犹豫了一下说。
”那件事你还是别管了。“
他说完就走了,没有等到我给一个答案,大概他也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我去找了陆地,这件事他知道,没有告诉我,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
当我问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说,确实是这样,刘文和扶雪真的没有什么关系,最多就是好朋友。
那么刘文跟着扶苏族人混,肯定就是为了预位,现在扶工的措杀力没有了,骨书没有了,他还和他们混什么呢?
如果能混,肯定是有混的必要了。
那么扶工阻止我帮着白家人,那是会意思呢?
我得去逸云寺亲自问一下。
我答应过白石。
我去逸云寺,扶工在,扶雪和刘文都不在。
我问扶工,他告诉我,扶苏人和白家的恩怨的,有几百年了,谁也说不清楚。
“那是过去,现在是现在,白家人现在是这样子了,何苦呢?”
“唉,我带着扶苏族人,现在弄成这样,也是因为预位,现在放弃了,重新走一条路,让扶苏族人转变过来,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话几个意思?
扶工告诉我,他们是想从这里面脱离出来,恩怨百年,也没有什么用,反而是越弄越糟糕。
但是,白家人不让。
我愣住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扶工控制着。
那上海的白家说是吐浑人控制着,这个真的假的,也不一定,我看到的都是假象吗?
扶工告诉我,他确实是控制着白家,措力,现在没有了,也控制不了了。
上海的白家是反控着扶苏族,他以主支的控制,才让上海的白家一直没有动。
这让我更是不明白的了,上海的白家,可不是那样子的,这和白石告诉我的完全不一样。
“白家的白崇山入了预位之预,那是轻易能动的吗?”
这个让我理解不了,白石没有对我说实话吗?
扶工这样讲,我也是不明白。
“你不让白家主支的人离开,你的意思就是害怕白家人把主支人带走后,他们会反制于你。”
“对。”
“可是,你们有什么能力阻止呢?如果如同你所说的,你只能有看的份儿。”
扶工告诉我,扶苏人也有扶苏人的文化,千百年来,也不是白吃饭的。
这话我是听明白了。
“我和白石谈。”
扶工看了我半天。
“那好。”
我离开逸云寺,只能等着白石出来,山里的手机没信号。
白石半夜给我打的电话,他说在一个黑屋子里,他从山里出来,被人就打晕了。
我让他发一个定位。
真是没有想到,定位竟然是在北观。
这散人道长也参与进来了吗?
这不可能,这个人应该很正的一个人。
我马上去了北观,那破门依然是那样的吊着,随时就会掉下来的样子。
我进院子,站在门前喊着,半天,散人披着棉被推开了门。
“你大半夜的干什么?”
“找人。”
我进去,屋子里没有人,这个道观,就一间房子,两个层子。
我坐下了,散人看着我。
“你疯了?”
我说找一个人,就在他这儿。
他骂了我一句,看来他真的是不知道,我再打电话,白石接了,我让他不停的说话。
我进北屋的时候,听到了声音。
散人道长跟在我身后。
我看着他,他也听到了。
“谁在说话?”
我不说话,那声音是从这房间炕里传出来的。
我把炕席掀开了。
有板子,把板子掀开,是一个洞。
我看着散人道长。
“这个洞我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
白石还在说话。
我下去,洞还不算,我把白石弄出来。
散人道长摸着,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天黑的时候才回到观里。
散人道长解释完,说回屋睡了。
我带着白石离开,散人道长应该是不会干这样的事情的。
我问白石,他说没看清楚,一棒子就给晃倒了。
我想,应该是扶苏人干的。
把白石带回家,我让他休息,我也睡一觉。
中午起来,我带着白石去喝酒。
我问他,白家主支的人走了吗?
“分开走的,一百多人,分成六伙走的,走的不是同的路线,那边有人接。”
“你觉得昨天是谁干的?”
这些人并没有伤害白石,只是把他扔到了北观,这些人中,有人对北观是熟悉的,这归嫁祸于散人道长,这是愚蠢的行为。
我不会上当的。
我问白石,扶工所说的。
白石说,确实是这样,这是牵制着,不会这主支的人都会死光的,一直就是这样,但是记载中,白家主支的人是没有了。
“你用什么方法?”
“吐浑人通叔看着是一个人,实际上并不是,是一个族的人,控制着白家,上海的白家人没有折腾,任由他,他掌控了白家,自然就会保护着白家的人,白家的人也是有用的,虽然有死亡,他也会留下更多的人,那主支的人,他更是不能让扶苏人动,因为关系到预位,有一个白家预位传人,就在这白家人中,不知道是谁,我也不知道,他们也确定不了是谁,也不敢乱来,吐浑人控制着白家的上海人,扶苏人控制着北方白家的主支,反过来,吐浑人又不让扶苏人伤害白家人,都是互相的扯着,白家人才没有灭亡,道理上来讲,几十年,早就没有白家人了。”
“白崇山是入了预位之预的人,怎么能这样呢?”
“预位之预百年是这个修行,一般就管百年,有千年的,这八十预位之预,恐怕是没有人能达到千年,百年而止,修行不到。”
又是一种说词出来了。
现在重点是要找到白家那个预位之预的传人,那个人还活着吗?
白石告诉我,不可能死的,预位之预的这种人,有着一种特别的能力。
“你真的就找不到吗?”
“我一直没找到,不知道是在主支里,还是在上海的白家人里。”
“吃完饭,我送你到机场,你也马上回上海,这边的事情由我来处理。”
“我担心吐浑人和扶苏人会找到上海去。”
“如果去了,你打电话给我,我马上就飞过去。”
白石看了我半天,声说。
“在高尔山辽塔下的往东,一棵山杏树下,埋着一件东西,送给你的,算是感谢你的。”
“其实,你也不用,我也是为了自己。”
白石摇头。
想想,白家那么大,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我也是和人家没有可比性。
送白石到机场后,我马上就折回来。
去了高尔山,果然是挖到一个袋子。
把袋子弄回家,哈妹和两个孩子在玩。
“你一天在忙什么呢?出来进去的。”
哈妹过来,我把袋子拿进书房。
打开,当时我就一愣,哈妹也愣了半天。
那袋子里是乱七八糟的,项链,手镯,戒指……
哈妹拿起一条项链看了半天。
“这东西挺贵重的。”
这半袋子东西真是好东西。
哈妹让我把这些东西放到保险柜里,先不动。
这白家看来真是家大业大的,预位之预这么厉害吗?
我把白石放走了,那扶工肯定是会找我麻烦的。
果然是,晚上上车的时候,扶雪就找到了我,说等下车后,去逸云寺,知道下线后,我喜欢喝一杯,她会开车来接我的。
最后一圈进车场,扶雪的车已经在一边等着我了。
调度说,那个人来了一个多时了。
我没说话,检查完车,我就上了扶雪的车。
逸云寺里的灯笼亮着,点成了一排,这是第一次看到。
进客厅,酒菜都摆上了,刘文和扶工坐在一边等着我。
坐下喝酒,今天是不是鸿门宴,也难说。
刘文问我。
“白石送走了?”
我说走的不只是白石,还有白家主支的全部人。
“那是我们放他们走的,不然根本就走不了。”
刘文说着,你说这事和他有屁关系?拼着命的搅着,还赚水不混吗?
扶工看了刘文一眼,他就闭嘴了。
“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把一些事情说开了,上海的白家确实是控制着扶苏族,或者说左右着,让我们什么都不能干。”
白石说的,并不是他们控制的。
“那应该是吐浑吧?”
扶工看了扶雪一眼。
“也可以这么说,白家人很聪明,用这种方法,但是白家人有一个预位之预的传人。”
这是重点,今天的重点。
“你们找到这个人了?”
扶工摇头,说这个人白家人恐怕也不知道是谁,这个人一定要找到,不然扶苏族,吐浑族都要倒霉,这个人一直没有出手,是在等机会,那机会,恐怕就是预位了,所以,我也很危险,甚至说,这个人一直要死盯着我。
扶工这样说,让我一哆嗦,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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