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告诉我,我师傅扎心来让出事了,人在医院里。
这怎么回事?
刘文说,他在医院,过去就知道了。
哈妹让服务员看孩子,带着我去了医院。
扎心来让在抢救。
“怎么回事?”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她跑到我的店里来了,说阴四爷,就倒在地上了,可能是在我店附近发生的事情,就跑我哪儿去了。”
“人怎么样?”
“呼吸人,但是不醒人事。”
阴四爷?
这阴四爷想干什么?不管怎么样,扎心来让也是他的朋友,是我的师傅,他想干什么?
我就知道,阴四爷是不会老实的。
扎心来让抢救了四个多时,推出来,送进了重症。
医生说,希望不大。
我马上就去找阴四爷,他还在锁阳城的那个宅子里住。
就阴四爷现在的身体情况,能是阴四爷害的吗?
阴四爷虽然坐在院子中,但是脸色告诉我,他的伤还没有好。
我坐下,喝茶。
我说扎心来让受重伤了,这伤还挺奇怪的。
阴四爷看了我一眼。
“那又怎么样?噢,是你的师傅,你什么意思?”
“她在晕倒的时候提到了您。”
“没错,是我。”
“你,你身体这样……”
“身体这样也没有问题,何况我也快好了,动觋之事,用体力的是初觋,中觋,容易把命丢了,而我则不是,这扎心来让是自己找死,想抢入预位,预位有动,我便知。”
“可是,你也不能往死里的弄。”
“只怪自己技不如人,还能说什么。”
“扎心来让也是马来的大巫师,不至于让你弄成这样。”
“她那巫本身就是中国传过去的,虽然修成了大巫师,但是有一个漏洞,他是不知道的,中国的巫师会给自己留一手的,这个她根本就不知道,所以就这样了。”
我没话可说,扎心来让自己去了墓岛,这个时候我也知道了,墓岛有什么动作,阴四爷都会知道的。
“她能死不?”
“这看造化了,这不是医生所能看的。”
我回家了,哈妹问我出了什么事,我说了。
“这阴四爷怎么能下得去手呢?六亲不认了。”
我不想说,风水的死就是阴四爷给害的,虽然不是直接的。
这件事要怎么办呢?
我完全就不知道。
第二天,我又去了医院,扎心来让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我得通知扎心来让的家人。
可是,我竟然不知道她的家人在哪儿住,电话是多少,这个徒弟真是不合格。
但是,扎心来让在马来是大巫师,很受人尊重的,一问应该是知道的。
我准备找扎心来让的家人时,有人就来了,是马来的人,他们四个人来的,到了医院,风尘仆仆的。
一个人懂中国话,说得也不好。
他告诉我,半个月前,他们就感觉到了师傅会出事,所以就赶过来了。
我不知道他们的感觉是什么,反正是灵验了。
那些人看了扎心来让,躺在重症里,那眼神是可怕的。
那个人问我,说他们的师傅在中国有一个徒弟,这个徒弟是谁?
我说是我,他们什么都没说,留下两个人守着外面,另两个人走了,我知道有可能要坏事。
我回去,哈妹就不让我出去了,既然扎心来让的亲人,徒弟们来了,就不用我管了。
事实上,这件事很可怕,阴四爷恐怕凶多吉少。
也许这正如我愿望,可是都是中国人,我矛盾。
晚上给阴四爷打电话,就告诉他心,其它的话我没说。
晚上九点多,有人敲门,哈妹开门,竟然是关老爷。
关老爷穿得破破烂烂的,进来就说,给他弄点酒菜。
“你这是……”
“我得躺着阴老头,那老头姓阴真没错,他要弄死我,独得预位。”
“你想多了,那预位不是谁都能进的。”
“进不了预位,预位之预也可以,在来生的时候,就有机会进到预位之中。”
“那预位就那么重要吗?活在当下好不好?”
“你不懂,预位是什么?那是神仙,谁不想做神仙?”
我看了老关爷一眼,没说话。
酒菜上来,我陪着喝,看样子关老爷很久没有好好的吃喝了。
“你何苦呢,在锡伯村多好,一村之长,丰衣足食的。”
“那和猪有什么区别?吃饱了不饿就可以吗?”
我不知道关老爷的想法,反正我是没有志向的人,那个时候我就是想,把公交车能开好就行,把钱赚到手,没有那样的志向。
关老爷吃得有点狼狈,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吃得差不多了,就喝了。
“光,你是我干儿子,我还年轻,这预位有十一个,你以后有机会,如果我入预位,我就帮你入预位,那就简单多了。”
“干爹,这事不对呀,有十一个,你们还争什么呢?”
“九九归一,预位之位有十一个,真正的预位只有一个,不入预位之位,何来预位呢?少了一个对手,机会就大得多。”
“干爹,你知道预位是什么吗?”
这关老爷一听,当时就火了,差点没把酒杯给摔了。
哈妹冲我使眼色。
关老爷说,不就是欲望和预数吗?
“可是你想入预位,就是欲望,这个坎你是过不去的。”
“你不懂。”
关老爷把酒干了,站起来告诉我,别说我来了。
他匆匆的走了。
我看着这关老爷,这个时候他是怕阴四爷的,阴四爷跟你玩阴的,觋术你是防不胜防的,可是阴四爷找不到关老爷,这也是绝了。
看来这个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了,都开始了争夺了,这是要出什么事情吗?
谁也预料不到。
我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下来,现在我这样,就让他们折腾。
扎心来让一直在医院,阴四爷一直也没有事,关老爷也没有信儿,到是平静了。
何上班了,开八路车,那11号车修好后,一直停在了车场,就等着我回去开车。
似乎生活都走上了正轨了,其实这是风雨来的前兆。
那个领养回来的孩子,让我慢慢接受了,一天看不到还想。
取了一个名字叫张哈,希望她以后能天天的“哈哈哈”的笑,快乐的生活,忘记过去。
一个多月了,我坐在院子里和张哈玩,这孩子时不时的就会逗得你大笑起来。
我感觉到那种力量的时候,是在中午,太阳正午的时候。
那种力量来的时候,不一点一点的,我感觉到的时候,力量已经是很大了。
我抬手,桌子一下就倒了。
我马上给哈妹发了微信,她从店里回来。
“你把孩子带到店里去。”
我怕伤到孩子,这种力量莫名其妙的就来了,太奇怪了。
哈妹问我怎么了,我说了,她带着张哈走了。
我回房间,不敢乱动,那种力量越来越强大了,我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哈妹一会儿就回来了。
“你怎么样?”
“别紧张,我没事,就是那种力量还在聚着,我担心会伤人,你去院子里呆着,有事我叫你。”
哈妹坐在那儿没动。
我闭上了眼睛,靠在沙发上,我要找到这种力量的点,能不能控制住呢?
这种力量是九种,两个九种,九种白,九种红,又得白红的曼珠沙华扯上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力量也可以分成颜色的,用颜色代表。
我感受着,两种颜色混着,纠缠着,最后分开,如此的往复数十次之后,白红就混在了一起,扭结成了一朵曼珠沙华,非常的漂亮。
我手伸轻轻的抚着,那种力量就出现了,我松开就回去了,而且我能把这种力量移动了,左右,上下的,那曼珠沙华的花开竟然是白红同体了,这是力量,那种力量的结果。
我睁开眼下,哈妹瞪着我看。
“我好像是能掌握那种力量了。”
哈妹站起来了,还瞪着我看。
我试了一下,桌子上的杯子移动了,正要按照我的想法,还有力度,停在了桌子边上。
“我确实。”
哈妹过来抱住我就哭了。
“吓死我了。”
确实是害怕,当时我都慌了,这恐怕是要死的旋律了,没有想到,不是。
那天,我们带着张哈去看电影,太不方便了,可是哈妹愿意看,还得我赔着,好歹工作人员热情,把我弄到座位上的。
看完电影,吃西餐,想起张哈第一次吃西餐的时候,把牛排给弄飞到别人的桌子上。
一说这事,都笑得不行了。
其实,这样平淡的生活是很快乐的,这种快乐钱是买不到的。
我上厕所,一下就站起来,站起来就往厕所去,我没有意识到什么,进了厕所,站在厕所里我呆住了。
估计哈妹和张哈都傻了。
我上完厕所回来,两个人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她们还没转过神来。
张哈反应快,一下跳起来,抱住了我的腿。
我把张哈抱起来。
“爸爸好了。”
张哈哭了。
这孩子和我们越来越有感情了。
我坐下,哈妹问我怎么回事。
我声说,有可能是那种力量的原因。
哈妹眼睛瞪着,半天才“噢”的一声,有的时候哈妹比孩子还孩子气。
这种力量竟然会这样,我是实在太吃惊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不管什么事情,有正就有反,甚至反的一面更吓人,我不禁的冒出冷汗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