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水池子里的鱼,也傻了,手都哆嗦了。
那鱼是冻鱼,活着是不可能的,可是竟然活了,从鱼嘴里吐着东西,那东西是虫子,虫子竟然还是活的,一堆一堆的……
我打了一个冷战。
“妹妹,没事,没事,你回屋。”
我马上给扎心来让打了电话,这是诡异的事情。
这是谁在害我们吗?
我完全就乱了。
扎心来让来了,本来让她在这儿呆着的,非得要走。
扎尽来让进来,看了一眼,又看看我。
“你在弄觋术,跑觋了,假的,你到书房等我。”
扎心来让半天才进来。
“你学觋我不反对,但是你要控制着别失觋了,心静,大静则成,安静,别乱想。”
我心确实是又开始杂乱了。
扎心来让我读口诀,那口诀我不懂,学一个大意,她让我记住了,如果心乱就念。
我问什么意思?想让她写下来。
“你知道就行了,什么事别总问一个为什么。”
扎心来让火了。
她走了,留着吃饭也不吃。
我和合妹说了,她看了我半天。
“你还是学觋了。”
“不空师傅……”
“好了,不说了,没事,没事。”
做饭,吃饭,喝酒,我喜欢这样的日子,如果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到是很幸福的。
夜里我又开始学觋,我要尽快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学会,不空师傅能挺多久。
我又折腾了一夜,竟然一点也不累,这是非常奇怪的。
我盘坐的时候,那阴四爷就会对坐,和我讲觋,那确实又是另一个世界,我所不知道的世界。
那天阴四爷告诉我,七天。
就是说,七天之后,他不再教我了,还是怎么样,我不知道,我问他,从来不回答,就是觋。
我做早饭,哈妹起来,问我一夜没睡。
我说睡了,没事。
哈妹三月份生孩子,我得稳定一下,不能出现问题。
晚上上班。
解队长还在,很敬业的一个男人。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说没事,十点半下班,我心情不太好,到山下转了一会儿。
提起这件事,我并不奇怪,那两个人找到我,在大年三十,那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第二天,我给朋友打电话,去年的那个案子是我朋友出的警,应该能查到。
他正好值班。
我过去,我提这件事,他看了我半天。
“你怎么又提这件事?大过年的,多血腥?”
我说就是想查一下,这个案子怎么处理的。
他告诉我,这案子不是他们处理的,是交通队处理,但是他知道怎么回事。
他说着,说这两个人太惨了,两口子,一个工厂上班,加班,三十多岁,两个人都没有父母,留下一个六岁的孩子,就那笔钱,好像并没有赔偿,只是说赔偿,最后就拖着。
原来是这样。
“那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应该是福利院。”
我去福利院,见到了那个孩子,一个女孩子,眼神无助,看着可怜。
我回家,孩子的那眼神我永远也忘记不了,扎得我心痛。
我查到了,当年肇事的两个车主。
我先找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公务员,我站在这家单位的门口,我进去,这个人就会麻烦,但是做出来没有人性的事情,对于这样的人,我是需要站出来的,正义所在。
路公交车不断的出现诡异的事情,不断的有事会找到我的头上来。
扎心来让说,这是积气,所谓的气,是什么我不知道,这都是我人生需要做的事情,安排好的,不能改变的。
人生到底能不能改变,扎心来让说,改变也是在某一个基点上,大体是不会变的,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命。
我在门卫登记后,进到楼里,门卫告诉我,二楼,第二个办公室。
我敲门,有人喊进来,我进去了。
一个人的办公室,就是说,这子至少是一个科长什么的干部。
“你找谁?”
“找你。”
我进去,把站关上,靠着门,他一下就站起来了。
“你是谁?”
我把门反锁上了,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点上了烟。
看着这子,年纪三十多岁,到是年轻,看着人也行,怎么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呢?
“我是谁想知道,慢慢的不知道了,我不得不提去年三十的事情。”
这子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这事,已经处理完了。”
“是处理完了,可是钱呢?别以为只剩下那一个女孩子你就敢可以拖着,拖字决是吧?这拖不黄的。”
“这事由警察,法院来处理,你管不着。”
“唉,子,我查过了,当时你和另外一个人喝酒了,保险没拿到钱,你的赔偿是五十万,真不多,两条人命。”
“你特么的有病吧?”
这子站起来,一下就火了。
“你安静一下吧。”
他坐下了,拿起水杯的手都在哆嗦着。
“我也查了,你家条件还不错,住里一越二的楼房,收入也还不错,你妻子是老师,孩子三岁。”
“你干什么?”
“明天,到福利院,十点,我也约了另一个人。”
我说完,起身走了,我不担心他不去,他也不可能不去,这件事他需要处理。
我也找到了另一个人,也是一个男人,和这个男人的情况差不多,就是家里是一个男孩子。
第二天,我九点就到了福利院。
和那个女孩子玩,胆子非常的,她喜欢让我抱着,养育员都说,她和我有缘分,她看到生人就害怕,从来不让抱,我抱着就行。
两个人十点真的都到了,我让他们看这个孩子,他们都低头不说话。
我把孩子放下了。
“一起去吃点饭,我们慢慢的聊。”
福利院对面的酒馆,进包间。
我要了三瓶白酒,十个菜。
两个人非常的不舒服,这个肯定的了。
我们喝酒,我把发生在路公交车上的事情说了,两个人汗下来了,脸色苍白。
“这事你们也可能不相信,发生得确实是诡异,相信也罢,不相信也罢,孩子你们是看到了,你们的孩子和这个孩子也差不多,他们有爸妈的爱护,可是这个孩子呢?”
一个男人捂着脸哭了。
另一个低头不说话。
“好了,喝酒,我们就当朋友相处,这件事,说说你们的想法。”
半天一个男人说。
“唉,我家是住一越二的房子,是有车,可是都是贷款,我是公务员,老婆是老师不假,赚得都是死钱,就说那车,都不敢乱开,一个月两个人赚八千多块钱,看着不少,实际上还完房贷款,车贷……”
这个是我没有料到的。
另一个男人摇头,看来情况应该是差不多。
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更是不行,看着赚得多,农村的父母都生着病,几年了。
两个人加在一起的赔偿钱一百万,两条人命,真是……
想想我手都哆嗦。
你们想办法吧。
“我把车卖掉,撞过了,也不值钱了,车钱打到卡里,每个月我还两千块钱,如果多了,我多还。”
两个人男人都这么说,既然这样了,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那天喝完酒,我去办了卡,把卡号给这两个人发过去。
然后去了福利院,把卡给了院长,这孩子我收养,卡里的钱进来,由院长来做主。
我回去和哈妹商量了。
哈妹十分的高兴。
“我担心,你也要快生孩子了,忙不过来……”
“我请保姆。”
这也是个办法。
过完年,是哈妹办的手续,孩子领回来了,起个名字叫张笑,希望她和哈哈一样,每天快乐,笑口常开。
张笑六岁,刚来到这个家,还是不太习惯。
哈妹请了保姆。
我把母亲叫来了,先带几天。
晚上上线,快收车的时候,我听到了声音,感谢我的声音,我看不到人。
那声音很空很空,那是要离开的声音。
那是张笑的父母。
我摇头,父母为了孩子,能做到不离开,用这种方式而出现,只有强大的爱,才能做到的。
扎心来让告诉过我,世界上最强大的就是父母的爱,没有杂念的,私念的爱,无所不达,无所不到。
那天回家就睡了。
这件事的出现,只是一种积,积什么我不知道,不空师傅说过,不积而不成,这属于什么积我不懂。
人生总是要积下很多的东西,善良的,邪恶的,都罢。
早晨起来,送张哈张笑上幼儿园。
明年就让张笑上学。
我去寺里,门开着,我进去了,不空师傅坐在椅子上,刘文坐在他的对面,在聊天。
“我过来看看不空师傅。”
“这孩子,你不用担心我,一时半时的还没事。”
刘文竟然在这儿,不在逸云寺呆着。
他看到我,站起来,就走了。
“师傅,他来干什么?”
不空师傅告诉我,没事别问闲,问闲闹半年。
我没说话,这个刘文真不是东西。
看着不空师傅还好,我稍放了点心,但是我清楚,我必需要尽快的把觋术学会,不管怎么样,来不来得及,我得努力。
我在家里悟觋还是担心会出问题。
我借了朋友的一间房子,在那儿悟觋。
扎心来让帮着我。
扎心来让并不想让我学觋术,她还想让我学,学觋寻预,是扎心来让来中国的目的。
此刻,我学觋也是救命,没有办法的事情。
那天,扎心来让告诉我,如果想学得快,要借助预位之力,也许会很短的时间就学会了。
她说进墓岛,说这话的时候,我一激灵。
进墓岛去学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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