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心思我也明白,都能入位即能,有着超出常人的能力。
“你夏家的偷手是怎么回事?”
夏天肯定是懂一些什么,不然她也不会想着预位的事情。
夏天告诉我,她虽然是阴村的人,但是和阴村的关系并不大,她家是女真族,这偷手就是女真族当年一个部落传出来的,偷心而成手,以心而为手,心到偷成,这个并不是恶,这个偷是善偷,恶则不偷。
反正讲得复杂,我只是想和预位联系上,看看有什么联系。
这事让我也是想得很多,到底有什么联系,我也弄不明白了。
,我去找爱新觉罗平。
他坐在屋子里看书。
“我想知道,那墓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爱新觉罗平说,我救了夏天就是一个错误,他没有说墓的事情。
我问夏天到底怎么了?
他说夏天有问题,夏天原本就不是八卦村的人,八卦村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一个村子,夏家是后来进来的。
夏家进村后,一直就是独来独往,很少和其它的人接触。
一直到后来,才知道,夏天为了预位而来的,当时这个预位在八卦村,有一个人掌握着,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人。
原来是为这件事情。
“这是过去的事情了。”
爱新觉罗平摇头,他一直认识,夏天没有放弃。
我问那爱新觉罗媚呢?
“你们可是一个族人的,你对她的意见可是不。”
“那人邪恶。”
他就这么一句话,我再问墓的事情,他说,他进过去几次,但是里面的东西被动了,移动了,但是并没有偷走。
“那爱新觉罗媚的脸,是在墓里弄的吗?”
爱新觉罗平摇头,说不知道,但是他肯定,她进过墓。
我说想再进去看看。
爱新觉罗平想了半天,说可以。
我们进墓,那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我问他,他说,没有人敢打开,为什么不知道,要动那箱子,会有一种恐怖感,十分的强烈的。
那棺材里,我想就是那个墙上画的人。
我照着墙上的那画儿,问这个人是谁?
爱新觉罗平说,就是爱新觉罗家族的人,叫爱新觉罗山。
这个人就是知道预位的人,他也是一直认为,是爱新觉罗山给村子带来的灾难,入位即能,他想村子的人好,想族人好,但是他不够入位的资格,找了人,强行入位,这图是预位图。
他说完看着我。
“确实是,和墓岛上的是一样的,但是他不在位。”
“这是强上位。”
爱新觉罗平还能理智的分析这个问题。
“原因找到了,也不能说他有错,也是入位即能的事情,也想让族人好。”
“确实是这样,但是还是有人想强入位,有人说,可以强入位,但是爱新觉罗山有可能做错了一步。”
我的汗下来了,还能强行入位,这我确实是没有想出来。
关于预位,入位即能,到底能什么呢?
这预位所出,谁都没有弄明白,到底是真是假,或者说,可是一个供奉,一个信仰。
就八十位在预位的人,资料也有,我看过一个,那是太久远的事情,历史都无法考察的事情。
所以,根本就判断不了真假。
不空师傅,阴四爷,都是这样,他们也许是相信的。
我并没有更多的收获,那些箱子确实是那样,我伸手去碰,恐怖感就来了,让你承受不住的害怕。
那天,我从八卦出来,就去找刘文。
我和刘文喝酒,问他预位的事情,刘文说,这是大向,他不懂。
他所说的大向是他所说的阴学上的事情,我不懂。
“你别弄那种玄乎的东西。”
刘文很多的事情是很清楚的,但是他有一些事情从来不说,这个人城府是太深了。
“刘文我们哥们。”
刘文捂着脸,半天才松开。
“我不告诉你是好事,你以为你是谁?你想上预位?恐怕你是再给别人做嫁衣,等你死的时候,连一个棺材都没有。”
这话说得太难听了。
“我根本就不想上什么预位,这是所有的事情赶着我走的,那11号车又出问题了,那些灯,没有动,就自己亮着。”
刘文说,这和预位有些关系,但是不完全是。
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就睡棺材板子,床下有一个才太太,似乎这都是人为所设的局一样。
刘文这样说,并不是没有道理。
但是,我觉得不空师傅是向善的,他是不会害我的。
那天,刘文到底是没有说预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说。
我想去不空师傅那儿,可是每次去得到的答案都是几句话,听着似乎是豁然开朗,但是随后,细想就糊涂了。
我去队车,提前了一个时,付平在。
“夜里车灯又亮了,你心点。”
“那研究所还没有研究完吗?”
付平摇头,如果研究完了,那笔费用到账,这11号路公交车就可以送到旧车场去了。
我上车,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不安。
下半夜一点,车厢里的灯就开始乱闪,车厢里的几个人就都往前走,走到我的侧面。
“师傅,这够吓人的了。”
“没事,车老了,就这毛病。”
我想关掉灯,竟然没用。
我进了车场,不跑了。
给付平打了电话,他说那就不跑了。
付平说,第二天检查线路。
我是平安一天算一天,我是真的不敢乱来了。
回家吃点东西就睡了。
一大早,丁勇就来敲我门,他竟然找到这儿来了。
我打开门,锁着眉头。
“我知道你两点下车,可是没办法,墓岛那边出现了点情况,这次是六万。”
我看着丁勇,让他进来,我洗漱,煮了点面,吃的时候我问什么情况。
“墓岛有光出来,那种光很奇怪,光是直的吧,竟然是弯的,各种弯。”
“有可以是什么折射的。”
丁勇摇头。
看来就得过去看看了,有光出现,代表什么呢?
那墓岛,想想当年的主人,那得多有钱?
开车过去,河边站了有十几个人,全是研究组的人。
我看着那光,真是,从某一个点出来,跟绳子一样,绕来绕去的,没有这样的光线,颜色也是在变化着,各种颜色。
“这要冒险。”
我特么的也害怕,除了那墓蛇,对于这种不了解的情况,也会产生极度的不安的。
“我跟着,再带几名专家。”
“如果死人了,你这个组长就不用干了。”
“死人是正常的,不死才是不正常的。”
这话听着,怎么就特么的别扭呢?
我看了有半个时,确实是琢磨不明白,得进去看看。
我坚持带着丁勇和一名专家进去,多了我是照顾不过来,真的有事,我不可能看着他们死。
丁勇同意了。
他们背着防毒的面具,还有摄像器材,记录的器材……
他们也清楚,这些尽管没用,他们也要带上,这是心理的作用,或者说是一个工作者的精神,说不好。
我走在前面,最奇怪的是,那些墓蛇竟然不见了,石头是黑色的,但是墓蛇没有了。
我有点慌,没有了并不一定是好事。
慢慢的走,观察着,丁勇和后面的专家是紧张的。
丁勇是一个外行管着内行,但是能身体力行已经是不了。
墓洞前,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但是说不上来是什么不对劲儿。
我往里走,走得很慢,除了看还要听。
拐过角儿,看到了墓室,那些墓蛇竟然都在里面,满满的,几乎是把墓室弄满了,我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
“丁组长,这是进不去了,恐怕是发生了什么,马上撤离。”
丁勇也是发慌了,我们后退着,出去后,丁勇问我怎么会这样?
道理是蛇在冬季是要冬眠的,可是上次来,它们并没有进洞,说明这种墓蛇是不冬眠的,这样也是太奇怪的现象,这次它们都进了洞里,是什么原因,不清楚。
“那蛇专家来了吗?”
丁勇说,那个没来,不会再来了,不干了,彻底的是吓疯了,换了一名,在外面。
我们坐船回对岸,问那名蛇专家,他说不可能,蛇是冬眠的,没有另外。
我说了情况,他也是不明白,说要抓几条蛇做研究才行。
丁勇看着我,这是让我抓蛇,我对这种软体的动物是最害的。
“应该是没有问题,蛇雾没有起来,那是冬眠了吗?”
这是蛇专家分析的。
蛇专家说和我进去。
我犹豫了,一天折腾两次,很容易出事的。
蛇专家跟我说,几次受伤的人,并没有被墓蛇咬伤,只是蛇雾,那雾气确实是能制幻,是一种持久的幻觉,让那个组长长期的恐惧而死的,而其它的人,很快就缓解了。
这么说,这墓蛇是不咬人的,只要在蛇雾出现,马上离开,就没有问题了?
我是这样想的,这种事,谁也不敢肯定。
我和蛇专家再次上山,进洞。
“上次抓到过一条墓蛇,研究的结果怎么样?”
他说,那次蛇跑了,没有人敢承认这个责任,没有结果。
这蛇专家到底是对蛇不害怕,用抓蛇的长杆,抓了两条放到袋子里,我们退出去,一切平安。
回去后,我就去哈妹那儿。
我和哈妹看电视剧,她完全的能看懂。
对于哈妹,我是真心的想娶她,只要机会成熟了,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第二天,丁勇打电话,说在楼下,拉我去研究所。
我拿了人家的钱,就得办事。
我上了车,丁勇说,那墓蛇有结果了。
我们去了研究所,在研究室,蛇专家看着我,把结果递给了我,让我看。
其它的我是没有看明白,但是最后的结果我是看明白了,根本就不是蛇,而是一种特别的物种,没见过。
一会儿又进来两名动物专家,说这个确实是新物种,本身是没有毒的,但是聚在一起的雾气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幻觉会是一种恐怖,最终承受不住,而死亡。
“这些是护墓的东西,有可能是人养出来的。”
我想着发生的所有事情,看来确实是这样,他们怕这种雾气,可是我竟然不怕,我也不会产生幻觉,似乎所有的一切,真的就指向了我。
那么,预位的事情,我还真的要弄明白,这事恐怕还是要找阴四爷,这个觋师突然就不问这事,什么意思,我是一直没有弄明白,但是他关心,那不是假的,随时都在关注着这件事情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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