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妹说,不可能这么快就读懂的,就吐浑字,学起来,至少需要三年的时间。
这以前哈妹和我说过。
哈妹学吐浑字,她天生的就对字敏感,学了三个月,这似乎就继承了她父亲的智慧。
我说我学懂了。
我给哈妹写,读,讲解。
哈妹很吃惊,瞪着眼睛看着我。
“这不太可能吧?”
“吐浑字并没有那么难呀。”
我感觉没有那么难。
就吐浑字而方,哈妹说,是族类文字中,最难懂的一种文字。
我并没有觉得是那样。
第二天,我送哈哈上幼儿园后,我去寺里找不空师傅。
我的内心杂乱无章,思维也是有点混乱了,一会儿冒出一个想法来,一会儿又冒出来一个,交缠着,让我根本就无法安静的思考一件事情,不能专心想一件事情。
不空师傅在扫雪,一个若大的院子。
不空师傅和我进房间,火盆上煮着茶。
我说了我的情况,不空师傅看了我半天。
“你不专心的原因就是,你接受了太多的东西,这东西就是一种外力,这种外力你现在有点失控了,要调整。”
我问什么外力?
不空师傅说,我进来,就感觉到我身上有一种力的存在,并不是原本身的力。
不空师傅说,人都有原力的,原力是让人活下来的根本,原力失去了,人就死亡了。
而现在我身上除了原力之外,有了其它的力,应该是预位的那种力量,多种,混合着,很乱,如同杂乱的房间一样,我再不收拾,就会有大的麻烦。
我想到了措力,是措力让我混乱了吗?
那是预位的杀力,是相当可怕的。
我把扶工的措力拿过来了,他没有了措力,难道是这样吗?
不空师傅没有多问,让我跟着他走。
寺里后院,不空师傅把一个房间打开了。
“有几年没住人了,自己收拾一下,打坐吧,两天,两天后我来。”
不空师傅走了。
我愣了半天,这房间很厚的灰,有一个坐垫,就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这是冬季,很冷的。
也许不空师傅说得没错。
我安排好了一切,给哈妹打了电话,有急事,出门,和也解队长请过了假。
我开始打坐,很冷,慢慢的让我哆嗦起来,我要坚持不住了。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正是北方最冷的时候。
我要起来,坚持不住了,这下冻下去,肯定会死人的。
我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听到窗户外面不空师傅说。
“坚持下就好了。”
他一直在窗户外面,我并不知道。
我坚持着,没有想到的是,我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就感觉浑身温暖起来了,我想,那肯定是病了,冻得发烧,或者是其它的原因。
“你现在感觉不冷了吧?”
我回应着。
“那就没事了,你别想其它的,到时间了,我会来叫你的。”
不给吃的,不给喝的。
这又是一次受罪,我发现,人生下来就是为了受罪的,不然怎么一落地就会哭呢?
我得让自己心静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到了预力,有七种,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它们混杂着,互相的冲突着,就如同人一样,谁也不服谁,没有一个主次之分。
我在调整着。
但是总是差点什么一样,有力气使不到那个位置上。
我听到不空师傅念经,瞬间就让我完全的安静下来,也顺利的在调整着那七种力,尤其是措力。
两天的时间,我感觉就如同在沼泽里面行走一样。
我没有饥饿感。
不空师傅叫我,我站起来,半天才站起来,站起来,缓了有十多分钟,我才移动了步子,我出来,不空师傅竟然在外面盘坐着,整个人都是雪人了。
“不空师傅。”
我叫了一声。
他竟然陪着我坐了两天。
“我没事,扶我起来。”
我把不空师傅扶起来,他走不了,我背着回的房间。
我刚把不空师傅背进房间,一个人就进来了。
“你离开这儿。”
这个人非常的生气,我看着这个人,不认识。
“我是不空师傅的徒弟,你滚。”
“光,你走吧,我徒弟来照顾我。”
我没动,那个人过来就把我揪住,拖到门外,把门关上了。
我回家了,上午十点多钟。
回家我就感觉在发烧,不舒服,吃过药,给哈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回来了,就躺下睡了。
我醒来的时候,哈妹已经把哈哈接回来了。
我起来,还是在发烧。
哈妹给我拿了药。
晚上吃过饭,哈妹问我去干什么了?
我说了。
哈妹想了半天。
“明天我和你去看看不空师傅,你只是发烧,没事。”
第二天,我就不烧了,哈妹和我把哈哈送到幼儿园后,就去寺里。
门敲了半天,不空师傅的徒弟开的门。
不空师傅说过,有一个徒弟,从来没见过,这回是看到了。
“你又来干什么?”
这个徒弟是怒气四起。
“你就是不空师傅的徒弟,你也没有和不空师傅的关系好,他待我如同亲儿子一样,你发什么火?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我知道,张光吗?他拿你当儿子,你拿他当什么了?两天两夜在外面坐着,就是为了你,他多大年纪了?
我不说话了。
他没有关门,往里走,我们进去,不空师傅躺在床上,脸色青白。
“师傅,我送你去医院。”
不空师傅睁开了眼睛,笑了一下。
“光,不用了,这病不是医院能看到的,那是力的作用,我自己能调理好,再者说,人总有一死的,没有什么的。”
我一听这话,发慌,不空师傅能不能逃过这一难,都难说了。
“师傅,对不起。”
我跪在旁边。
不空师傅的徒弟一下把我扯起来。
“别假惺惺的了,一边呆着去。”
“净海,这事光并不知道,光,你们先离开吧,过几天我就会好的。”
我们不得不离开。
出去我和哈妹说,我真的不知道。
哈妹说她清楚。
然后就不在说话了,我感觉不太好。
我让哈妹先回去了。
我去陆地哪儿。
“我有可能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我进屋就说,陆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
我说了,陆地看了我半天。
“这事你根本就不会知道,不空师傅也不会告诉你的,他帮你完成了预位力的杂力,杂力是没有用的,而且会让你混乱起来,那才是可怕的,最后人就疯了,你接受的太多的预位之力了。”
“那不空师傅怎么办?”
“如果阴四爷不死,可以。”
“那扎心来让可以的,我找她去。”
“不行,扎心来让根本就不行,她行巫没有问题,但是她所学之巫是在马来发展的,和中国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入的。”
“那有什么办法没有?如果不空师傅真有的事了,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好过的,你说我闲着没事弄什么预位呢?”
“不是你想弄,而是你被推着走的,掉进了一个坑里了。”
“有其它的办法没有?”
“就靠不空师傅自己了,好了,你也别多想了,我去看看不空师傅。”
我知道要坏事了,去了锦色布店,哈妹让我回家睡觉,晚上上车。
我回家也睡不着,我身体里的那些力已经调整好了,可是不空师傅就出问题了。
这事太让我不安了。
晚上上线,心里是乱七八糟的,差点没追尾了。
我没有想到,半夜的时候,我的师傅扎心来让上车了。
“我过来看看你。”
“这么晚了,你也不休息?”
“我不来你也得找我。”
我看了一眼扎心来让,看来不空师傅的事情,她是知道了。
下线,我和扎心来让去吃肉串。
“后天就过年了。”
扎心来让说了一句。
是呀,后天就过年了,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外面青雪在飘着。
扎心来让问我三十是什么班儿,我说是我的班。
我说不空师傅的事情,扎心来让听着。
“陆地说阴四爷可以,你……”
“我真没有那个能力,就这件事,不空师傅为你而做,除了他,恐怕也没有人能做得了了,如果不做,你最终的结果就是疯子一个。”
我想抽死自己。
“你也不用自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并不知道。”
我不说话,那天我是喝醉了,扎心来让送你回去的。
第二天中午才起来,起来我就去寺里。
敲门,不空师傅的徒弟开的门,看到我“咣”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我去逸云寺,扶工把骨书给我后,告诉我,没事尽量别来了,他不想再折腾了。
我感觉有可能是措力的原因。
我敲门,扶雪开的门。
我进去,扶工在和刘文喝茶聊天。
“你怎么又来了?”
刘文阴着脸。
“我来不来的和你没关系。”
扶工摆了一下手,不让刘文说了,我坐下,扶工把茶给我倒上了。
“我也正想找你,让白家的主支白瘦带着人回村吧,别在山里住着了。”
我说我已经告诉他们了。
“你还有其它的事情吗?”
扶工是不欢迎我的。
“其实,我来你是非常吃惊的,因为我没有死,还没有事儿,对吧?”
我盯着扶工的眼睛。
“确实是,我非常的吃惊。”
“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扶工闭上眼睛想了半天说。
“谁不想入预位呢?我用措力想把你的预位之力归过来,可是没有,你很牛,但是你也想不到,措力是杀力,你得到了,你根本就掌握不了,肯定是会出现大问题的,轻者你得疯了,重者你的死,可是你就奇怪了,你没事。”
看来不空师傅的事情,他还不知道。
“措力你加了其它的力在里面,让我分不出来。”
“不是,措力本身就有杂力在里面,这是当初预位之力最要命的地方。”
“这种杂力怎么处理?”
“处理不了,当初我只有一种力的存在,可以隔离开来,但是这措力的杂力不能和措力的力分开,不然……”
“有其它的办法吗?把杂力收回,或者说是……”
“看来你是出了问题了。”
我盯着扶工看,他把措力已经掌握到一定的程度了,恐怕他最清楚要怎么做,但是他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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